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王柏心道:难怪七哥有麻烦却不来联系我,看来是有人代劳,他乐得轻松,以免惹来嫌疑。
他呵呵一笑:“这样你可欠了我两顿饭了。”
如此一说,便是答应的意思,彭真真喜上眉梢地说道:“放心,我不会赖账的!”
第二天早晨,邓顺开车来到合生景城,先接了王柏等人,然后去南华苑接刘燕。
燕子上车之后就凑在金孝丽耳旁低声问:“搞定没有?”
丽丽点了点头示意搞定,刘燕顿时眼睛一亮,说道:“到了学校就给我看。”
她们两人神神秘秘的,王柏在前排扭头道:“你们俩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没有啊!”“女生的*你也要打听么?没礼貌。”
他撇了下嘴道:“最好别整什么幺蛾子啊,我最近挺忙的。”他担心这俩家伙又要计划什么一起出去玩之类的,他这几个星期还真的没空陪同。
“你看他多气人,好像我们尽给他添麻烦似的。”“陆璐,帮我们说他!”
陆璐茫然地扭过头来,然后问:“怎么说?”
“算了……”金孝丽扶了下额头,然后道,“王柏,今天放学你和陆璐先走,我们还有点事,就不跟你们一起了啊。”
“有事?你们俩去哪儿玩啊,还是吃饭?”
“别问那么多行不行,我们俩干啥都得给你汇报啊?”金孝丽说道,“你怎么比我妈还啰嗦?”
王柏啧了下嘴:“那行,自己回家注意安全,别在外头待太晚了。有事打我电话。”
今天晚上原本他也有事要办,只好由着她们去了。
中午午休的时候,丽丽和燕子二人在图书馆旁边的小树林里约见了齐珏莹,然后把一份完整的曲谱给她。
齐珏莹接过曲谱之后,看着看着眼睛就亮了。叹道:“两位学姐还真是能人,居然真写出这么好的歌来。”
金孝丽嘻嘻一笑,说道:“你帮着再润sè润sè,如果没有问题,咱们晚上就可以排练了。”
齐珏莹点了点头,逐字逐句地在那里轻哼着推敲。时不时地提点建议,三个人交头讨论一阵,刘燕问道:“珏莹,晚上排练的话,你能借把吉他来么?”
“小事一桩,”齐珏莹问道。“不过还要请吉他手么?”
金孝丽笑看着她说道:“这你有什么好担心的,燕子能者多劳,边弹边唱呗。”
当天晚上,别的学生在上晚自习的时候,齐珏莹等三人就偷偷聚在四楼的舞蹈社团教室里。
刘燕接过吉他,先试了试音,然后弹了首简单的曲子。找到点感觉之后,就冲另外两人道:“咱们开始。”
她对曲子已经熟记于心,其他两个女生一人捧着一本曲谱,刘燕敲了两下吉他,然后开始悦耳的前奏……
广南搏击俱乐部,明明不是周末,但是今天晚上却聚集了比平时周末还要多的人。除了一些穿着训练服的会员,还有一些穿着各sè衣服来看热闹的男男女女们。
原因无他,今天有人上门来踢馆。
俱乐部场内最zhongyāng的一块主擂台已经被空了出来,四周围了一圈观众。陈琦和王柏都在台下,正在交谈,彭真真站在他们身边。
“好像来了。”听到人群发出一阵sāo动,陈琦看了一眼大门方向说道。
王柏也向门口那里看去,聚集的人群自动给来人让开一条道。只见一行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后面两人约莫二十多岁,都穿着黑sè运动服,是孔武有力的大汉。中间那个领头的却显得最为年轻,只有十七八岁的年纪。剑眉星目,鼻梁挺直,长得颇为英俊,顿时吸引了不少女观众的目光。
他下身穿着水蓝牛仔裤,上身是一件黑sè的紧身背心,光着膀子露出结实有力的肌肉,显得非常壮实。
“哪个是馆主?”年轻人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得意洋洋地说道,“快出来!”
老七越众而出,露出略显惊讶的表情,眯眼看了他一眼,然后道:“来踢馆的就是你?”
“怎么?不行吗?”那个年轻人失笑道,“你也觉得我太年轻,行了,别废话,赶紧上台,打过才知道谁高谁低。”
看来这小子也不是第一次踢馆,在别的地方大概也因为年纪轻被人质疑过。
老七含笑看了王柏一眼,说道:“看来又是英雄出少年,却不知是否棋逢对手。我本以为那汉子的师父年纪在四十上下,没想到却是你的同龄人。小四哥,有劳了。”
“七哥客气,”王柏微微一笑,然后走出来,冲那年轻人道,“我陪你打。”
“你?”那个年轻人皱起眉头,明显有些意外,大概在别人质疑他年龄的同时,他却也在质疑王柏的年龄。
王柏轻笑了下,率先上台:“来,打过才知道谁高谁低。”
“好!”年轻人爽快道,“我出手没什么分寸,你可别后悔。”
王柏脸sè微微一寒,目光盯着他,骤然放出气机将其锁定,年轻人浑身一凛,冷汗袭身,有一种随时会毙命的错觉。
“别自寻死路。”王柏冷然一句,然后不再看他,负手站到擂台中间。
年轻人压力骤减,大松口气,健壮的胸膛微微起伏,脸上的神情前所未有的凝重,腿都有点不听使唤,不知道还该不该上台去。
他已经明白,这是一场必输的对擂。
太强了,这个人实在太可怕了,如果惹怒了他,必死无疑。
可是今天的踢馆他早已放出风声,如果不战而退,这面子丢得就太大了。年轻人只能怀着忐忑的心情上台,刚进俱乐部时那种目空一切的得意早就丢到太平洋里。
他露出一副谨小慎微的表情,上台后规规矩矩地抱拳道:“在下玉山邱庄邱宏毅,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王柏略略拱手道:“广林,白河门,王柏。”
这是他第一次在公开场合宣告自己的门派出身,尽管他自创的这个白河门,目前只有三个门人,可以说是微不足道。
不过邱宏毅却是对这个闻所未闻的门派丝毫不敢怠慢,他觉得这个王柏的师父肯定是位高人,否则他不可能年纪轻轻就有这种让人忍不住想不战而退的惊人实力。
“久仰久仰,”邱宏毅很顺口地说了一句,“今天有机会和王兄切磋,实在是三生有幸,还望一会儿点到为止,不要伤了和气。”
王柏呵呵轻笑了下,方才这人还大言不惭说下手没有分寸,让他小心后悔,如今却是主动示弱。
他略略点头,算是应承,随后单手摆出起手式道:“请。”
尽管心知必输无疑,可是既然要打,总要有个样子,邱宏毅也道了声请,然后身体突然向前,猛一发劲,便听得他的骨骼发出轻微的咔哒声,眼神凶恶锐利,有如狮子搏兔!
一出手就是气势惊人,他的掌风袭来,王柏便暗想:原来也是练内家拳的,难怪会对我的威胁有所反应,看这架势,这小子的确下手不知道轻重,也许是所练拳法刚猛霸道的缘故。
王柏退了一步,抬手挡住他的掌势。
啪!邱宏毅得势不饶人,攻势又快又猛,左手成勾,一拳向他肋下冲去。
王柏右手切进他中路,顺势与他手腕一贴,然后一荡,极为巧妙地用一记推手化去了他的攻势。
如果杭州沈卓在场观战的话,必然会大吃一惊,王柏的用招居然有他所练武功的影子,难道当ri的推手试探就已经被王柏学去几分不成?
王柏暗中学人武功,取长补短,丝毫不觉得羞愧,他自称白河门的镇派拳法是百家拳,那么自然要集百家之所长。所以每次与高手对招,他都会全心全意地吸取经验,不断成长。
如果单凭系统兑换的拳术就止步不前的话,那他无疑是把武功练进了死胡同,除非兑换更高级的拳术,否则永远不会进步。
王柏深明此点,因此在决心要走上变强之路后,就一直在悉心钻研如果在脱离系统的现实中也能不断进步。
邱宏毅和他过了一招,感觉到他的拳法中有绵劲,暗想:难道是绵拳传人?绵拳早年在海东广为流传,辐shè至江浙一带,颇为流行,但是能得到其真传jing要的却很罕见,传闻其拳谱其实已经失传。
他心念一动,踏步近身,擂台都为之一震,他随即以气摧力,由腰际贯至肩部,借用扭转之势向王柏猛地一靠!
这是他所练八极拳中的绝招:铁山靠!
此招在进招之时的关键就是近身,王柏先前应对他的一掌一拳,只是格挡,让他有了踏步近身的机会。
铁山靠看似只是用肩部撞击对方,但其实发力时已经结合了全身之力,如招式落到实处,会给人造成很大伤害。
王柏与他对招时,一直在观察他的步伐,见他踏步近前,便知道要用近身短打招式,一直在防备。观其身势,疾速闪转,身体未与他接触,随即滑步到他身侧,单手如铲,在他背后一刺。
邱宏毅中招后便觉得如被刀刺中一般难受,暗想:他还会咏chun白鹤拳?
他大步一趟,急转身,一记翻背拳向王柏头上砸去。王柏仿佛脑袋后头长了眼睛一样,低头堪堪躲过,然后抬腿往后一蹬,正踢在他小腿上。(.)m..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