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夜会意,咳了一声,硬是将宫玦拽了出去。
……
等待的时间有些漫长。
墨夜看着那个不安的男人,好笑的抬起手指,抚摸着他脖子上的那些痕迹:“战况……够激烈的。”
宫玦拍开了他的手。
神色担忧的望着那扇门。
墨夜换了个姿势,语气闲闲的:“还是没狠下心吗?”
宫玦撇了他一眼,冷淡的移开了视线。
要是能狠下心,他就不会这么纠结了。
“宫玦,你这样子不行的。”墨夜警告:“她迟早会出事的。你家老爷子的脾气你比谁都要明白,保全她,还是成全你们,你要趁早做出决定,她的身体不容许你犹豫太久。”
“……人活着,起码还有期盼。”
若是死了,那宫玦也死了。
到时候他会变成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
宫玦视线落在门内,想起她苦苦哀求的样子,心,凉了一大截。
……
奥菲薇娅出来后,就看见两个男人在发呆。
画面很美,可她却无心欣赏。
“她没事,只是心理作用,你大概真把她给吓到了。”
宫玦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奥菲薇娅也叹息:“你这样不行的。”
看把人吓成什么样子就知道了。
宫玦苦笑,不行,又有什么办法。
他压根就没有退路啊。
“我……放不下她。”离开,离不开的。
可离不开,他就算灭了整个宫家,也拿不到解药的。
他父亲的性子,他太了解了。
心太狠,太毒了。
他敢拼个鱼死网破,宫盛华就敢把解药焚毁。
……
病房内
郁槿知已经停止哭泣了。
抚摸着自己的肚皮,看见宫玦进来,立马换上一副冷冰冰的面孔。
“……是我不好,喝多了。”宫玦自动承当错误。
郁槿知撅了撅小嘴,左右看了眼,捞起枕头就砸了过去:“你太坏了!”
差点就伤到孩子了。
“恩,我坏。”宫玦走了过去:“以后我不喝酒了。”
郁槿知可怜兮兮的抽了抽鼻子:“你太可恶了。”
“恩,我可恶。”宫玦从善如流的认错,手摸着她的脸颊:“是我不好,吓到你了。”
糖衣炮弹,糖衣原子弹。
可她就是没骨气,抵挡不了。
“原谅你了。”郁槿知爽快的蹭到他的怀里,也许是怀孕后,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就将宫玦的恶行抛到脑后了。
心很宽的打了个哈欠,说:“我要睡觉。”
宫玦把她横抱了起来,说:“好,回去,睡觉。”
……
翌日
宫玦早些醒过来,在枕头上又发现一撮头发。
看了眼还在熟睡的郁槿知,他不发出任何声音,捡了起来,到洗手间丢掉。
郁槿知还在熟睡着,就被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给吵醒了。
她没在意,顺手就接了起来。
“少爷吗?林小姐说想跟你说件事。”
这是……谁的声音啊。
好像在哪里听过。
郁槿知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听到那边一道沙哑到快要认不出的声音;“宫玦,我拿小知的一个秘密跟你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