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夕不知道楚寒为什么要这样,她以为他今夜会留在这里与她一起就寝歇息的,可他这样子看起来像是要出门。
她动了动唇,等到那股颤栗感过去之后,才忍不住问道:寒,你要去哪?
楚寒把身上的衣裳整理好之后,才在床边坐下,执起她的小手,垂眼看着她潮红未褪的小脸,柔声道:哪都不去,你若害怕,我今夜在外头守着你。
可是,为什么要在外头守着她?他若是不想让她不安害怕,直接在这里陪着她不好吗?
视线不经意往下面瞄去,才看到自己的身子依然躺在被褥上,她吓了一跳,脸一红,慌忙想要拉过被子往自己身上盖去。
楚寒却一把扣住她的双腕,把她禁锢在床上,低头对上她困惑而惊慌的视线,他柔柔一笑,温言道:冥夜说这样对你的身子有好处。
她睁着一双困惑的眼眸看着他,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只是,这样赤.身裸.体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太让人不安和羞涩了。
尤其他在和她做完这事之后便把衣裳整整齐齐簇到自己身上,如今他穿戴得一丝不苟,却不让她拉过被子挡一下。
这样,太诡异了,也让她有那么一点难堪。
他甚至拿来被子垫在她身下,把她的臀高高垫起,她现在两条腿甚至整个下半身,不对,应该说整个身体暴露在外,好不丢人。
看出她的窘迫,楚寒只是倾身在她脸上轻轻吻了吻,又浅笑道:不需要很久,再过一会便好。
他琢磨着时间呢,大概半个时辰左右就好。
凌夕是真的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总觉得今夜所有的人都是怪怪的,包括冥夜给她喝的那碗药也是怪怪的,究竟他们想要做什么?
可是看楚寒的样子,他大概也不准备回答自己的问题。
见她依然窘迫不安,楚寒又笑道: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
唱歌?她睁了睁眼眸,眼底迅速飘起几许明亮,用力点头:嗯。
虽然还是觉得很怪异也很窘迫,但,她想听他唱歌,真的很想。
自他们重聚的第一夜,他在高塔给她唱过之后,她再也没有听过他的歌声,他也不是那种喜欢歌舞作乐的人。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简直迷死人不偿命,若是他愿意唱,她绝对乐于听。
楚寒的掌落在她额前,拂开垂落在她额角的几缕青丝,沉默了片刻,才开口唱道:
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千年修行,千年孤独……
她不知道他唱了多久,只是在他的歌声中,意识渐渐变得模糊。
后来,他似乎没有再唱了,在她脸上吻了吻后,站起来往帐外走去。
她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酸涩的眸子,意识又被拉回了一些,撑起身子斜躺在床上,想要问他去哪,可他已经走到帐外。
视线里的一切越来越模糊,身子也越来越绵软。
她又揉了揉双眼,看着一抹修长的身影从帐外而来。
知道他没有抛下自己,纠结的眉心总算舒展开,她轻吐了一口气,无力地倒回到床上。
四肢有点发软,也不知道是不是那碗药的缘故,有点困,不是,是很多很多点困。
听到床边的人竜竜父脱衣的声音,她羞涩地闭上眼,轻声道:你今夜就留在这里,不要离开了好不好?
好。这一句回应,低沉悦耳,也是一把好听得叫人迷醉的声音,可却并不属于楚寒!
凌夕心里一慌,睁眼看清向她压下的男人时,顿时吓得尖叫了起来。
怎么会是冷清!为什么会换了冷清!
低头望去,自己的身子依然光秃秃的一片,她慌得六神无主,下意识要扯开被子往自己身上盖去。
冷清比她更快,在她想要起来的时候已经俯身压下,沉重的身躯把她死死压在床褥和自己的躯体之间。
别盖了,盖上了还是要被拉开。他的声音清清淡淡的,却藏着一抹柔情和宠溺。
可她依然睁大了惊惧的眼眸,惊慌失措地看着他把身下最后的衣裳也褪去,大掌开始在她身上不断游走。
她觉得自己完全凌乱了,冥夜所说的一夜伺候两人就是要这样吗?
可她刚刚才跟楚寒做过,身上还残余着楚寒的气息,这时候怎么可以和冷清做起来?
她开始有点生气,拼命想要把他推开,可她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当他的掌抚上她的高.耸轻轻揉.搓时,那股熟悉的热浪再次生起,在身体里快速游窜。
今夜她的身子很敏感,随便被碰一下都会生起一股让人羞涩的炙热气息。
冷清一只大掌落在她胸前,另一只掌往下摸索,轻轻挑开她的玉.腿,沉身而下。
不要,不要!冷清,我刚才和楚寒……我不……啊……
她的声音消失在他强悍的冲撞下,只是一个闪神的功夫,小小的身躯已经被他狠狠填满。
不给她更多的时间去反抗,冷清已经钳获住她的细腰,在她身上疯狂驰骋了起来。
她很无力,也很无奈,一夜伺候两个男人,她接受不来,她真的接受不来!
可不管她是不是能接受,他们已经做起来了,做得,如此淋漓尽致,甚至因为她身下依然潮.润,连前.戏都直接跳过了。
明明心里很难过,可身体却又在他的冲击之下狠狠欢愉着。
这样一副身躯,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她甚至明显感觉到身下的热浪一股一股涌出,可她不想,她真的不想这样。
凄迷的眼眸缓缓闭上,眼角,两滴清泪无声落下。
她真的不想,不想这样。
冷清依然在勇猛地攻城掠地,用一种决然坚定的态度,结实强悍的身躯匍匐在她身上起起伏伏,每一下都如此有力,每一下都猛烈而疯狂。
艳丽的情.潮汹涌澎湃,多一分显得粗暴,少一份有会觉得不够味儿。
他是如此熟悉她,熟悉着她的身子,熟悉着她的心,她的一切一切。
可是,这么熟悉她的冷清,为什么要做如此伤害她的事?
她的低吟,也慢慢变成了如泣如诉的咽呜,一边哭着,一边承受他爆发的热情。
最终,呜鸣被尖叫所取代。
欢.爱得如此疯狂,最激情的一刻,她在一阵绝望的颤栗中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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