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惜时洗了个澡,然后就对着镜子发呆了。
被水汽氤氲的一张脸都红扑扑的,囧囧的。
擦药……该怎么擦?
低头,她看着自己被浴巾包裹着的身子,脸色又是一阵燥热。
正愁着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门再一次被推开了。
花惜时防备的捂住了领口,两只眼睛,怯怯的望着来人。
厉臻脸色不善,走了过去,将她横抱了起来。
“喂,你做什么?”
花惜时被放在了柔软的床上。
动作虽然粗鲁,却处处透着小心。
厉臻夺过她手中的药膏,直接用行动说明了他的目的。
花惜时浑身一僵,迅速的护住了自己的裤子:“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了。”
“把手拿开。”厉臻危险的恐吓。
花惜时气的不轻:“我自己来!”
真是欠收拾。
厉臻狼光毕现,危险的开口:“速度点!不然我不介意,先上你几回,让你动不了了,再帮你上药。反正你哪里也伤了,再伤点也没什么。”
花惜时被他给刺激火了:“是你自己技术不好,不然我也不会受伤!”
“自己容不下我,就别怪我技术。”厉臻凉凉的回击。
花惜时咬牙:“真的,我建议你去练好技术,安小姐看起来就柔柔弱弱的,在床上受的了你这么强悍的索求?”
厉臻一怔,玩味的眯起了眼,打量着她:“秦小离,你吃醋了?”
在花惜时被他打量的毛骨悚然的时候,却突然被他这么一句话给问住了。
掐了掐掌心,她浅笑着摇头:“喜欢才会资格吃醋的。”
反之,不喜欢,就不会吃醋了。
厉臻眼底玩味,又恢复了冰冷。
是,花惜时无心。
她会吃醋,开玩笑!
“你还真说对了,遥遥那么的柔弱,我怎么舍得那么粗暴的对她,但是你,秦小离,你只值得我这么粗暴的对你,那里伤了,也是你活该。”厉臻声音夹杂着讥笑。
花惜时早就练就了淡定的面具。
所以对他的话,也没激起什么反应:“那你来做什么?看我哪里有没有彻底坏掉?”
“你还真说对了!毕竟你对我而言,只有那下面还有点用处了!”厉臻丢下药膏,带着一身的气焰,断然走开了。
花惜时头疼的抚摸着额头。
厉臻的话在脑海中久久的盘旋,她本就不舒服的脑袋,阵阵的开始蔓延。
他跟……安槿遥做过了吧?
外界盛传,这些年厉臻身边只有安槿遥一个固定女伴,而且安槿遥也被他宠上天了。
是该做过了吧?
那么跟安槿遥做的时候,厉臻,你是不是非常温柔?
一想起那些画面,花惜时的脑袋就更疼了。
捞起被子,将脑袋盖住。
……
毫无意外的,花惜时再次失眠了。
半夜,她爬了起来,吞了两颗安眠药,又喝了半杯水,才继续睡觉。
……
翌日
助理准时来接秦小离上班。
看她脸色不好,担忧的问:“时小姐,你昨晚又没睡好吗?”
“恩。”花惜时胳膊肘抵在窗口,手指按摩着太阳穴。
助理皱眉,不悦的指责:“时小姐,医生说了,你不能过度依赖安眠药,那样子对你的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