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6 事情还没完(1/1)

小冰儿正欲从费伦怀里出来,过去把小男生脸上的肉抠下来几块,凌舒的声音就从学校大门方向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听到自家妈咪的声音,佟冰立马不敢动了,缩在费伦怀里,甚至都不敢朝凌舒的方向望一眼。

费伦的脸却板了起来,瞅向凌舒时目光相当不善,没等大处长说二话,他已然怪声怪气道:“你怎么不明天才来?”

凌舒一听,本就不太好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冷冰冰道:“我什么时候来接女儿关你屁事!”

“你接冰儿是不关我事,可她受了欺负,还是被至少五个同学欺负,这我总不能不管吧?”

凌舒闻言寒霜罩面,靠过来的急促步伐不禁又快了几分,更是忍不住道:“我看看,冰儿都伤哪儿了?”

“你自己好好检查检查吧,她身上应该也有伤……”说着,费伦把小冰儿放到了地上,佟冰却不敢看凌舒,怯生生地喊道:“叔叔!”

费伦见状感到有些蛋疼,只觉佟冰在她妈凌舒面前也太老鼠怕猫了吧?不过这始终是她们母女的私事,他倒是不好置喙什么,于是趁母女俩交流之际,把冷妡叫了过来。

“到底怎么回事儿?另外彤彤呢?”费伦很诧异为何会是冷妡第一时间过来发现了佟冰被同学欺负的事情,再一个就是佘映彤做为凌舒的契女没。虽然没有与佟冰同级,但也在一个学校读书,有她在。照理说小冰儿不该吃亏才对。

冷妡耸肩道:“彤彤昨天生病了,今天就没来上学,而我只是受了舒舒的委托帮忙接一下冰儿,谁曾想就发现了这事儿!”

费伦闻言不禁打了个哈哈:“那还真是巧了!”旋即脸一冷,“怎么就这么一个欺负冰儿的学生在?其他人呢?”

冷妡吐槽道:“我问过了,可那个姓张的教导主任不肯说,戴眼镜的老师也不愿说。也许是嫌我的普通话比较难沟通吧!”

费伦怔了一下,随即传音毒箭和幻雨:“继续给我打!”吩咐完后看向把小冰儿里里外外检查得差不多的凌舒:“你打算怎办?”

凌舒迎上费伦的目光。眼圈一红:“我也不知……”

费伦听到这话又好气又好笑,心说你是冰儿母亲都不知怎办,那我一个外人算老几啊?不过好歹与凌舒有夫妻之实,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关心:“要听听我的建议吗?”

“你说……”

“大闹一场。给那几个打人的同学一个深刻的教训,然后帮冰儿转去别的学校,如果别的学校她也读不惯的话,那我倒是不介意替冰儿还有彤彤她们请私人教师!”

“这样……不好吧?”凌舒迟疑道,“学校生活除了学习知识外,还有就是小孩子们间的交际,要是冰儿少了这些,我不知她……”

“你倒是替她考虑得周到。”费伦冷笑不已,“可她现在就受的伤来说。至少出自五个同学之手,如果把这五个同学的小圈子一块算上,你觉得冰儿在这学校还能待下去吗?”

凌舒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当即彻底寒了脸,打算过去问问那个张主任,到底有几个学生欺负了她家冰儿,不过她好歹是个警察,见毒箭打张主任的耳光打得啪啪声,顿时看向费伦道:“叫你的人住手吧!”

费伦白眼一翻:“关我屁事。他们只是我朋友,跟我一起来的。见冰儿被欺负成那样,义愤填膺就动手啰……瞪我干嘛?不信你问问那边那学校保安,我有没有叫他们打人!”

听到这话,凌舒对自己的判断顿时不那么自信了,可她仍走了过去,冲那张主任道:“不好意思,我是佟冰的妈咪,能不能问一下,今天这事到底怎么回事儿?”

张主任看过佟冰的资料,知她是单亲家庭,母亲是警察部的高级警官,当下趁着毒箭歇手的时机叫嚷道:“madam、madam凌,警察,我要报j(警)……”

“啪!!”不等张主任把【报警】两字喊完,毒箭居然直接抄起鞋底板扇在了他嘴巴正面,门牙当时就飞了两颗,同时他嘴里还骂道:“老子叫你偏袒,老子叫你势利眼,老子……”

学校保安没受过什么专业搏击训练,平时抄着根警棍唬唬其他外校学生还行,但见毒箭下手没个轻重,狠戾无比,自知不是对手,自是不敢上前,不过他倒是听见了张主任喊的那声警察,当下溜到角落,摸出手机就准备打报警电话,可刚拨了一个号,就见边上黑影一闪,跟着啪一声,手机被幻雨拍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保安骇然看向眼神冰冷的幻雨,正欲说点什么软话,可还没来得及就觉两边的小腿迎面骨剧痛欲裂,整个人站立不稳,一下就栽到了地面上,随即耳边传来一抹无情女声:“你现在两边的胫骨都折了,好好待着,不要企图逃跑,不然我不保证下次断的会不会是你的颈骨!”

那边一直被“招呼”的眼镜男老师见毒箭正针对张主任,当下捂着浮肿疼痛的脸颊就欲往教学楼内跑,毕竟大门方向被费伦等人堵了,唯一获救的方式就只剩回办公室打电话报警了。可眼镜老师刚跑上阶梯就觉自己后脖梗一凉,然后整个人似乎悬空起来,接着就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了。

“哇呀!”眼镜老师痛叫一声,还不及感慨,耳边就又响起啪的一声,整个半边脸像被老大一块板砖闷中了一样,火辣辣的疼。

不说毒箭一个人在这边轮番招呼张主任、眼镜老师。还有那个学生家长(半昏迷),幻雨那边招呼完学校保安后,又回头提溜住了想要脚底抹油的小男生。扔在费伦脚边,然后抱着双手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费伦扫了眼周遭教学楼内各层围栏后零星探出的或学校老师或学生或杂工的脑袋,笑眯眯地蹲了下来,瞅着那小男生道:“小朋友,我以前是个警察,会为你主持公道的……其实从冰儿身上的伤势来看,你应该是最后动手的那个吧?不过你掐了她的胸。很不该喔!”

小男生闻言一愣,下意识问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了。我以前是警察,冰儿身上的伤是怎么弄的、什么时间弄的,我看一眼就明白……”费伦说到这儿的同时,边上的幻雨又收到传音一脚踩在了小男生的脚踝上。疼得他顿时哇哇大叫起来。

几秒后,幻雨收了脚,费伦适时接道:“小朋友,现在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如果你诚实答我那就可以走,可要是你说谎,就算我愿意放过你,我这朋友(指了指幻雨)也不会放过你,明白吗?”

小男生听得一怔。隐隐察觉到费伦的可怕,正在犹豫要不要配合时,那边与张主任交流得很不顺畅的凌舒扭过头来叱道:“费伦。他跟冰儿同岁,别欺负小孩子好不好?”

费伦不以为然道:“那他就可以合伙其他同学欺负冰儿了?”顿了顿又道:“凌舒,不是我说你,你可要想清楚了,冰儿受了这种平白无故的欺负,如果心气儿顺不过来。说不定以后就心理畸形想着报复社会了,你希望她如此吗?”

凌舒闻言瞄了下泪眼婆娑、一副可怜样的冰儿。竟有些词穷。

见状,费伦不以为意地笑笑,又看向那小男生,漠然道:“小朋友,想好了吗?要不要回答我的问题?”话落的同时,那边的毒箭配合着一脚将小男生的混账爹地踹晕了过去。

小男生正是十多岁最逆反家长的年纪,见老爹被踢晕,不是硬气得想要当刘胡兰,而是极不愿步老爹的后尘,连连点头道:“我说。”

“很好……首先,你叫什么名儿?”

“黄飞福!”

费伦听岔了,一愣,反问道:“黄飞虎!?”

“不是,是福!”

“哦!”费伦作恍然大悟状,同时传音毒箭问问看小男生的老爹姓什么。

毒箭当即踩在小男生老爹的手上,还研磨了几下,昏迷的中年男顿时被痛醒过来:“啊啊啊……”

“嚎什么嚎?要嚎拜山的时候再嚎……”毒箭先凶了一句,转而和颜悦色道:“先生,我来问你,贵姓啊?”

那小男生的老爹显然不是xx党员,一点都不硬气,下意识答道:“姓、姓黄……”

费伦自然听见了他的答案,再次看向小男生道:“很好,你还算诚实,咱们继续第二个问题吧!”

黄飞福听得心头一凛,意识到费伦的可怕,同时也隐隐猜到毒箭和幻雨的行动恐怕尽是费伦指使,但表面上一点都看不出来,这就更可怕了。

“照冰儿身上的伤势来看,加上你至少应该有五个同学欺负过她,说说其他四个都叫什么名字吧?现在人在哪儿?”

可惜这一次听到费伦的问题,黄飞福却迟疑了,他可以不顾老爹的惨状,但对几个哥们姐们得讲义气,不然以后在学校还怎么混呐!

费伦也有过逆反的青春期,自然猜到黄飞福在想什么,当下哂道:“讲义气,不说?很好……可是你别忘了那边的张主任他们可都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我要是从他们口中打听到了消息,回头找到了另外几个小同学,一样会栽在你身上,说是你吐的他们,ok?”

“你好卑鄙!”黄飞福恶瞪着费伦道。

“……我这不叫卑鄙,叫因势利导,而且卑鄙总好过自卑吧?就像你一样!”

“我怎么自卑啦?”黄飞福不服道。

“你个男生靠联合其他同学欺负一个同级女生,这不是自卑是什么?当然,还得加上一条,你肯定在心里觉得你很弱小,比蚂蚁都小……”

“我不弱小!”黄飞福冲费伦咆哮,吼完之后还不停地喘粗气。

“那你欺负人家小女生,真的好意思?呵呵!”费伦冷笑道。

“我……”

“怎么,肯说了?这样才对嘛,直面弱小勇于认错,那你还有得救,要是以【义气】的名义试图掩饰自己的弱小,那么弱小将会跟着你一辈子!”

听到费伦这话,黄飞福幼小脆弱的心灵猛地一震,算是彻底被忽悠昏头了,随即噼里啪啦说了四个同伙的名字:“……就他们几个,两男两女,眼下这个时候,他们肯定在铜锣湾谢斐道那边的风神网吧!”

费伦闻言翻了个白眼,故意装傻问道:“怎么不去中环的网吧?”

“拜托,中环太近,很容易被教导处的老师找到!”黄飞福给了费伦一个鄙视的眼神,而嘴巴冒血说不出话的张主任听到黄同学的话差点没被气死。

“那你怎么不跟他们一块去网吧?”费伦又问。

“我也想啊,可手头紧,他们几个没什么余钱,所以只好留在学校啰,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是啊,我也想不到你以后会变成什么样!”说完,费伦一把揽起旁边的小冰儿,径向校外走去。

凌舒见状,在后面喊道:“喂喂,冰儿的事情还没处理完,你怎么就把她带走了……”

“是没处理完,你赶紧报警吧,不然我不知道我的两个朋友会不会打死他们!”话落,仿佛为了配合费伦的意思,毒箭和幻雨不约而同又开始啪啪声扇起了张主任几人的耳光,打得他们哭天抢地。

自然而然地,十分钟后警察赶到,将还在打人的毒箭和幻雨逮了个正着,不过张主任、眼镜老师,还有黄飞福他爹都被扇成了猪头,油光肿胀的皮肤底下一眼能看清淤血。

不过这不是什么大事儿,毕竟两人打人都没有动用器械,即便罚款加重判也关不了几年,更何况以费伦的财力加上威尔逊在律师界的威势,说不定稍微多花些钱就能够私了,可惜费伦从来都不是善罢甘休的人。

二十分钟后,铜锣湾谢斐道街口。

“师傅,您老人家来啦!”齐垣太凑到冷妡的后车窗前,向费伦报告着目前的情况,“之前一接到您的电话我就命小弟来这条街找人了,现在已经锁定了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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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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