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 伙计这人(1/1)

孔德将水瓢递向伙计,让伙计再舀些水来。伙计迟疑了下,一手拿过水瓢看着孔德,瞅了眼水瓢说:“这大一瓢,没够你喝地呀?”

孔德的确还想再喝一点水,他看着伙计说:“适才我躺着,伙计喂我水喝,多大半都洒到外头去了。刚刚我自己喝时,也往出漏了些。”

孔德话毕瞅了眼伙计,道:“麻烦伙计,再舀些水来?”

伙计本就有些不耐烦了,拿着水瓢看着孔德,有些不想给他舀水,不想给舀水的侧身看着孔德。

伙计不想给孔德再舀水,又有些抹不开想给他舀水。伙计拿着水瓢,看着孔德。

孔德看着伙计,说:“去呀?”

伙计瞅瞅病床上的被子还未叠好,他想过拿着水瓢出了病房一直了之,可惜被子还没叠好。被子没叠好,观大夫见了,肯定得找他。

伙计瞅着孔德,脸色甚是难看。他看着孔德心道:“你少喝一点能死吗?”伙计不想给孔德再舀水,却犹豫着又有些想。

伙计左右犹豫,心里骂了句孔德,心又道:“算了,我还得叠被子呢,被子叠不好,观大夫见到我不好。再给你舀点水去。”

想毕,伙计拿着水瓢晃了一下孔德说:“最后一回啊!”

话毕,伙计拿着水瓢转身缓步走出病房,一脸的不乐意。

孔德也看出伙计不乐意,见伙计出了病房,他却对村主和老德说:“伙计这人不错。”

村主和老德也看到伙计不愿意再给他舀水,听了孔德的话,村主和老德皆纳闷,纳闷伙计不愿意再给他舀水,他还说伙计不错?

村主看着孔德寻思不通,问:“他都不愿意再给你舀水,你为什么还说他不错?”

老德道:“是啊孔德?”

孔德瞅了眼村主、老德,回:“他不愿意再为我舀水喝,不愿意,却又去了。他不愿意,却依旧为我舀水去,我以此分析伙计,这人不错。”

话毕孔德瞅了瞅村主和老德,问:“不知二位,不愿意做的事而去做了,二位做过这有样的事没有?”

村主和老德互瞅一眼,村主先道:“不愿意做的事还去做啥?”

老德后道:“不愿意做的事而去做了,我好像做过几回。我记得,我每做过一回不愿意做的事,就闹心一回。每做过一回不愿做的事,就闹心,后来我就不做了。”

村主听了心道:“这老德都做过什么,不愿做的事而去做了?”村主想知道,问:“老德,你都做过什么,不愿做的事而去做了?”

老德听了看向村主,仔细想了想以往不愿做的事而给做了的事。他想了想,想起一件来,把了下头上的伤处,又摸了下受伤的膝盖说:“记得,有个乞丐,上我家要饭。我本不想把那两张饼给他,犹豫了半个时辰,最终不愿意的把两张饼给了那乞丐。我犹豫了半个时辰,那乞丐都要走了,我竟把饼给了他。当他诧异的接过两张饼时,我甚是失望,失望我,竟没坚持到最后。”

老德说到此,直拍病床,想到乞丐那事,老德又闹心了。老德闹心的拍着病床,道:“哎呀!我当初咋就把那两张饼给他了呢?”

孔德看着老德,说:“不管老德闹听不闹听,最终老德您还是将两张饼,给那要饭的乞丐。虽说不愿给,但仍是给了,这就证明你以是不错的人。”

老德说:“那要饭乞丐,拿着两张饼临走时跟我说。他说,他也恨给他东西吃的人。我一听糊涂了?你一乞丐,人给你吃的你应感谢我才对呀,怎能恨上给你吃的的人呢?”

孔德听了更糊涂,问:“他怎会恨呢,应向你和给他吃的的人拜谢才对?”

老德说:“那乞丐拿着两张以不热的饼,斜对着我说。他说,他当初不要饭好了,他试着要饭,没想到那人竟把饭给他了。他说他当初,完全有能力自食其力,只因那人给了他吃的,他不知怎地,走上了要饭这条路?一走,走到了今天。”

孔德听了,似乎明白点什么?但又没明白透?孔德想不透,问:“难道那要饭的,当初要错饭了?”

老德说:“听他意思,是当初给饭那人给他坑了?”

孔德说:“以我儒家仁义的思想,别人来要饭,我给他吃的,这正是仁义的表现那?这正是我儒家提倡的大爱。那要饭的,不懂事,给他饭的人是行善施德,他怎能说人家坑他呢?”

老德说:“那乞丐说,他当时有能力自食其力,这话,他说了好几句。”

老德之后又道:“这就是命呀,该要饭的要饭,该给饭的给饭。”

孔德说:“那要饭的应该谢谢人家,因人家白给他吃的。”孔德顿了下又道:“每当别人给我吃喝的时候,我都会很庄重的谢谢人家。因人家,把东西给你了。”

老德、村主闻言瞅向孔德,才知孔德原来是个要饭的。

老德、村主瞅了孔德片刻,这时伙计端着水,缓步走了进来。伙计走进病房,朝孔德走了过去,将水放到孔德床上说:“给你水。”话毕站那瞅着孔德。

孔德不知伙计为啥站那瞅他,他问:“伙计,你为何站着瞅我?”

伙计叽歪道:“这你看不出来!快喝,喝完我把水舀子拿走。”

孔德听了,方才明白,他马上端着水舀子,张嘴便喝,咕嘟两口便将不多的水,一饮而尽。

孔德喝罢水,如刚喝了口酒似的,嘴里甚是难受。他嘴里出完动静,将水舀子甩了甩,双手将水瓢递给伙计,说:“感谢伙计为我孔德舀水。”

伙计接过水舀子道:“没事下来,别在床上坐着。”说完转过身,瞅了眼孔德,去送水舀子去了。

老德瞅着孔德,替他说:“伙计这人,是不不错?”

孔德不知怎地,心里挺难受,心说:“我刚说这伙计不错,他怎就让我下床呢?”

孔德难受的,不知是下床,还是不下床?听老德说话,他没敢瞅老德,却瞅了眼村主,说:“伙计这人······”

孔德说了‘伙计这人’四个字,便不好再往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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