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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日寇入侵的那一天,我就跟小鬼子拼了,我章凌福宁愿战死沙场,也绝不后退一步。”章凌福攥紧拳头,义愤填膺的道:“男儿大丈夫顶天立地,保家卫国,守卫边疆,纵然马革裹尸,我亦无悔!”
赵神感慨万千,拿起酒瓶给章凌福斟满了酒,端起酒杯说道:“虎奔军兵强马壮,装备精良,带甲五十万,不会轻易失败的,你做为指挥官,没机会牺牲的。”
“咣”的一声脆响,酒杯碰在一起,两人一饮而尽。
“你先到沪军护军使张宗昌麾下,当一名师长吧,好好跟老张学学本事,那可是久经沙场的老兵油子,狡猾着呢!”赵神放下酒杯,微笑着说道。
章凌福目瞪口呆,张着嘴愣在当场,脸蛋涨得通红,难以置信的道:“那个。我没听清,大帅说的是团长还是师长?”
赵神夹起炸得酥脆的肉段扔到嘴里,随意的道:“师长!”
章凌福抱拳拱手,受宠若惊的道:“请大帅收回呈命,在下寸功未立,怎么能担任师长,这不合军中规矩!”
赵神不以为然的道:“虎奔军中,我的话就是军规,谁要是不服气,你让他来找我,我跟他说。”
章凌福面红耳赤,震撼于赵神封的大官,这可是正牌的师长,不是营长团长。虎奔军麾下的师,都是一万五千人的满编师,装备有重炮和机关枪,战斗力相当于杂牌军二个师。
直到酒宴结束,章凌福还沉浸在幸福之中,遇到命中贵人了,自己一步登天了。
乱世之中,有枪就是草头王!
无数大头兵做梦都想成为师长,师长就是一方小军阀,手握兵权,镇守一方,地方上实际的土皇帝。
赵神吩咐雷克斯,送章凌福下去休息,留宿在督军府。目送二人离去,他回卧室躺在床上,深思起白天的比武。
比武大会一共有三关,一胜一负战平了,明天是最后一战了,决定胜负的归属。
清水龙一身为空手道第一高手,心狠手辣,冷血残忍,能够空手接子弹,拳脚功夫登峰造极,如火纯青,明日定然是一场恶战。
想着想着,赵神迷迷糊糊睡着了,梦境中他遇到了可爱的三胖,两人一起骑上大肥猪,游了一把长城。
灿烂的阳光照亮了万国大剧场,中日亲善比武大会如期开始了,第三关肉搏战。
清水龙一穿着雪白的武士服,光着脚丫子站在擂台上,眼神凌厉的环视四周,神情狂傲嚣张,手指着房梁上悬挂的牌匾,桀骜的道:
“支那人听好了,鄙人是大日本空手道第一高手清水龙一,看到东亚病夫的牌匾了吧,这是比武大会最后一关,要是没人战胜我,我就把这面牌匾送给所有支那人,嘎嘎嘎嘎!”
清水龙一狂妄的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得意,还有对空手道盲目的自信。他劈着腿,双手抱膀,等待着挑战者上台。
台下轰然大乱,吵杂着一片,观众气得面红耳赤,一个个摩拳擦掌,撸胳膊往袖子,大声的叫嚣,催促武林高手登台,打趴下嚣张的清水龙一争回面子。
下面的看台上,赵神挽着白晓蝶的柳腰,坐在舒适的太师椅上,手端着茶碗吹着风,淡淡的道:“吩咐咱们的人,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上场应战,违者军法从事。”
“这样不妥吧。”白晓蝶神色古怪,诧异的道:“大帅什么意思?”
“我见过清水出手,空手给接子弹,一般人上去也是白给,何必徒增伤亡,咱们还是看热闹吧。”赵神喝了一口茶水,表情严肃的解释起来。
白晓蝶狡黠的眨着美眸,娇憨的道:“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大帅真会说笑,我还空手接炮弹呢?你信吗?”
赵神噎了一口,脸色古怪起来,瞧着一旁的王破天,严谨的道:“天哥也在场,还跟清水过过招,你来说说吧。”
空智等人投来好奇的目光,聚焦在王破天脸上,王破天沉默了一下,纠结了半天,尴尬的道:“说来惭愧,清水的拳脚功夫太高,我过不去三招,就让清水踩在脚下,要不是大帅及时赶来,唉!”
王破天长长叹了口气,哀怨的低下头,告诫道:“轻易不要上台,先看看清水的功夫,掂量掂理自己的本事,再上台不迟。”
众人一阵唏嘘,王破天年纪不大,却是名副其实的一流高手,走不过三招就败了,清水的空手道不用想,也知道十分厉害。
“大家观战吧,摸清了清水的底细,上场也不迟。”赵神摆了摆手,安抚大家骚动的情绪,清水一席话惹怒了许多人,一定有人上场应战。
话音未落,一个消瘦的中年男子跃上了擂台,量了一个白鹤亮翅的架式,大声道:“白鹤门路向西,前来讨教!”
“无名鼠辈!还不滚下台去,换少林武当的上来。”清水冷哼一声,眼神不屑的扫了一眼,撇着大嘴,满脸的鄙夷。
路向西脸红脖子粗,鼻子都气歪了,白鹤门虽然比不上少林武当名头响亮,也是响当当的大门派,鹤形拳名震天下。
“可恨的小鼻子,你太狂了!接招!”路向西脚尖轻轻点地,跨步向前,鹤手快如闪电,啄向清水的咽喉。
“八嘎!”清水低骂一声,不躲不闪,一记狠辣的侧踢,蹬向路向西的脸颊。
一股恶风扑面而来,路向西面孔抽搐起来,心里很憋屈,手臂没有腿长,鹤手抓不到清水,就会先被踢中。
路向西一个后仰,身体向后倒退,还没有站稳,清水的鞭腿到了,横着抽向太阳穴。
他低头闪避,鞭腿从头顶擦过,头还没抬起来,一记势大力沉的膝撞,顶向他的前胸。
路向西握紧双臂防在胸前,膝盖顶在手臂上,发出清脆的骨裂声,一声惊叫,痛得他全身颤栗,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记飞腿踢在小腹之上。
“啊!”
路向西虾米一样弯腰,巨大的力量踢得他横飞出擂台,凌空喷出一口血雾,落向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