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4章 我也不让她们好过(1/1)

“你知道那个若水是什么人吗?”宾歩淇云忽然道。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凌夕摇了摇头,这事她没有打听过,只知道是宗政红嫣挺重视的一位姑娘,而且看宗政红嫣如此做,似乎也有意想要撮合初阳和若水。

“宗政初阳很小的时候便失去双亲,小时候是与他姐姐相依为命一起长大的,那时候他们的生活非常苦,某年寒冬几乎饿死在雪地上,是若水她爹把他们带了回去,让他们在家里过了一冬。”

宾步淇云瞅着她,把所有打听到的消息娓娓道来:

“那时候的若水还是个丁点大的小姑娘,但听说和红嫣关系不错,也常常会偷偷照顾他们姐弟俩,后来冬天过去后,宗政初阳便和他姐姐离开了若水的家。至于后来宗政红嫣和若水怎么又走到一起,这个不得而知,但宗政红嫣会对若水这么好,也是因为若水她爹当年对他们姐弟俩有恩惠。”

她依然看着凌夕,时刻注意着她脸上的神情:“我这么说,你是不是该知道宗政初阳为什么会放不下若水,会在意她的死活?”

宗政初阳或许不是什么大慈大悲的善人,但却绝对的有恩必报。

“我说得这么清楚,你心里对他不会再有任何隔膜了吧?”

凌夕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她,沉默。

她不说话,宾歩淇云也不再说什么,同样看着她,等着她开口。

可凌夕却一直安安静静的,安静到让宾歩淇云完全按捺不住,她有点急了,盯着她,不悦道:“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他是你的夫君,你明显是误会了他,现在不是该赶紧去找他与他冰释前嫌,好好在一起吗?”

凌夕瞅着她,忽然轻吐了一口气,笑得无奈:“你找谁给你打听这一切?”

宾步淇云脸色微微窘了窘,抿唇道:“自然是画扇楼。”

要买消息不去画扇楼,去哪里?

听她这么说,凌夕倒是有点不懂了:“画扇楼的人怎么会把他们楼主的事情当作消息卖给你?”

宾歩淇云翻了翻白眼,一丝不耐烦:“他们为什么会把这些信息卖给我,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若不是宗政初阳授意,她怎么可能从画扇楼挖到他自己的私隐?

他愿意把这些事让她知道,还不是为了想要借她的嘴来跟某个蠢女人解释清楚

那个男人精明得很,知道自己亲口来跟她解释她不一定会相信,又或者说不管她相不相信,她也不一定愿意给他这个机会。

凌夕揉了揉额角,算是把所有事情都想明白了。

只是,还是觉得无奈。

“不管怎么样,既然那两个女人让你不痛快,那我也不会让她们好过。”宾歩淇云脸色一沉,眼底藏着一层寒意。

见她站起来想要出门,凌夕忙拉住她的手,不安道:“你别冲动坏事,宗政红嫣毕竟是初阳的姐姐,我不想让初阳难做。更何况,你若被狗咬了,难道还会咬回去吗?有些事情自己没有损失便算了。”

“怎么会没损失?”她可不像她那么能忍,她眼里蓄着两团火焰,气道:

“若被救回来那姑娘所说属实,你今天差点就被那些人给糟蹋了都是若水给害的,既然她想要让人糟蹋你,那我也找个男人去试试她是不是真的这么清白。”

“淇云,你别乱来”凌夕用力拉着她,看到她眼里满载的怒意,她心里真的开始有几分不安。

宾歩淇云的性情她是了解的,她是那种说的出就会做得到的人。

她紧了紧五指,扣紧她的手,沉声道:“人家毕竟是个黄花闺女,你知道这年代男子对女子贞节的要求有多严格吗?”

见她脸色变了变,眼底闪过几许黯淡,她急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淇云,你不要误会。我不是这个年代的人,我也不在意这些,但若水不一样。”

她没有好心到想要为别人的贞节负责,只是,害人的事她也不屑与去做。

“我知道你是为我气不过,但我和初阳的事情和若水还有宗政红嫣真的没有关系。”

“如果不是那个若水,你和宗政初阳怎么会闹成这样?”本来这几日看到宗政初阳出现在这里,看着两人的关系似乎已经好起来了,却不想转眼却又成这般,如同闹僵了一样。

今日午时她去画扇楼的时候曾匆匆见过宗政初阳一眼,看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她便知道他肯定是在这女人身上吃了苦头。

那几个男人都是什么人物,除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还有谁能让他们这么丧气,这么难过?

“你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她甩开她的手,心里依然有一丝气闷:“如果不是江山那么喜欢你,我才不会管你的死活。”

凌夕用力拉着她的腕,又把她拉回到椅子上坐下,自己坐在她一旁,浅笑道:“你到现在还那么喜欢他。”

宾步淇云一怔,随即道:“我喜不喜欢他跟你们俩是不是在一起没有任何关系,我不会跟你抢什么。”

“我知道。”凌夕的笑依然是柔柔的,不掺杂任何不该有的情绪:“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他能和你在一起,虽然我对他的喜欢并不比你少。”

“那为什么非要把他们一个一个从你身边赶走,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宾歩淇云盯着她,用力盯着。

这事,她想了一年还是想不明白。

刚开始的时候以为她只是和他们闹矛盾,借着所有人都疼她,矫情拿乔,做做样子惩罚一下那几个男人罢了。

却不想她居然是认真的,除了楚寒和南宫冥夜,居然真的不再和其他人相守一起。

凌夕动了动唇,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

她不能再孕育的事情除了她自己和几位夫君,其他人是不知道的,连宾歩淇云和蜘蜘她们也不知道,这事,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说。

“你究竟有什么苦衷?”宾歩淇云也有点烦了,若她说不出合理的理由,她真的会觉得这个小女人在刁难胡闹,自恃那几个男人对她的爱而随意做出伤害他们的事情。

可她清楚她绝对不是这样一个人,她的男人受了伤,她比谁都要着急难过,更不可能主动去伤他们。

可她为什么非要这样?伤了他们也伤了自己,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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