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着,山少阳望向广钧侯的眼神,就更加复杂了,他那阴沉沉的摸样,就差没有直接跳出来指着广钧侯的鼻子开骂了。△↗頂頂點說,..
广钧侯早已感受到了山少阳不屑地目光,他知道山少阳是怀疑到自己头上了,但他并没有证据,所以也只限于这样瞪两下了,除此之外他什么也不敢做。
“本帅不想听过程,也不想听理由,我只听结果。”龙翔天决然道,浑身极具大帅风范。
龙翔天作为孙立人座下的第一个义子,成就是最高的,所以他做事自然有风格的,要不然也不可能做到震雷侯的位置。
“是,属下知错了,多谢元帅的鞭策,属下必将全力而为,替国君效力。另,属下此番犯下过错,让国家蒙受损失,属下愿承担责罚。”
山少阳盘膝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忙是低头认错,一脸苦相的道。
龙翔天深吸一口气,道:“你不用担心,你的责罚是少不了的,本帅代国君暂时革去你的副帅之职,留在军中听任。”
顿了顿,龙翔天继续道:“少阳啊,本帅做的可能有些严厉,但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你这一次是不得不罚,即便你以前对国家有很大的贡献,但所谓前功不抵后过,但愿你在以后不要再犯,并且能够用军功来抵消现在的过错。”
“是,元帅赏罚分明,属下心服口服,无话可。”山少阳低头道。
这个时候,只有广钧侯一人闷在原地,不明显的笑了笑,脸色阴沉沉的。
但广钧侯这个举动,虽然没有被龙翔天捕捉到,但是却被那个有心的山少阳给捕捉到了。
广钧侯见状,顿时眯了眯眼睛,心道不好,显然这山少阳早已怀疑到他的头上了,只是苦于他没有证据,所以才没有站出来揭发而已。
只见山少阳悠地站了起来,怪渗怪气的对广钧侯道:“广钧侯大人,我想问一问,这几天你身边那位少年高手去哪里了?我在飞虎城执行任务的时候,似乎看到了他就站在敌军的阵营之中啊,希望你能够解释一下。”
此话一出,广钧侯立刻便是浑身都不自在起来,觉得有坐立难安。这一切都怪秦南要向他借人引起的,如果不是卫擒蛟被山少阳发现,站在敌军的阵营之中,那么山少阳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怀疑到他广钧侯的头上来。
尤其此刻,在场众人都把目光放在了广钧侯身上,盯得他是浑身起毛,就像他真的已经成为了那个出卖消息的奸细,等待被审判一样。
但广钧侯是什么人?那是见过大世面的,长袖善舞,八面玲珑,又怎么可能因为山少阳的质疑,就轻易露出马脚来呢?
只见广钧侯昂首挺胸,轻咳一声,道:“你的少年高手是谁?我的九龙影卫个个都是少年高手,难道那是指他们九个一起消失了吗?”
广钧侯话的语气,带着那么一丝丝的傲然,仿佛一都没有把山少阳放在眼中一样。
山少阳冷哼一声,尽全力克制住自己,愤然道:“广钧侯还要装蒜吗?卫擒蛟去哪里了?他不是一直都跟在你身边的吗?”
山少阳这样一讲,龙翔天都不得不开始注意起来了,的确,广钧侯身边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看到卫擒蛟的身影了。
在这之前,卫擒蛟可谓是和广钧侯形影不离的,他们之间的关系极为密切,也很容易引人注目。
本来龙翔天是很反感窝里斗的,尤其是在战场上,因为一旦处置不好,那么将影响到整个战局的布置,后果无比严重。不仅仅是龙翔天,无论是哪个帅才,都明白窝里斗,堪称是行军打仗的第一大忌讳,应当绝对地阻止。
但现在,龙翔天却不得不开始注意广钧侯了。
只可惜,广钧侯此刻神态自若,完全就像没事人一样。
“戍边侯大人的是擒蛟吗?他又不是我军的人,更没有我们国家的军营编制,和本侯仅仅只是朋友而已,他喜欢去哪里那是他的自由,本侯无权干涉。至于戍边侯大人,你愿意干涉的话,你大可以去,跟本侯有什么关系?”广钧侯不屑的道。
“你……广钧侯,你如此先声夺人,未免太过分了吧?”山少阳怒道。
广钧侯闻言,立刻淡淡一笑,讽刺道:“戍边侯大人,请你搞清楚一,先声夺人的是你吧?怎么就变成本侯了?”
广钧侯嘴里发出一声轻斥,道:“本侯倒是想问问戍边侯大人,你不问原委,就这么直接的质问本侯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给本侯扣一通敌卖国的罪名吗”
“你你你?”
广钧侯不仅没有在质疑之中败下阵来,反而倒打一耙,直接是打得山少阳面红耳赤,心里干着急,却找不到反驳广钧侯的语言。
“元帅,属下建议立刻对我们的决策层开启一场扫荡,把奸细清理出来,清理门户,否则的话,我们将永无宁日。”戍边侯急急地对龙翔天道,让他马上下令,清理一下奸细。
一到决策层里有奸细,在场众人立刻议论纷纷,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那种奇怪的感觉,就像真的就有一个奸细在他们中间一样。
而且这个奸细还不能确定是谁,总之你我他都有可能,这一瞬间,就连最亲近的朋友之间,也不得不开始怀疑起来了。
龙翔天见到这古怪的变化,立刻站起来,一声爆喝,道:“够了,清理什么门户?我们这里根本就没有奸细,那巴仙君神机妙算,能活捉到他才怪了。戍边侯大人,你累了的话就先下去休息吧。”
龙翔天义正言辞,三言两语便是把众人呵斥得服服帖帖的,当场就没有人敢在多嘴一句了。
这种时候,他明白他必须站出来阻止,不让事态扩大化,因为有奸细这样的事情一传出去,那么军营之中人人自危,仗都还没开始打就要自动崩溃了。
龙翔天精于算计,怎么可能让这样的事情轻易发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