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夜,你都知道了什么?水告诉你的,你竟然宁愿信他们也不信我!”宋嘉砚有些慌乱,如果宋祁夜知道了,那会不会反过来对付他?
“我知道的远远比父亲想象当中的更多,所以父亲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也不知道会不会顾念旧日的养育之恩。”
慕云深平静的说,宋嘉砚以为他真的能够掌控宋祁夜吗?真是搞笑,如果不是宋祁夜为了搞清楚催眠的事情,他一定会早早的就和宋嘉砚反目成仇了。
尽管还维持着表面的和平,但是宋祁夜已经慢慢的掌控了不少人。一点一点的吞噬宋嘉砚的势力,以此来加强自己的控制力。
不过这些他都不会让宋嘉砚知道,而被他收服的人,都是被警告过的该干嘛就干嘛,谁若是被看出来了,那就不要怪他宋祁夜心狠了。
“你想做什么?”宋嘉砚心里很不安,为什么他觉得“宋祁夜”已经完全的脱离了他的掌控了?
“只要父亲从此不理外面的事物,我不会对父亲做什么的,父亲好自为之。”慕云深勾起唇笑了笑,挥一挥手,围着他们的人,都退了。
“宋祁夜,你……你……”宋嘉砚指着慕云深,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宋成扶住了他,同样不可思议的看着慕云深,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们怎么不知道?
“父亲,不要动怒。”慕云深坐下来,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让安笙坐下去。
安笙无奈的看了他一眼,面不改色的坐在他身边,低头把玩自己的手指,反正她脑子跟不上这些人,去听他们做什么。
宋成扶着宋嘉砚坐下来,又给他倒了一杯水,宋嘉砚喝了水之后,目光冰冷的看着慕云深。
“你实话告诉我,你掌控了多少人力了,还有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宋嘉砚声音冰冷,透着一股阴气,这让安笙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宋嘉砚她太不喜欢了,给人的感觉阴沉沉的。
“控制得差不多了,你就不要企图反抗了。催眠师也是我让人带走的,你们让催眠师对我进行催眠,诱导我一步步的走向你们希望的样子。只可惜你们失败了,你们引以为傲的催眠师现在应该去向她的祖师报道了。”
慕云深看着宋嘉砚缓缓的说,叫他一声“父亲”是无奈之举,现在虽然没有告诉他,此宋祁夜非彼宋祁夜,但是也离他知道的得不远了。
宋嘉砚额头青筋暴起,他真的是小看宋祁夜了,这样不声不响的就把他几十年的心思给毁了,真不愧是云婉舒慕震扬的儿子,若是他的儿子,那该多好啊!
“先不要激动,听我慢慢的道来。”慕云深尔雅一笑,顿了顿,又说:“至于你说宋祁夜被慕家抛弃,真是天下之大滑稽,宋祁夜怎么会被慕家遗弃。
宋祁夜之所以离开慕家,还不是因为你自己的私心,你买通助产护士将宋祁夜偷出来,又将宋祁夜送去孤儿院,后来又一步步的诱导他,想让他恨上慕家。
可是他没有,他有自己的理智,他自己先去慢慢的查清楚,在一步步的猜测你的意思,后来机缘巧合之下得知了你和父母的恩怨,让他猜到了你的目的。
你见宋祁夜不相信,你就让催眠师给他催眠,想要通过催眠来达成你的目的。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宋嘉砚见自己所有的事情宋祁夜都清楚,而他竟然也被他给蒙蔽过去了。
“你不是宋祁夜,你是慕云深,对不对?”突然回神过来的宋嘉砚指着慕云深说,他就说宋祁夜怎么会变化这么大,原来是被调了包了,宋家大宅里的人,什么时候这么弱了,连人被调包都不知道!
慕云深看着宋嘉砚浅浅一笑,既不否认也不承认,他是不是宋祁夜现在重要吗?不重要,重要的是宋嘉砚要让他有来无回。
“你就是慕云深,你们是怎么互换身份的,什么时候开始换身份的?”宋嘉砚激动的说,在他的眼皮底下互换身份,甚至慕云深还在他身边这么久,他竟然没有发现。
“你认为呢?”慕云深故意逗宋嘉砚,宋嘉砚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又是个刚愎自用的,除了听得进去宋成的话,其他的人都是忽视,所以宋祁夜才会这么轻易的控制了宋家的人力。
“是不是阿箫来的那一次,那个阿箫身后的面具男是你?”宋嘉砚唯一能够想到的就只有那一次了,而且从那以后,阿箫就没有再来宋家大宅了。
他这是被他们几个人合伙起来欺骗了,真是该死!
慕云深颔首,宋嘉砚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一直被忽视的面具男,竟然是慕云深,隐藏的真是深。
“宋家主好记性,现在宋祁夜应该已经完全的清醒了,他的事情该由他自己来解决。哦,对了,那个叫宛婉的女人,她的脸是我毁的,至于宛婉这个名字,我想当的不喜欢,哪怕只是一个替代品,我也不喜欢。
云婉舒是独一无二的,不会有什么替代品,如果宋家主舍不得她,我不介意亲自动手。”
慕云深说着就拥着安笙走了,安笙一直处在震惊当中,她在蘅芙园的这几天,他们都做了些什么?
果然人和人的脑子构造是不同的,她的脑子跟他们的差远了!
“宋叔,慕先生请你去一个地方,请跟我们走吧。”之前为首的男人低着头说,他们选择了跟随先生,那么自然就不会背叛他,人的一生只能有一次背叛,所以只能亏欠老爷了。
“放肆,我看谁敢把宋成带走!”宋嘉砚拍着桌子站起来,一张阴柔的脸狰狞可怕。
“我们现在听慕先生的,希望老爷和宋叔不要让我们为难!”男人淡淡的说,他们先生让他们全部所有人都听慕先生的,而且他们也臣服,慕先生的手段,与先生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好好好,你们都是好样的,你们一个个的背叛了我,都是好样的!”宋嘉砚指着他们说,从背后的沙发里拿出一个小短枪,枪指着男人。
“老爷,就算我死了,宋叔也还是要去的。”男人平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