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一般的狼不同,它竟然生有两个头颅!
“呃……不是说西域狼爵跟圣庭是死对头吗?他拿着圣经干什麽?”四喜有些疑惑的嘀咕了一声。
“你们来啊!”
西域狼爵微微睁开双眼,面对这么多高手,他一点儿也没有害怕的意思。其身子微微一蹲,左手也抚摸在了那双头狼的狼头上。
被大手抚摸,双头狼一脸享受之色。不过,他的双眼始终盯着众人,眼神中充满了冷厉之色。
“西域狼爵,眼下你已经是孤身一人了。速速推开,我们饶你不死!”颜渊大呼道。
“不死?呵呵……”
西域狼爵微微一笑,眼中竟然流露出了一丝不屑之色。他并没有回应颜渊的话,而是将话题一转,轻声的说道:“我旁边的这头狼你们认识吗?”
“哼!多说无益,让开!”
“呵呵,颜渊,你也别那么激动。”西域狼爵对众人的态度浑不在意,他低笑一声,遂即道。“说来,此狼还与你有一番渊源!”
“嗯?”
“此狼乃是当年摩云山灾难之际被我寻到的,一直养大到现在。传说他是狼王的孩子,也是狼王唯一的继承人!”
“嗯?狼王的孩子?”颜渊眉头一皱,立即挥手打断了西域狼爵的话。“不可能!狼王与我无话不说,他有孩子我不可能不知道。”
“哈哈哈,确实!狼王从来都没有隐瞒过你什么!不过,这孩子也确实是狼王的孩子!”西域狼爵的话将颜渊给搞糊涂了,既然没有隐瞒,那狼王自然不会有孩子。但怎么又说这时狼王的孩子?
“百年前的大变后,五大灵兽尽皆被拿来做研究。不过,其实在还没有异变之前,九曜就已经开始研究它们了!这双头狼也是研究的产物!你说他算不算是狼王的孩子?”西域狼爵的嘴角扯出一丝笑意,微微一顿,看了看大家错愕的表情,随后继续说道。“相比于灵感大王和啸天山君,九曜第一个找上的便是我!我也是狼族,虽然地域不同,但与中原狼族的内在还是有些相似的!”
“九曜这个人很可怕,算无遗漏。当时,通天五部长老死的死,叛变的叛变,也唯有你颜渊还不知道会被会加入邪教。因此,九曜才没有杀你,只是将你囚禁。希望用无尽的孤独来迫你屈服,增加你心中的仇恨。可同时,他也想,万一自己的计划失败,你一定会卷土重来,重建通天教!”
“果然,不出所料,你终于走到了这一步。他知道你与狼王通灵,身负狼王神通,因此留下了这双头狼来克制你!”
“克制我?”颜渊微微一怔,遂即讥讽道。“他的实力似乎也只有渡劫初期而已吧!克制我?你有没有搞错?”
“呵呵……”
西域狼爵微微摇头,笑而不语。
“去吧,孩子!不要惧怕死亡,我随时都能再次让你复活!”他轻轻的拍了拍双头狼,脸上尽是慈爱之色。
“嗷呜!”
双头狼轻轻扬起头颅,眼中尽是不舍之色。他低鸣一声,下一刻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之色。
“嗖!”
四只腿骤然一蹬地,猛地窜了出去。他张开血盆大口,径直向颜渊扑来。
“哼!”
虽说这是狼王的孩子,但恐怕连狼王自己都不一定知道有这么个孩子存在。他只是被制造出来的邪物,想到这些颜渊也不再犹豫,掌心雷霆弥漫,径直向双头狼拍去。
“嗷呜!”
双头狼眼中泛着寒光,它纵身一跃,高高跳起。两张血盆大口张开,口中骤然钻出四件形态各异的兵器来。
这些兵器都散发着五颜六色的光彩,威压骇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凡物。
“哼!区区四件道器,这就是你的底牌吗?”颜渊眯着眼,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冷哼道。
他是飞云境强者,而且还是天雷之体,肉身经过雷霆的淬炼刚猛霸道。一般来说,道器已经对他没有什么威胁了。
他并未动,眼睁睁的看着四把武器落下。
然而,那些武器竟然不是攻击他的!
“铛铛铛!”
武器在他身子周围不远处落下,它们一落地,便立即涌出一阵灵力,相互连接,将颜渊围在里面。
“嗯?困阵?”颜渊瞬间明白了双头狼的意图,但他的神识扫过却发现,这层围困住他的灵气屏障并不是很坚固。别说是他了,就算是任何一个渡劫巅峰的修士在场也能击碎。
“还没完!”
“东方铜首巨锤!”
那双头狼一落地,竟然口吐人言大声呼喊起来。伴随着他一开口,那东边的大锤道器便立即爆发出一阵炽热的强光。
“西方寒光轻刃!”
“唰!”
西边的长刀道器上闪过一道冰冷的寒光。
“南方青雀手杖!”
“啾!”
南边那手杖道器上骤然幻化出一只青色的巨鸟,它盘旋在道器上访,不断的低鸣。
“北边驭法符剑!”
“嗡!”
北边那木质的长剑道器也开始颤抖,发出一阵轻微的响声。
一时间这些道器竟然全都爆发,那灵力屏障也瞬间实质化。这一刻,它们所爆发出来的力量,竟然不可思议的将让这屏障达到了飞云境层次!
“哈哈哈!围困飞云境强者的法阵吗?这就是九曜的安排?他是不是搞错了什么?”颜渊依旧没有紧张之色,他在阵中哈哈大笑,遂即讥讽道。“首先,我不是普通的飞云境,此屏障虽强,但要用雷霆破除也不难。其次,我们外面还有很多人,即便我无力脱困,只要他们动手,此阵必破!”
“是吗?”
双头狼的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之色。遂即他的神情严肃下来,两张大口异口同声的说道:“中央,天狼血印!”
“哇!”
说完,两张大口同时喷出一口精血。
他的全身精气神全都加持在这两滩鲜血上!
“咚!”
那双头狼转过身看了看西域狼爵,遂即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倒了下去。它的气息瓦全断绝,已然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