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那个人说什么,郁槿知始终是保持着冷淡的模样。
谁也不看,什么话也不说。
有人在交头接耳:“她怎么了?”
“手还在流血呢,要不要叫宫先生下来?”
“这不废话,快去叫啊。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情,谁担待的起啊!”
有人刚要说话,郁槿知就打断了:“别去。”
“……呃,郁小姐?”那人不解的问。
郁槿知摇头,语气冷淡:“不要告诉他,我马上就走了。”
去找他的话,能说什么,又能做什么。
那人犹豫:“郁小姐,这,不好吧?”
“恩。”郁槿知反应冷淡,转了过去,像刚离开时一样,晃悠着走了出去。
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时代里宫玦最大。
可是郁槿知却是在宫玦之上。
所以,到底听谁?
郁槿知走到了门外,一阵冷风吹来,她的一头卷发,很漂亮的散开。
她手捂在口袋里,看着对面的风景,视线呆呆的,很茫然。
她迈开了下步子。
还没走出去,身子就被人抱住了。
“……”郁槿知回了下头,一个熟悉的视线,定定的看着她。
宫玦手抚摸着她的发丝,指尖穿过她的发丝:“怎么突然来看我?”
她一直不怎么愿意来的。
郁槿知从他怀里轻轻的挣脱开,努力挤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努力看起来没有任何的不对:“对呀,突然想来看看你了。”
“那看好了?”宫玦笑问。
郁槿知点了点头:“啊,越来越帅了。”
“嘴这么甜?”宫玦捏着她的小鼻子,目光却触及到地面上的那一滩血。
他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受伤了?”
郁槿知别扭了下,手还是被他给扯了出来,然后露出那个血淋淋的指甲。
“怎么弄的?”宫玦不悦的拔高了音量。
郁槿知缩了下:“没有,只是不小心。”
这么血肉模糊,那该多不小心!
宫玦也不顾在大庭广众之下,将她抱了起来,往电梯走了过去。
……
办公室内。
郁槿知疼的直咬牙,可她也没出声,一直默默的承受着痛苦。
宫玦的动作已经放的很轻了。
纱布用了好几团,最后把她的手指包扎成了一个球。
旁边还有一个指甲,是刚刚撕下来的。
宫玦面色沉沉的将医药箱拿开,眉间带着一层冷霜。
郁槿知捂着手指,怯怯的看了他一眼:“我真没事,只是一不小心,就给伤到了。”
宫玦抬头,看她一眼,又低了下去,抚摸着她的手指头:“还疼不疼?”
“……挺疼的。”郁槿知看着那个指甲,咬了咬牙。
她这是多自虐。
宫玦手一顿,抚摸的力度越来越轻了。
可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了。
郁槿知靠在他的怀里,脑袋在他怀里磨蹭着:“别气了。好不好?”
宫玦把她的脑袋轻轻的推开,冷冰冰的说道:“卖萌也没用。”
“……”
郁槿知欲哭无泪了,她没卖萌啊。
郁槿知靠在他身上,琢磨了良久,才缓缓的开口:“宫玦……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