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逆,水逆!
什么都要怪水逆,你让金木火土颜面何存!
离婚无果,还被劝说了半天。
什么:宫先生一表人才啊,宫先生是人中龙凤啊,宫先生精明能干,宫先生长相多下饭啊,宫先生身材多性感啊,宫先生多会赚钱啊……以及最后,宫先生床上功夫多好啊……
这都什么鬼话啊。
宫玦床上功夫多好,那些女人怎么会知道?
她们碰过,摸过,试过……就敢这么造谣了!不对。
她好像方向错了!
这是关注的重点吗?不是啊!
郁槿知愤怒的回头:“你都做了什么?”
她明明是来离婚的,最后怎么会被带偏了,还偏的这么离谱!
宫玦坦白:“什么都没做。”
他是什么都没做。
只是,他不松口,不点头,还有谁敢受理他的离婚协议!
又不是不想混了。
郁槿知蹙眉,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才发现事情的真相:“你就不能不要摆着你的那张冰山脸吗?就不能笑一下吗?”
“你是去离婚的,又不是去杀人的!”
至于那么杀气腾腾,谁看见了不怕啊。
怪不得连局长都战战兢兢的。
宫玦冷哼,完全不屑:“你搞笑,我办理离婚证,我为什么笑?”
而且杀人比离婚要来的容易接受许多许多。
“……”郁槿知被噎的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脑补了下高大的宫先生面带微笑,说,我们是来离婚的画面就觉得……背脊一冷。
“不管,你进去,跟他们好好说。”郁槿知决定再接再厉,重来一次。
宫玦一本正经的教育她:“别任性,局里今天不受理离婚协议。”
“这又是因为什么?”郁槿知要抓狂。
宫玦挑眉:“说了,怪水逆。”
“……”该死的水逆,万恶的水逆啊!她想爆粗口了。
“今天日子不适合,改天再离。”宫玦将她撩的差不多了,才状似好心的安慰了一句。
殊不知内心阴风阵阵:还敢有下次!他直接拆了民政局!
郁槿知气呼呼的坐上车,然后踩下油门,车子嗖的下,将车子开走了。
宫玦看着绝尘而起的灰尘,唇角挂着一抹似有所无的浅笑。
这丫头,又生气了。
“那件事情就先瞒着,别让她知道。”
局长点头哈腰:“是的,我明白。”
宫玦点了下头,孤身一人去搭出租车。
局长擦了擦汗,内心讪讪,总算把这两尊大佛送走了啊。
身边的工作人员也跟了出来,疑惑的问局长:“好奇怪啊,宫先生来过一次啊,他不是硬是把他们的结婚注册地还有户口都弄到了爱尔兰吗?那个国家有个规定,一百年之内都不准离婚的啊。也不知道他怎么办到的。”
那宫先生携带宫太太来这里是……闹矛盾了,找地方撒气吗?
局长摊开手:“豪门的事情,谁知道啊。”
工作人员又说:“不过,我看宫先生对他太太很认真啊,不然的话,怎么会特地把注册地弄到爱尔兰去啊,不是真心要过一辈子的话,谁会这么狠啊,连条后路都不留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