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房门“砰”的一声被一脚踹开,江山那道素白的身影顿时出现在两人的视线里。
宗政初阳总算回过神,掀开被子盖在凌夕身上。
那处依然与她亲密地结合在一起,虽然只是进去了一点点,可是,他还是没有离开。
直到江山如一阵风似的冲到床边,一掌向他推出,他才蓦然回神,随手扬起掌。
“轰”的一声,两人同时晃了晃。
在这一阵椅中,宗政初阳退出凌夕的身子,凭空抓来一旁被自己扔下的衣裳,胡乱往身上套去。
看到眼前极度凌乱的一幕,江山眼底顿时冒出猩红的火焰。“该死!你居然敢绑她,你这个该死的禽兽!”
看着凌夕痛苦地纠结在一起的小脸,他心里一阵揪痛,忙俯身去解开绑在她手腕上的布条。
哪怕两人是夫妻,也不能这样去强。暴她,她要是不愿意,他就不能再等等,等她心智再长大一点么?
他怎么能忍心这样伤害她!
把她扶起来后,他愤怒的目光依然落在宗政初阳震撼未褪的脸上,恨不得把他活生生撕碎在自己的掌下。
宗政初阳只是低头看了看手上的猩红,迎上他愤恨的目光,薄唇微启,淡言道:
“她来葵水了。”
……
凌夕觉得自己很挫,真的很挫,从来没有这样挫败过。
她居然和宗政初阳在做那事的时候来大姨妈了,甚至,这还是她的意识里第一次经历月经。
如果不是他们告诉她来月事,她还一口咬定是宗政初阳用那东西戳得她流血了。
连这点常识都不懂,真的丢死人了。
不仅在宗政初阳面前丢人,就连在师父面前也是,她觉得从今以后她真的很难再抬起头来在他们面前做人。
好在宗政初阳和师父不仅没有取笑她,甚至还柔声安慰,告诉她这是女子必经的阶段。
其实道理她知道,只是从来没有面对过这样的事情,一时之间有点手足无措了。
就连那个月事布还是宗政初阳告诉她怎么用的,这种事,想想就让她羞愧致死。
还好宗政初阳早早就出了门,出门时还告诉她自己要过两日才能回来。
不用承受面对他的尴尬,心情确实轻松了不少,可是一想他要离开两天,心里不免又失落了起来。
昨天晚上和他所经历的一切,那么激。情,那么暧昧,虽然当时很害怕,可是事后回想起来又觉得有那么一点甜蜜,甚至还有一点怨恨自己的大姨妈坏事,要不然,昨天晚上必定是一个让人毕生难忘的夜晚。
她发现自己真的变得越来越浪了,自从知道她有六位夫君而师父也不介意之后,行为举止便越来越放荡。
和宗政初阳亲热也不再觉得对不起师父了,反正初阳是她的老公,和他做那种事也不会有谁说她什么。
没有人陪伴的上午无聊得很,她在前院练了一会迷踪步法,又练了大半个时辰的剑法,才回到大厅。
回来的时候正好遇上送礼的李公公。
由于今天是三皇子的寿辰,所以景阳殿那边送来不少辰王的赏赐。
除了有给江山的赏赐,还有不少赐给凌夕的奇珍异玩,首饰宝物一应俱全。
虽然收到礼物是挺开心的,不过这些东西最近常常有人送给她,倒也没觉得有什么珍贵了。
除了景阳殿里送来的,还有瑶贵妃和大皇子以及文武百官所送来的贺礼,东西堆了一地,全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她只是琢磨着要这么多宝物,又不把它兑成银票放着,也没什么用处。
不过辰王所送的那一箱子北海珍珠倒是引起了她的兴趣,她唤来宫女,招呼她们把这些珍珠拿去给她磨成粉,打算以后用来做面膜。
在现代的时候她常常看到妈妈拿珍珠粉来做面膜,每次做完之后一张脸都是白白嫩嫩的,漂亮得很。
这里的珍珠想当然不会是赝品,所打磨出来的珍珠粉一定是美容的圣品。
小小的年纪已经知道要怎样去保养自己,年少不努力,等老了的时候就只能徒伤悲了。
处理完各个殿里送来的礼品后,她才和江山去了正厅用午膳,之后江山又陪她练了一个多时辰的内功。
结束的时候他特地交代了,今夜无法陪她用晚膳,让她自己用过晚膳后在房间练一会内功便早早歇息,童战会一直陪着她。
对于那个选妃宴,两人也选择了都避而不谈,其实也没有谈论的必要,越谈只会让她越不开心。
反正是势在必行,避无可避的,那还不如当它不存在。
江山离开之后凌夕又出门练了一遍剑法,之后到书房翻开了几本他要她看的书籍,看得累了,才回到房间呆着。
时辰尚早,离黄昏还有一个多小时,在房间里呆着也是无聊,想要睡午觉却又过了困倦的时间段。
百无聊赖之下,她一路晃悠着晃到了膳房。
今天怎么说都是师傅的生日,虽说自己无法和他一起用晚膳,可今夜他总是会回来的,她想给他点惊喜。
进了膳房后,她让在膳房里劳作的宫女和太监给她弄来面粉和鸡蛋。
虽然没有做过蛋糕的经验,但从前在电视上见人家做节目的时候介绍过。
她记忆力不差,步骤还记得,只是从来没有自己亲自动手实践过。
反正她也不会做其它了,只好死马当活马医,试试看能不能把蛋糕给做出来。
打鸡蛋,拌面粉,在膳房里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好不容易把模型给弄出来。
可惜的是这个时代根本没有烤箱,想要把她的蛋糕烤熟也没有可能,只能让宫女们帮忙把蛋糕放在蒸笼里,叮嘱她们至少要蒸上半个时辰。
之后她才回大厅和童战在一起简单吃了点东西,而后回房沐浴更衣,等待着师父回来。
等人的时候时间总是特别漫长,她觉得已经在房间里呆了很久很久,可事实上只不过才半个时辰不到。
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实在无聊得很,便套上靴子拉开房门往前院走去。
童战一直在门外守着,见她出来他心里一紧,温言道:“凌姑娘想要去哪?”
请大家支持,更新第一,全文字,无弹窗!认准我们的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