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费伦一个雷闪直接从车厢内消失掉,径往奔驰房车逃逸的方向追去,而多特兄弟也毫不客气,留下一人和怀特阿敏一起看住正在被奴役的墨镜男,另一人则来到前边,直接扯掉驾驶室的车门,将那司机拖下车,毫不顾忌来往路人的异样目光,跺烂了他的两个脚踝。
“啊啊……”
司机惨叫不已,,反而冷笑道:“连我老板都敢坑,你所在的组织真是有种啊!”
这时,怀特闻声下车来看到司机的状况被吓了一跳,道:“现在咱们怎办?警察应该很快就会过来!”
,道:“那就先离开这里。”
“那、那老板呢?”
“放心,我们死光了老板都不会死,他自己能找到我们,我来开车吧!”说着,,不过在他上车之前,又在司机脑袋上补了一脚,顿时红的白的洒了一地,将路边几个正远远围观打手机报警的路人吓得腿都软了,一屁股坐地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怀特见状翻了个白眼,心头也有些作呕的感觉,不禁暗自腹诽他跟已经挂掉的小陈倒了大霉,本想绑个巩沛凝,没想到把费伦和他这群杀人狂魔手下给引出来了,这是造了哪门子的孽啊!当然,这些也只是想想而已,现在就是叫怀特去死,被奴役的他也不可能背叛费伦。
与此同时。奔驰房车上。
“嘭!”
狂砸了好几拳的巩沛凝终于将厢壁砸出了个拳洞,也就在她想乘胜追击扩大战果时,她露在厢壁外边还未及收回的粉拳倏然被什么东西攫住了。
“桀桀桀……没想到今次绑回来的未植入体竟然是个大美人。这么看来在植入之前还可以爽一爽了!”
车内的巩沛凝在听到这个男声后的第一感觉就是仿佛有陌生人拿舌头舔遍她全身,那是怎样一种恶心的感觉,顿时整个人羞怒不已,娇叱道:“找死!放手……”
下一秒,她另一记粉拳照着开出的拳洞附近的位置出全力连砸了几拳,只听“嘭”地一声,她另一手穿出厢壁。试图去抓那只攫住自己粉拳的怪手。
可就在这时,她又听到了另一个男声扬起:“嘎嘎,怪眼。不仅你有美人手,我也有!”
巩沛凝心头一突,没等她抽手,刚穿出去那手就被另一副粗糙诡异的爪子给箍住了。她心里惊怒羞恼的情绪一起涌上来。正有点不知所措时。整个车厢壁已被外面的两个怪男联手撕裂开来。
“桀桀桀……”
“嘎嘎……”
两个骨骼特异的男人就那么穿入了车内急救室,桀桀怪笑那人脑袋显得很大很突兀,配上尖嘴猴腮脸,整个脑袋看上去有点像倒立着的图钉,他还戴着一副墨镜,正歪着头,露出满口黄牙,冲巩沛凝贱笑。
另一人体型倒还正常。样貌也很平凡,就是他咧嘴笑时。牙缝中不经意间露出的舌头跟蛇信子似的,前段有个分叉,若非巩沛凝早在南非就开过杀戒,又听费伦说了许多进化成怪胎的奇闻异事,她此刻只怕已被蛇信男吓晕过去了。
“你、你们是什么人?”
“桀桀……大美人,我们是什么人,你陪我们睡一觉不就全都清楚了?”
“就是,嘎嘎……!”蛇形男附和着同伴的话,说着更是凑上前想扯巩沛凝衣服,一副要将她就地正法的猴急模样。
被抓住双手的巩沛凝见状并不甘心束手就擒,正欲飞起两条美腿给两个怪男胯下来记重的,恰在此时,费伦的声音在车厢里回荡起来:“究竟是植入什么?我很好奇……”下一刹那,他的身形已然出现在了巩沛凝身旁。
图钉男和蛇信男闻言一怔,同时心下大感不妙,正打算有所行动时,费伦已先他们二人一步,直接骈起手刀向上一撩……
血光乍现,两男扯住巩沛凝一双粉臂的手顿时都齐肘而断。不过两怪男也算是战斗经验丰富,图钉男在受伤的一瞬,脸上闪过一丝惊怒和痛苦后立即用另一只好手掀掉了眼睛上的墨镜,顿时,一只眼白占了九成的怪眼和一个眼窟窿露了出来。
没错,这图钉男是个独眼龙,而且仅剩的一只眼看上去也不是那么正常。
“幻眼!”图钉男大吼一声的同时,目光正好与费伦的眼神对上。
两人目光交错,费伦瞬间明白了图钉男吼叫的“幻眼”是什么,那是一种能令人陷入臆想世界的低级瞳术,对于费伦而言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费伦反而利用图钉男施展瞳术时的那一丝精神缝隙潜进了他的记忆。
只一瞬那间,神识超卓的费伦就几乎遍历了图钉男的一生……相依为命的母亲和妹妹被一群人奷杀在眼前,而后又被人诬陷入狱,再到被打瞎一只眼,随后越狱、中神选病毒,重塑形体时被核废水污染,以至于瞎掉的那只眼也没法再生出来,最后被人用喷雾迷晕,推进了手术室……最他妈关键的是,这货是个曰本人,怪不得中文说得生硬别扭,起初费伦还以为是因为他骨骼特异的原因!
虽然只与费伦对视了半秒,但两人间的交锋仿佛已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最终图钉怪眼男突然用好手抠进自己的眼窟窿,抱着头大喊大叫,眼瞅着就要从车厢破洞掉下仍在高速行驶的车去,费伦见状,索性补了一脚,直接踹烂了图钉男怪异硕大的脑袋,令他的尸身一下停止了翻滚,跟腊肠似的,挂在破洞那里。
蛇信男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呆了,他搞不懂与怪眼对上眼的家伙怎么还能挣脱幻境,把怪眼踢得不能再死了。
费伦却没有给他多加思索的时间,大手一挥,已然箍住了蛇信男的脖子,冷笑道:“说吧,你们植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刚在你同伴的记忆中没有发现!”
蛇信男怒瞪着眼,憋红了脸,张大嘴仿佛要把费伦生吞活剥了似的,可惜他那条恐怖的蛇舌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抻出嘴外。
“啊嘞啊嘞,你还真是顽固,看来是逼我出绝招了!”说着,已感到死去图钉男的基因能量钻入体内的费伦正欲祭出奴役黑针,却倏然感到整辆奔驰房车如脱缰野马,似乎已彻底失控了。
“走!”他当即用另一手挽起巩沛凝,挟着蛇信男穿出了车壁破洞,直飞上天,目送着奔驰房车撞破护栏从一处高架桥上开了下去。
而同时,已然身在空中的蛇信男几乎傻了眼,任他怎么想象也没猜到费伦这个突然出现解救巩沛凝于水深火热之中的男人竟这么恐怖,飞天?这是人能干的事嘛?
也就在蛇信男的震骇之中,费伦边飞边道:“我没禁锢你的烂舌头是让你用它来说话的,就算你硬气不说,我也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吐口,至不济,我也可以把你从这里扔下去!”
蛇信男瞄了眼脚下的虚空万丈,顿时心头发怵,憋着气蛇舌转动,万般费力才吐出半句话来:“具、具体什、什么不、不清楚,不、不过应该是、是植在、在脑袋里的……”本来他还想说,正因为植入,如今他只得七十二小时内的记忆,可是费伦箍脖子的手实在有点紧,以至于他感觉十分憋气,没能把话说完。
“噢?”费伦听了半截话,就直接一把捏断了蛇信男的脖子,任凭他的尸身从高空掉落下去,而他单手托着蛇信男的脑袋,将其一寸一寸捏烂,通过神识搜寻,很快便发现了一块只得四分之一个小尾指甲大小的金属芯片。
巩沛凝虽然有点恶心费伦干掉蛇信男的手法,但看到芯片后,仍没忍住好奇心:“这是什么?”
“应该是神经中枢控制芯片!”费伦眼神略有几分凝重道,“虽然意欲绑架你的组织尚未完全暴露在我面前,不过他们为什么要绑架你,我大概已经清楚了!”
“具体为什么?”巩沛凝奇道。
费伦撇嘴道:“很简单,把你这种神选者掳回去用芯片加以控制,给他们当打手!”顿了顿又道:“不过有一点我搞不懂,那迷晕你的喷雾剂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居然有如此功用……而且照怀特跟阿敏的说法,他们为组织办事已有两三个月的时间了,照此计算,今次打算绑你的神秘组织恐怕已经控制了不少神选者为他们卖命!”
“那这个组织岂非野心很大?”巩沛凝愕道。
费伦斜了巩沛凝一眼,意味深长道:“有时候,有些事不是数量可以堆砌!”说罢,他携着巩沛凝向蛇信男尸身掉落的地方飞去,还没落地就已感到蛇信男的基因能量没入了体内,索性也就懒得再靠近,直接从空中飞走了。
三分钟后,费巩二人成功与多特兄弟他们汇合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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