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脸色当场就变了(1/1)

裴政荣心里想着:在君临阁拍卖会上,不少人都知道这块金丝种福禄寿喜是裴

但他父亲却肯定想不到,这是裴晚白竞拍的翡翠毛料开出来的。

如果他父亲问他是赌石开出来的,还是他从别人手里买过来的。

那他只需说是赌石毛料开出来的即可,那他父亲肯定潜意识认为这块金丝种福禄寿喜是自己开出来的。

然而裴政荣的如意算盘打的再好,那也要看裴晚白肯不肯让他如愿。

裴老夫人听说这块福禄寿喜是孙女裴晚白开出来的,而且还是珍稀的金丝种,越看愈发觉得惊艳、完美无可挑剔。

“我们鹿鹿真厉害呢,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翡翠!”老夫人发自内心赞美,然后对裴老爷子说,“老头子,把老花眼镜给我,我可要好好瞧仔细了。”

裴氏父子闻言,纷纷愣了一下……

裴政荣脸色有些僵硬,气闷地瞪了一眼裴晚白,怨她多嘴,竟然擅自把是她开出金丝种福禄寿喜翡翠的事告诉了他母亲。

而裴老爷子听了妻子那句‘我们鹿鹿真厉害呢’之后,冷沉的目光带着探究看向裴晚白。

他活了几十年,接触过形形色色的人,此刻却没法从裴晚白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收回了目光,裴老爷子将架在鼻梁上的老花眼镜摘下来,递给妻子。

“这块金丝种福禄寿喜翡翠是在拍卖会上赌石开出来的?”老爷子语气如常地问儿子,冷冽锐利的目光却有意无意地扫过裴晚白。

“是的,爸。”裴政荣笑容略僵地着回答,却依然没有明说是裴晚白开的。

裴老夫人戴上老花眼镜后,一边欣赏着这块金丝种福禄寿喜,欣喜又骄傲说道,“鹿鹿说,这是她在拍卖会上用60万拍下来的翡翠毛料,开出来的,真漂亮啊~”

听到他母亲这么说,裴政荣心里更加憋屈了几分。这让他想起了上回妻子给了裴晚白5万块零花钱,说以后每个月零花钱都给5万块,结果这土包子裴晚白马上就跑去跟母亲炫耀,妻子给她的零花钱竟然有5万块那么多的事

……

那5万块钱,也就没见过世面的裴晚白觉得多,可在他母亲眼里,却觉得妻子偏心得厉害了。

如今裴晚白开了金丝种福禄寿喜的事,竟趁他一个不注意,又告诉母亲了。

这什么事都爱跑去跟他母亲说的性子,还真是够让人厌恶的。知道事到如今是瞒不了了,裴政荣只能说道,“那是一块三卡蟒翡翠毛料,表面已经形成少许膏药状了,上一次拍卖会上没人竞价,这次又拿出来拍卖,最终被晚白以60万

拿了下来,没想到那样一块不被人看好的翡翠毛料,竟开出了金丝种的福禄寿喜来。”

裴老爷子听完,心里也忍不住感到诧异,又多看了裴晚白两眼。

“确实挺令人惊奇的,我们裴家已经很多年没开出过这么珍稀又漂亮的翡翠来了。”他感慨说道。

应该说裴家还从未开出过这么稀世的翡翠来。

福禄寿喜本来就少见,还是金丝种的,放眼整个北斯城,估计也就只有裴家拥有了吧。

而稍微有点儿赌石常识的人都知道,膏状的三卡蟒开含翠量不高,就算能开出翡翠,品质也不怎样。

即使他今天去了,也不会买下这样一块看似稳输的毛料。

可这样一块被所有人认为稳输不赚的毛料,竟然开出了这样珍稀惊艳的翡翠来。

沉思了一下,裴老爷子转向裴晚白,问道,“那块翡翠毛料没一个人拍,很明显不被看好,你怎么会拍下来?”

裴晚白唇角弯起一抹单纯又有些紧张的笑意,将她之前对裴政荣说的那番‘梦到的’说辞,重复了一遍给裴老爷子听。

“原来鹿鹿今天早上突然跟我说,想跟你父亲去君临阁,是为了这事啊。”裴老夫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随即又慈祥地笑了笑。

裴老爷子听了妻子的话,看向裴晚白的目光沉冷了几分,没人猜得到他心底在想什么。

知道这位老爷子比裴政荣难忽悠得多,但裴晚白也不管他信不信,再怎么问她,都说是梦到的。

跟着,裴老爷子又问了几个问题,见裴晚白都回答得滴水不漏的,让人挑不出错处,便没再问下去了。

裴晚白又在裴家大厅待了一会儿,跟裴老夫人说了会儿话,便回了房间。

……

下午。

裴沁柔暗中拒绝裴家的司机去蔺家接她,以便让蔺擎睿送她回裴家。

一回到裴家,就听说裴晚白今天在君临阁开出了一块金丝种福禄寿喜翡翠,她的脸色当场就变了。

裴政荣并没有察觉到女儿的不对劲,满脸笑意地拉着蔺擎睿去他的书房,炫耀那块珍贵的金丝种福禄寿喜。

看过让人惊艳的金丝种福禄寿喜之后,又听说这块稀世翡翠是裴晚白从一块不被人看好的翡翠毛料里开出来的,蔺擎睿便赞赏地说了一句,“裴大小姐真是慧眼识玉。”

站在他身边的裴沁柔听了这话,脸上强撑着淡笑,内心却妒恨得差点儿失控把那块金丝种福禄寿喜给砸了。

要知道‘慧眼识玉’这四个字,在翡翠珠宝世家,或者赌石行里,可是极高的评价,被人视为几乎能点石成玉的天赋。

她还听说君临阁跟多人都知道了这块翡翠是裴晚白开出来的,已经能预料到裴晚白开出这块金丝种福禄寿喜后,势必会在珠宝圈子以及上流圈子名声大震了。

这让她心生危机感和威胁感,为此,内心恐慌的同时,还对裴晚白妒恨不已。

……

而重生一世,裴晚白有很多事情要去做,至少目前,她不打算跟蔺擎睿有太多牵扯,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绊住了她的脚步。

因此,她尽可能地避开蔺擎睿。

但有些时候,不是她想躲避就能躲避得了的。

比如裴家人留了蔺擎睿在裴家吃晚饭。

餐桌上

尽管裴晚白已经非常低调了,几乎是默不吭声地埋头吃着晚饭。可她仍能敏感察觉到蔺擎睿的目光,时不时地、若有似无地落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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