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天,夏安歌都没有在看到宫爵,问顾琛,只说他在忙,夏安歌知道那是在查宫羽的案子,警察局那边真的不太管用,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
可是,让人很费解的是。都查了那么多天了,公司那边却没有半点消息传来。
听说,宫大小姐被人谋杀后,宫氏集团总裁,一怒之下把全城但凡有些财力的人,都“请”到了国际酒店,之后,让国外来的侦探一一对他们盘查,企图找出杀害宫大小姐的凶手。
然而,让人很失望,那些人,有些虽然和宫大小姐有过接触,但是身上,没有半点作案的动机,也没有半点杀害她的迹象。
整整三天过去了,还是没有半点头绪。
夏安歌也烦躁,她搞不清,到底是谁要杀宫羽?宫羽那人,虽然嚣张跋扈,可背后的家庭,可不是一般人敢动的,难道,那凶手就不怕她的弟弟撕了她?
就当她整天都在担心的时候,景园那边打来电话,说宫正勋在知道了宫羽的事后,又怒又痛下,病了。
夏安歌一听,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带了米宝就去景园看他去了。
这个时候,宫心还没回来,陈玉苓又被送到了国外,而宫爵,这几天都在忙着调查宫羽谋杀一事,根本就抽不出身来理这个老人,没办法,只有她了。
打了个电话给周之南,自己便开着车,把米宝放在后面,出发了。
米宝倒是很开心,因为可以见到太爷爷了,一路上,小嘴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妈咪,我带了年糕给老爷爷吃。”
夏安歌从后视镜里看到她旁边那鼓囔囔的小包包,唇边,露出一丝暖暖的笑意:“宝宝对爷爷真好。”
“宝宝对妈咪也好。”
“爸爸呢?”
“爸爸也好,可是,爸爸又很多天都没来看宝宝了。”
“爸爸在忙,忙完了就回家来带宝宝了。”
“哦!”
才四岁的孩子,便不知道大人嘴里的忙,到底代表了什么?听到说爸爸不用多久就会来陪她了,马上就高兴了。
于是一路上,母女俩的气氛,倒也轻松,等到了景园,管家杜先过来开门,夏安歌抱着孩子进来,猛然间,四周笼罩的那种悲伤和死寂,便让她整个心情都低沉了下来。
是啊,现在大家都知道,大小姐已经不在了呢,这个时候,气氛又怎么会好?
也不多言,抱了孩子就去了朔月居。
还真的,才十来天没见,这个小院子里面,坐在藤椅上的老人,已经完全没了当初在酒店见面时的精神气了。
不过,看到她抱了孩子过来,他还是马上从藤椅上艰难的站了起来:“安歌,你来了啊?”
语气没了之前的爽朗,声音,也变得特别的局促……
夏安歌一见,马上就过来扶住了他:“爷爷这是干什么?快躺下,身子骨不好,就不用乱动了。”
说话间,她已经扶着他,重新把他送回了那张藤椅里。
宫正勋看着她,想到自己不久前做的那件事,一时间,有些浑浊的眼睛里,涌上了一些湿意:“安歌,你不怪爷爷么?”
夏安歌抬头,片刻,莞尔一笑:“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怪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