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神瞧着身旁五个丫头那种渴望的眼神,赵神给她们一人发了二块点心,又拿出一块油纸,包了十几块点心,塞在了宋灵芸的小手中。
“把这些点心,送到瑶瑶小姐那里去,告诉她慢点吃,吃完就没了。”
“好的。”宋灵芸接过了油纸包,蹦蹦跳跳的跑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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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州总兵府,会客大厅。
剿匪总指挥使曹锟高坐在将军椅上,毫州知府富德,毫州总兵姜桂题,日方代表松本太郎,贱人狗耿坚仁陪坐在两边。曹锟憨厚的一笑,摘下了头上的三眼花翎,随手扔到桌面上。
“本官奉朝廷旨意,前来毫州剿匪,希望诸位大人通力配合,支持本官的行动。北洋第三镇共一万新军,个个都是百战精锐。此次,应日方的要求,来剿灭盘踞在盘龙岭的土匪。”
“大人来毫州有半个多月了,不知大人何时出兵。我大日本帝国定然全力配合,尽快清剿赵信一伙。”松本心里很不爽,焦急的催促着。
“曹大人,请尽快出兵,我毫州府全力支持。”姜桂题脸色铁青,心中大骂曹三傻子。
且说曹锟八月出头就来到了毫州,把大营往毫州城外一扎。就没消息了,他整天带着士兵寻欢作乐,喝得酩酊大醉。没事就带着手下士兵,在毫州城里的饭馆吃霸王餐,四处寻花问柳,打架斗殴。
搅得整个毫州城乌烟瘴气,老百姓憋气带窝火,不敢招惹曹三傻子,就到知府衙门去告状。把知府富德忙得焦头烂额,不停的背黑锅。老百姓天天坐在衙门门口,大骂富德。
这可把知府富德气坏了,他就推卸责任,说军方的事不归我管。把人支到了总兵姜桂题哪里,老百姓包围了总兵府,把姜桂题骂得狗血淋头。气得姜桂题差点没吐血,他也没办法呀!他可不想替曹三傻子结账,只好背起了这个大黑锅。
现在毫州城里,所有人都盼着曹锟早点发兵去剿匪。管他能不能打赢土匪,不在毫州闹事就好。
曹三傻子乐呵着那,白天带着手下挨家饭馆大吃大喝,挂毫州府的账,晚上到清楼听听小曲。这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潇洒,要多快活,就有多快活。
“诸位大人,不是本官不出兵,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朝廷的军饷和开拔费迟迟不到位,本官苦不堪言,手下的士兵怨声载道。一听盘龙岭的土匪有几万人,差一点没炸营,谁也不想去跟土匪拼命。只好先驻扎在毫州,何时军饷到位,我部就开拔剿匪。诸位大人,你们说这样可好。”
曹锟瞧着几人期盼的目光,嘿嘿一阵傻笑,拍了一下大腿,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这。。”知府富德等人一个个脸色铁青,气得脑门上青筋冒起,大口喘着粗气。
其中,最悲愤就是姜桂题,他天天被老百姓堵在府门口大骂,早就受不了了。一听还要等朝廷的军饷和开拔费,这得等到猴年马月。朝廷的银子岂是那么好拿的,怎么也得延迟半年才能到位,到那时到冬天了,曹天傻子还想在毫州过年,他说不定已经被老百姓骂死了。
小鬼子松本也气坏了,是他申请日本领事去抗议的。这才派来的官兵,可曹三傻子这厮太可恨了。整天在毫州城里作威作福,吃喝玩乐,一点出兵剿匪的意思都没有,这不是坑人吗?
“曹将军,你怎么不出兵剿匪,我代表大日本帝国表示强烈的抗议。我要申请日本领事去大清朝廷控告你,你玩忽职守,抗旨不遵。”松本越看曹三傻子那憨厚样越来气,恨得他直磨牙。
“太棒了!松本阁下快去朝廷那控告我吧,我等不急了。让日本领事没事就去催一催,军饷和开拔费就会快点到位。我曹老三可不想在毫州过年,诸位大人都去参我一本吧,我等不急去剿匪了。”
憨厚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瞧着曹三傻子那忠厚的大脸,卖萌的表情,天然呆的眼神。气得松本一口气没上来,差一点没吐血。
可恶的曹三傻子,整个就是一块滚刀肉,让人无从下手。一天到晚,装傻充愣扮可爱,其实老奸巨滑气死人不偿命。松本手按在武士刀的刀把上,气得七窍生烟,不停的喘着粗气。恨不得马上拔出武士刀,把曹三傻子一劈两半,以解心头之恨。
“松本阁下,我强烈要求你去朝廷控告我,太谢谢你了,我代表我全家感谢松本阁下的慷慨,让我可以回天津过大年。”曹锟忠厚的脸上,带着戏谑的微笑。
“哎嘿呀!。。春风楼来了个东洋小娘们,那个水灵,那个骚*气,让人看着就流口水,诸位大人慢慢聊,本官就不陪了。”
曹锟站起身来,手拿着三眼花翎扇着风,嘴里哼着******小曲,一步三摇的走出了总兵府。骑上高头大马,得意的笑。
他心中暗道,你们这帮龟孙子,慢慢玩去吧!大爷去找乐子去了,话说赵神这小家伙是真坏。把小鬼子松本气得都要喷火了,真给力,好爽!
松本气得脑袋嗡嗡直响,眼前冒出了金星。辽阔的大草原上,十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带出了无数的金星。
“难道,我就拿曹三傻子没有办法。”松本咬牙切齿,费尽了脑汁,想得头都要炸了,也没想出一个办法:“八嘎!曹三傻子,你竟然去嫖我大日本帝国的姑娘,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真是太可恨了。叔可忍,婶不可忍。呀鸡给给!”
“唉!.谁再说,曹锟这混蛋傻,我就跟谁急,我瞧他比猴都精。这家伙就是个扮猪吃老虎的恶棍,整天扮成傻呼呼忠厚老实的鸟样。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明白,比谁都黑。今天,曹锟摊牌了,这是让诸位大人出血,给他凑军饷,他好出兵离开。”富德喝了一口茶水,压了压惊。瞧着受气包一样的姜桂题,脸色十分精彩的松本,苦涩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