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我醉我狂,音乐多变众街舞(1/1)

音乐此时忽然变得激动了起来。气势壮烈,情绪激昂。

“李才子,能告诉大家这是什么曲名吗?”范妙词问道。

“《林冲夜奔》!”

“嗯?”

“表现《水浒传》中豹子头林冲在遭受官府迫害之后于风雪之夜投奔梁山的故事!”

“有才有才,实在有才…..”

李才子和其他的几个书生全部愕然,因为说这话的并不是他们之中的任何人,而是色女。

李才子愕然之后,脸上又是得意的声色,向着色女拱了拱手,色女含笑相视。李才子和那几个书生一边盯着这几个女子,一边肆无忌惮地在嘴里闲聊。

在这激烈的音乐声中,赛李逵突然有了动作,作势要往这几个书生旁边走去,被十年踪迹一把拉住,十年踪迹拉住了赛李逵,眼神望向了我。我向着十年踪迹和赛李逵摇了摇头,继续看向了演奏。

十年踪迹在赛李逵耳旁说了说,赛李逵不再理会那几个书生,看向了演奏。

掌声忽然想起,原来是一刀飘红和一酒半僧看的兴起,同时鼓起了掌。这一带头,周围的老百姓们也都鼓起了掌。

有人效仿塞外风雪,走到盒子前面,将自己手里的钱币纷纷扔到了盒子里。

一曲终,曲目变。那女子左手一剔,右手一撮,音乐再变。

“《春族舞曲》,此曲表现了春寨风情,抒发了春家儿女热爱美好生活的欢乐情绪。”这次,李才子不待询问,主动说道。

“春族?”唐画圣问道。

“我国西部少数民族,能歌善舞,能征善战,听说他们的首领是个女子,很善谋略……”李才子摇着扇子回答。

“女子都这么厉害,那这些少数民族的男的岂不是更加骁勇善战?”范妙词问道。

“对,我们国家对这蛮族也是多有忌惮,每年都送大礼相问,以免滋事!”李才子回答。

“那这两人敢在此地弹奏此曲,不怕朝廷不高兴,派人追问吗?”范妙词再问,声音却明显小了下去。

周围的老百姓没有听到他们的声音,可他们两个的对话却一字不落到了我的耳朵里。

“国家现在内忧外患,自顾不暇,哪里还顾得上管这些事情?”

“那这狂笑现在占领了我们铜州,算不算造反?”

“他造他的反,我们玩我们的,管我们何事?”

“小心,说不定那狂笑的眼线就在我们周围。”

“这几个女子不会是吧?”

“应该不会,这么漂亮的女子怎么会跟上那狂笑干这等傻事?”

“就是,这几个姑娘比我们刚才抱的那几个姑娘可要漂亮多了……”

“就是,我要是那什么狂笑,我天天陪着这几个姑娘不好吗?多美好的生活,干吗杀来杀去?累不累?”

“就是,狂笑忙着占领这城池的时候,我们都还抱着姑娘们睡觉呢,他的日子哪有我们惬意…..”

“那头熊猫看起来很是逼真!”

“估计是哪个杂技团表演的吧,看那些狮子和狼群,肯定是一帮杂技团在这看热闹。”

“说不定这杂技团和那胡筝合奏的二人是一起的呢?”

“嗯!完全有可能……”

“……”

两人底下说的话越来越不堪了起来,我不想再听下去,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了演奏上。

看来这帮登徒子刚刚才知道城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知道他们谈论的角色就在他们身边。这几位女子的狼王们全都交给了狂战组合里那几位男子,所以这几个登徒子对色女,塞外风雪和是十年踪迹没有怀疑。

只是这面前弹奏乐器的这二人,我有点怀疑,这么纯熟的技法,怎么会甘愿在世间行走,在大街上抛头露面呢?春族舞曲,难道这二人来自春族?还是他们二人路过春族,在春族呆过一段时间?

叫好声不断传来,越来越多的老百姓们开始走到前面,往那盒子里放钱。

“姐姐们,这首曲子太好听了,节奏感很不错,我们去跳舞吧!”色女突然说道。

十年踪迹和塞外风雪正要犹豫,色女却冲过去拉住了她们,跑到了古筝前面,色女首先舞了起来,在场地上飞速转动,她周围的老百姓都自动退到了后面,让出了一大片场地。

看着色女如此放得开,十年踪迹和塞外风雪也放下了羞涩,玉手伸起,翩翩起舞。伴随着节奏,这几个女子声影飞舞,舞步梦幻。望着这舞步,我想到了我的红衣女郎,她的舞步也似这般梦幻,这般迷离,仿佛让我的眼睛瞬间定格,一眨不眨地望着她们。

掌声又响了起来,没想到这几个女子的舞跳的如此之好,我平日里竟然不知道。

塞外风雪舞着舞着,忽然跑到了憨憨旁边,将憨憨拉了进去。憨憨摇头晃脑,在塞外风雪的手里学着塞外风雪的样子,开始扭动。憨憨的加入吸引了越来越多的观众,大家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这个憨憨身上,给憨憨逗的直笑。这条大街上现在满满的都是人群,大家都驻足观望。

周围的人不断地鼓掌,不断地喝彩,不断地走上前去,将手里的钱币扔到那盒子里。

十年踪迹跑到了人群里,将忘情无泪也拉了进去,这女子刚开始有点羞涩,慢慢随着音乐的感染和色女、塞外风雪、十年踪迹的带动,渐渐放开了自己的羞涩,跟着她们和憨憨在里面飞舞。

色女跑到人群里来拉赛李逵,赛李逵赶紧牵着狼王往后躲去,一剑无悔和泰山谁挡一看不妙,也赶紧牵着狼王们往后躲去,色女格格地笑,跑到我的身边就来拉我,十年踪迹和忘情无泪也跑了过来,来拉老太太。

老太太连连摇手,色女连连拽我,我走到了老太太身边,向着老太太说道;“老太太,咱们上去就玩一玩,我也不会跳,咱们上去凑个热闹!”

“你们年轻人胡闹,我老太太像个什么样子!”老妈妈嘴里虽然这样说,脚下却跟着我走到了场子中央。

“一刀飘红,一酒半僧,出来玩玩!”我对着还在欣赏音乐的他们两个喊道。

“好哎……”一刀飘红将手里狼王的绳子递给了一剑无悔,向着场面冲了来。

“让你们瞧瞧我的醉舞……”一酒半僧也将绳子递给了上前接应的泰山谁挡,脚下摇晃了起来。

场面上,众人舞动,人影纷飞。

老太太站在中间,乐呵呵地看着大家舞动。一酒半僧真的在这舞动中摇摇晃晃,耍起了醉拳,步伐虽晃,节奏不乱。一刀飘红抽出了双刀,双刀在手,伴随着音乐,红缨飘动,他在众人中间舞起了刀法。我没有跳过舞,今天是我第一遭,我听着那些音乐,身体扭动,开始使出了我在阻挡那些野马群的那些怪动作,手臂挥舞,脚步踏在那些古筝和二胡合奏出来的节奏上,开始狂舞。

狂舞狂跳,我忘掉了周围,忘掉了时间,忘掉了自己,只是疯狂地在那里摇晃。不需要节奏,不需要舞姿,狂跳便是我的最高状态。

生活的意义,不去管。活的有没有价值,不去想。恩怨得失,是非黑白,烦劳忧愁,功过对错,何须去思考,何须去费心?

人生难得几回狂,我不要在此时做别人的观众。把握不了生活的长度,为何不去追求心灵的广度?

我生何来,我去何归?知我者谓我心乱,不知我着谓我何狂。我舞何零乱,我醉谁徘徊。我今思太白,不使金樽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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