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苏暖,只觉得苏暖的眼神里,都是充满了嘲笑的。
“水瑶县主,真是许久不见了。本宫还以为你的脸应该已经养好了呢,没想到,竟然还是留下了疤痕,可真是可惜了。不过如今能嫁给三皇子,也算是造化。”
苏暖缓缓的说道。
水瑶县主心中更是觉得屈辱了。
苏暖当时也是县主,甚至还不如她的。
怎的如今苏暖做了太子妃,而她竟然只是三皇子殿下的妾室?
若不是她的脸被毁了,她如今至少也该是三皇子殿下的侧妃的,哪里会容那个叫云袖的贱人做了殿下的侧妃!
听说那个贱人还是苏暖的表姐。
只一想到这些,水瑶县主就更是不甘心了。
“皇嫂说的是呢,瞧着水瑶妹妹,还是有造化的,不然的话,又怎么会被我们殿下给带回来?这般容貌,就是嫁个普通人家都是难了的。
没想到,倒是能嫁给殿下做个妾室。”
言卿卿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心里别提有多嫉妒了。
只恨不得杀了水瑶县主才好。
可奈何……府上的贱人本就有两个了,如果不将水瑶带回来,便宜的也是那两个贱人,三皇子殿下对她,只有感激和尊重,而没有喜爱。
那俩贱人却是不同的。
倒不如让这三个人互相争斗去。
她只管做她的三皇子正妃,等着这些贱人都斗的累了。她再出手就是。
言卿卿心中想想着,只是,这心底,却还是有些不甘心的。
毕竟没有哪个女子愿意自己的夫君身边还有其他人。
“倒真的是水瑶县主的造化,不过 ,当日若是在宫中,水瑶县主没出那般状况的话,这保不齐也该是个侧妃的。”苏暖缓缓说道。
“谁说不是呢?大概这就是命吧?水瑶,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给太子妃行礼?日后也不要再发梦一样的说什么是太子妃害的你了。”
言卿卿怒斥道。
水瑶县主的面色一变。
却还是不情不愿的给苏暖行了个礼。
苏暖挑眉,瞧着水瑶县主的样子,只笑道:“妹妹不必这般多礼,既然做了三皇子的妾室,那便是皇室的人了。日后有什么委屈,也只管与三皇子妃说。
想来她是会给你做主的。”
“姐姐说的是,妹妹自然会给她做主。”
言卿卿笑的假极了,甚至连表面功夫都不太想做。
不过想想也对。
这水瑶县主,可要比云袖和徐安宁的威胁大多了,她如今的容貌都给毁了,还能有这么大的能耐让三皇子娶了她做妾室。要是容貌还好的话。
这三皇子妃,只怕是言卿卿都坐不稳的。
正想着呢,就听外面传来了通传声。
“五皇子妃到!”
“呦,今儿她可是够早的啊,怎么着?这两日五皇子殿下吃亏,她竟还有闲心过来?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来呢。”言卿卿笑说道。
苏暖闻言,笑的也淡淡的。
“大概是因为五皇子殿下本也没吃什么大亏吧?毕竟那是皇后娘娘所出。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
“倒也是,要我说啊,这皇子之中,要属太子殿下才该是最尊贵的,毕竟那才是正统的皇后娘娘所出。您说可对?”言卿卿笑呵呵的说道。
这可以说是挑拨离间了。
苏暖饶有兴致的看着言卿卿。
这女人倒是一心想着三皇子啊。
就算是三皇子把水瑶县主给娶了回去,她还不忘了给自己和安康郡主挑拨。
苏暖也不回答,只喝了一口茶。
外面,安康郡主带着沈婉儿还有姜氏姜琴过来了,同她一起过来的,还有两个女子。一个是陆月,还有一个便是刚刚才从苏暖这去了五皇子府上的容依了。
今日的容依与陆月穿着一样的粉色华服,眉眼之间也是有几分相似的。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陆月和容依才是姐妹两个呢。
苏暖瞧着这俩人,再看看安康郡主,笑了。
这安康郡主,还真的按着她的想法去了啊。只将容依当做是另一个陆月来培养。
然后等日后陆月被容依比下去了,再利用三皇子的事情,处死了容依?
苏暖简直想要给安康郡主鼓掌,真的是她怎么想的,安康郡主就怎么做了。实在是让人不用操心。
“给皇嫂请安。”
“给太子妃娘娘请安。”
安康郡主带着这几个人一同朝着苏暖行礼。
苏暖笑容不变,只道:“都起来坐下吧。今儿两位妹妹来的都早。”
“回皇嫂的话,昨儿五皇子殿下将这两个丫头纳了妾。我想着,总该是来这儿给您瞧瞧,顺便让她们拜见您的。毕竟您是太子妃。
你们两个,还愣着做什么?还不给太子妃请安?”
安康郡主话落,苏暖忙摆手道。
“都起来吧,请安就不必了。”
这俩人,一个是从她府上出来的,一个是她曾经的表妹。还真的都是从她身边走的啊。
“哎呦,我瞧着这两个五皇子府的妾室,这个姑娘,不是容依吗?前两日刚从太子妃这儿被要了去。我还以为五皇子妃是要去做什么呢。
感情就是给五皇子殿下做了妾室?
五皇子妃可真是大度啊。
先是将贴身侍女给了五皇子,如今又觉得不够,还再要了一个来。”
言卿卿这话说的嘲讽。
毕竟谁都知道,当初陆月是怎么被安康郡主给要过去的。当时皇后逼迫太子殿下将人要过去,太子殿下没允,安康郡主为了不让皇后难过。
便将陆月认做了自己的丫头。
虽然早晚都是要给五皇子做妾室的,可这真的做了妾室,还是让人想笑。
也不知道安康郡主这成日的琢磨什么呢。
让这么个东西,进了皇子府。
如今还活着。
至少,言卿卿是不能理解的。
“三皇嫂说笑了,这府上谁做了妾室,哪里会是我说了算?不过是看五皇子殿下喜欢谁罢了。总不能是和三皇嫂一样,给自己府上的侧妃都要下避子汤。
听闻三皇嫂可是在夕贵妃那儿跪了很久的。”安康郡主也不是善茬儿,冷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