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门口吃的?”村主听了看向士兵,问:“你是什么时间在村门口吃的,是看门时候吃的不?”村主话毕看着士兵。
这士兵确实是在看门的时候,烤的蛇吃,他与其他士兵看着村南门,一条蛇不知从哪来的,在村木障内穿过木障往村外去,一士兵见了便喊有蛇。他们成天站着也无聊,见到蛇一人说去抓,他们便皆过去将蛇打死。
蛇死了本想扔掉,一人说:“烤了吃了,反正也无啥事。”
一人说话,他们便皆干起了活,拿木头当柴做烤蛇架子。他们点火烧了木头,待木头烧得没有多少黑烟他们便烤蛇。
蛇烤熟,便被他们眨眼间吃得一干二净。
士兵蹲在那里看着马腿,用手摸向嘴巴,心说:“糟了,村主会不会罚我?”
村主看着士兵蹲在那里,看他数句话时间,又问:“你是什么时间烤的蛇吃?”
士兵心道:“还是实话实说吧,说实话,能让人高兴。”
士兵瞅向村主,道:“村主,我是在大白天,看门时候,烤的蛇吃。”
“看门时间烤蛇吃?”村主看着士兵道。
士兵回:“是的,我是在看门时间烤的蛇吃。”
村主看着士兵,道:“你看门时属于上班时间知道不?”
士兵回:“村主,不光我一个人烤蛇吃,我们都吃了。”
村主问:“上班时间,不好好看门,抓蛇烤蛇吃,这是谁允许你们做的?”
士兵回:“村主,我们成天站着太无聊,蛇一出来,我们没忍住,便将他抓了烤了吃了。”
村主道:“没忍住?”
士兵回:“是的村主,没忍住。”
这事不让村主知道倒好说,让村主知道,村不知该如何惩罚他们。村主不知,问他道:“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们?”
“惩罚我们?”士兵看向村主,道:“村主,就烤过两条蛇,我都跟你实话实说了,您还惩罚我们呀?”
村主说:“你们是士兵,犯的事军令,军令如山倒知道不?”
士兵看着村主,想不出话来说?
村主看着士兵道:“军纪,你犯的是军纪知道不?”
士兵看着村主,说:“村主,没那严重吧?”
村主道:“没那严重,严重大了。这看门士兵,要是都像你们似的,这村门还怎么看?都像你们似的,看见蛇将蛇抓了,在门口烤着吃?你们这是看门吗,你们这是放松警惕。”
士兵心道,“还不如不说实话好了,告诉村主自己是在忽悠他好了。”
村主问:“你说我该如何惩罚你们?”
自己将实话说了出去,那些跟自己一起烤蛇的士兵若是被罚,他们定会记恨自己。士兵道:“村主,我们就烤了两回蛇,这两回能饶了我们不?就这两回,下不为例?”
村主看着士兵,道:“下不为例?你们犯的是军纪,军纪,不是普通的犯错误。”
士兵蹲在那里看着村主,说:“村主,那咋整,这事是我说漏嘴的,你惩罚我们,他们记恨我咋整?”
“咋整?”村主道:“他们记恨你就与我无关了,我只惩罚你们。”
村主问:“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们?”
士兵苦着脸,并未想出什么。他苦着脸看着村主,说:“村主,我想不出,您说怎么罚我们?”
村主也不知怎么惩罚他们,他道:“我在问你,你问我干什?”
士兵苦着脸,支吾说:“那我,我,我们一人给你鞠一躬怎样?”
“给我鞠一躬?”村主想了下,回道:“好吧,待回村子,你们一人给我鞠一躬。”
这士兵闻言立刻站了起来,立正挺胸抬头道:“是的村主!”
村主看着士兵,回:“嗯。仔细看看马腿,看它让没让蛇给咬到。”
“是村主!”士兵将胸膛挺的高高,立刻蹲下去,看马腿哪被咬伤?
村主看了看士兵,回身去用棍子挑了挑那蛇,村主问:“这蛇是不死了,脑袋都开了花?”
士兵回:“村主,你再往蛇脑上使劲打他几棍子,一点气别给他留。”
村主听了,看着那蛇,等了一等,方才举起棍子,往蛇头砸去。
“砰砰砰!”村主连砸了四五棍子,那蛇头不说烂了,也差不多了。
村主拿棍子挑了挑蛇,说:“这蛇,应该已经死亡。”
村主棍子将蛇挑起,看眼士兵,说:“这蛇怎么扒皮?”
士兵看眼村主,问:“村主扒皮干什么?”
村主听士兵说烤蛇肉好吃,自己也想吃一口,他道:“我也烤条蛇吃。”
士兵听了,说道:“村主,蛇肉烤了挺好吃的,你烤了尝尝。”
村主看着蛇,问:“这皮咋扒呢?”
士兵看眼,道:“村主,把蛇头切下去,然后拽着蛇皮往蛇尾扯就行。”
村主瞅瞅,说:“得找个东西先把蛇头弄下去。”
村主找了找,看向士兵,问:“你身上带啥东西没有?”
士兵回:“村主,我看门拿那长枪,放兵房那了。”
村主看着士兵,不知士兵身上有无短刀啥地?他问:“你身上带刀没有?”
士兵武器只有那条长枪,他回:“村主,我就那把长枪,放兵房那了?”
村主问:“你身上真没有其它东西了?”
士兵回:“我身上没其他东西了。”
“啊?”村主拿着棍子站直身子,往四处看去,找块合适的石头,将蛇头弄下去。
村主拿着棍子,四处去找,看了几块石头都不合适。村主往远走了走,看了七八块石头,皆不合适。他想找一个像刀一样的石头。
村主找了好一会,也未找到像刀一样的石头。他回到士兵身后,士兵仍蹲在马腿前看着马腿,他问:“找到蛇牙印没有?”
士兵回:“没有,一点血点都没有。村主,是不那蛇没咬到它?”
“你也没找到?”村主说:“你也没找到,那估计蛇是没咬到它。”
士兵说:“那蛇是不咬马蹄子上了?”士兵瞅眼村主,回头趴下,去瞅马蹄子?
村主听了,问道:“咬马蹄子上,马会有事不?”
士兵趴在马蹄前瞅着,回说:“小的不知。”
村主问:“那蛇是不咬马蹄铁上了?”
士兵听了,回说:“咬马蹄铁上,马应该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