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啪的,无情被甩上。
郁槿知捂着鼻子,越是用力,鼻血就流的越多。
就像她越挣扎,最后还是要失去。
她蹲下身子,紧紧的捂着鼻子,看着鼻血在地面上积开了一趟的血,妖娆,盛大,华丽,绝美。
伴随着,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血液渐渐的晕开了。
她抹了把汗水,等那阵昏眩过去后,才抬起手,拍打着房门。
“宫玦,你出来,别这么对我。”
“你不要我了,孩子也不要了吗?”
五分钟,屋内没任何声音。
郁槿知苦笑,抓着门把,慢慢的撑起身子,不再说话,往电梯走去。
服务员发现了她,急忙将她扶住:“小姐,你撑住,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郁槿知趴在服务员的肩膀上,双目无神,血却还在一直流着。
“小姐,你不撑住。”
耳边不断有各种声音。
郁槿知捂着肚子,鼻血还在一直流着,她看着蓝天,不断的在心底安慰着孩子:你们可不能走哇,你们的父亲已经不要我了,你们千万,千万,千万,不能不要我啊……否则她一个人,怎么活啊。
……
酒店内
寂静又索然无味。
楚汐穿着睡衣,动作慵懒的靠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杯茶,袅袅燃起的烟雾,将她的视线阻隔住。
看不清对面男人的面目。
“你到底要做什么?”
“莫名其妙叫我陪你演了这么一出戏。”
“她还大着肚子,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对呀,她是楚汐,潇洒大度的楚汐,她不会跟孕妇抢男人啊。
可这个男人又是怎么一回事?
宫玦站在窗口,手握着窗帘用力的很。
似乎要那窗帘给扯断了。
楚汐挑眉,喝光了水,爬起来,走了过去,往下面一看,眉目微凛:“不是开玩笑的,你快去看看她吧,孕妇很脆弱的,受不了一点刺激的。”
宫玦依旧漠视。
楚汐刚要继续劝诫,看到他手心的鲜血,蹙了下眉,抓起了他的手,然后目光落在那个婆娑的玻璃杯上,神色顿时一抽。
“你自虐做什么啊?”
玻璃片深深的扎入了他的手心,就不怕废掉吗?
宫玦挥开了她的手,拉起了窗帘,屋内又陷入了混匀的暗色中。
宫玦从口袋内掏出一张支票,放在了桌上:“你的报酬。”
楚汐脸色一变,迅速的调整过来,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大着胆子,咬着牙说:“宫玦,我们做吧。”
天时地利人和,此时不说,或许以后他们再也没有交集了。
一个女人,一个身材妖娆,面孔妖艳的女人。
一个男人,一个身材性感,面色妖孽的男人。
两个人都衣衫不整的,怎么看,都是奸情的现场。
宫玦看着她,听到这句话后,脸上没有任何的波澜,四目相对了很久,他抬起手指,婆娑着她的下巴。
楚汐心剧烈的一跳,忍不住靠的他更近。
“宫玦,我……”
宫玦收回了手,神色冷淡的穿衣服,转身:“今天的事,谢谢。”
“还有,我只跟喜欢的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