“哎呦喂,我的小忆陌太懂事了,都被你给感动到了。”安笙吸了吸鼻子说,这孩子真的太懂事了,所以他们怎么可能会不宠他疼他。
“这是我的,你想要给人捂手,自己出去找一个。”慕云深沉着脸走过来,把安笙给拎到一边去,自己坐在他们中间,明显的就是要隔开他们两个。
“小气鬼,这是忆陌,你的侄子!”安笙这么无语了,是不是到了冬天,醋就特别好吃啊?
“那也不行,这小子在占你便宜,你别傻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慕云深冷着脸说,保姆看着他们三个人,低着头肩膀抖啊抖。
二少爷要不要占有欲这么强啊,小少爷才两岁多呢,哪里懂得这些啊,真是个醋坛子。
“云深哥哥,你未免也太小气了吧,这才多大点孩子啊,说什么占我便宜,你不怕被笑话啊。再说了,你是不是太没有自信了?”安笙无奈的说,这么幼稚的云深哥哥,真的是第一次见啊。
“我会没有自信,笑话,我比这个小屁孩强多了,而且这江城,你觉得有谁比得上我?”慕云深挑眉问,在江城若是他第二,那就没人敢第一了,所以他怎么可能会是没有自信。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跟忆陌一起玩?”安笙盘着腿面向慕云深坐在沙发上。
慕云深不自然的说:“他两岁多,你几岁了?还跟他一起玩,你不怕被人笑啊?”
安笙呵呵笑了两声,这借口找的也太烂了吧,能不能找个好一点的借口来?
忆陌看着这个又看着那个,最后朝着保姆伸手,“阿姨,我们去玩吧!”
保姆笑着把忆陌抱走,再坐下去,她就要笑出声来了,二少爷真的太幼稚了。
碍眼的忆陌走了,慕云深心情舒爽了不少,这个混小子真是太讨人厌了,不知道这是他的女人吗?一点眼力都没有!
安笙转过去背对着慕云深,她是有点生气了,连忆陌都不让一起玩,是不是他要把她给拘禁起来呢?
“明天我带你去临安镇一趟,你还记得你们镇上的陈阿婆吗?去找她让她给你配一副去疤的药膏。”慕云深把安笙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
“不去!”安笙扭过头去,哼哼,不让她跟忆陌一起玩,她才不要理他!
什么陈阿婆李阿婆的,她也不认识!
“不去?”慕云深笑道,“你不去,那我自己去了,听说冬天临安镇的鱼特别的不错,看样子某人没有口福咯。”
“你……哼,我不想跟你说话,禁止跟我说话一天!”安笙瞪着慕云深说,这个人就会抓她的弱点,而她却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真是太令人讨厌了。
“嗷,禁止说话一天啊,那就不说了。”慕云深笑了笑,轻轻的拍了安笙的头,然后起身上去楼上了。
安笙瞪着慕云深的背影,这个人太过分了,惹她生气了还不哄她,竟然扔下她一个人,讨厌讨厌!
他不让她跟忆陌玩,她偏偏就要跟他作对,她就要跟忆陌一起玩!
安笙说着就行动了,穿上鞋子去了儿童室,看到忆陌在拆一个飞机玩具,保姆坐在一旁看着,不打扰他。
“忆陌,你又要拆东西!”安笙吃惊的说,怎么就这么喜欢拆东西呢,好在最后他几乎都能重新组装起来。
但是这也是个败家的,拆开之后重新组装起来,他就不会再碰第二次了,最后还是温沁雅把他不碰的玩具收起来,捐到孤儿院去了。
好在慕家家大业大,能够供应得起他玩具,所以他拆了又给他买新的,用慕震扬的话说那就是会拆玩具的孩子,一定是高智商的孩子。
有了慕震扬这个爷爷的支持,忆陌拆的玩具就越多了,每次拆了又重新组装起来,他都会笑得很灿烂,很有成就感的样子。
“婶婶,一起吗?”忆陌抬起头来问她,叔叔去哪里了?
“不要,你自己拆吧,拆了要记得怎么装,等会要装起来。”安笙坐到保姆身边,不打算参合忆陌的拆玩具活动。
忆陌哦了一声,又低头拆他的飞机模型了,看着他全身心的投入,安笙低低的叹了一声。
“怎么了?”保姆不解的问,好好的叹什么气呢?
“他这样拆下去,真的要败家了,怎么就这么喜欢拆玩具呢,也不知道小时候大哥大嫂有没有这个爱好!”安笙随手拿过一本儿童说,却发现是针对儿童的侦探小说。
“谁给买的侦探小说?”安笙睁大眼睛看着手里的书,他才两岁啊,就算是他再聪明也不能这样吧,这还有什么童年可言!
不行不行,她一定要阻止这种剥夺童年的做法,太过了!
“这书好像是程先生送的,小少爷挺喜欢听的。”比起安笙的气愤,保姆显然平静了许多,她只负责带孩子,在教育孩子的问题上,她听主人家的。
“变态,一个个的都是变态,忆陌才多大啊,就给他听这种故事,简直了!”安笙激动的说,一定要找个时候和他们好好的谈一谈忆陌的教育问题,这样下去还得了啊!
“婶婶,你安静点!”忆陌抬起头来,小眉头皱着。
“我打扰到你了?”安笙问,见忆陌点头,安笙直接拿着书起身离开了儿童室。
“云深哥哥,我要跟你谈一谈……”安笙推开慕云深书房的门,却看到慕云深再开视频。
“你先忙吧,我等会再来找你。”安笙说着又迅速的退出去了,还体贴的重新替慕云深把门给关上。
慕云深看着她风风火火的,只得无奈的摇头低笑了。
“深,这是传说中的安笙?”电脑屏幕上是个棕色头发蓝眼睛的外国人,用着生涩拗口的汉语和慕云深交流。
“嗯,她的我的未婚妻。”慕云深淡淡的说。
“喔,真是漂亮,本人去照片漂亮了许多,真希望有一天能够亲自看到本人,到时候我一定要跟她拥抱一下。”
外国人兴奋得手舞足蹈,他只顾着兴奋,都没有发现慕云深脸已经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