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永离叹了口气,搂着她有些无奈的道:“再修养半月,咱们就得出发了,你这会子还有心情去想那些拉红线的事。”
德阳趴在他温暖宽阔的胸膛上,听着他强壮有力的心跳,不理他的话,反倒浅笑着柔柔说道:“我最喜欢听你的心跳声,再艰难的时候,只要听到它有节奏的跳动,我就能心安。”
夏侯永离怔了下,他只知道她喜欢窝在他怀里,把小脸儿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原以为她是怕冷,所以如小动物般想要找最暖和的地方,却不知竟是在听他的心跳。
“你喜欢听,随即都能听到!”夏侯永离搂紧她,沉沉的说道,仿佛在承诺着一个永不会变的诺言。
“当然!”德阳理所当然的回答,又补了一句,“只能我听,不准再有其他人!”
如此霸道无礼的宣誓,听得夏侯永离心花怒放,竟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他堂堂一个太子殿下,居然被自家太子妃勒令不准纳侧妃,有失尊严之事。
“茵茵如此在意我,我心中欢喜甚之!”夏侯永离薄唇微弯,逸出一抹好看的弧度,在她耳畔轻轻说道。
德阳柔软纤细的手臂软软的搂着他紧致如蜂的腰身,不仅不回答,反倒将小脑袋又往他胸口拱了拱,像一只恋着他的猫咪般,引出他万分柔情来,心中更是软成了一滩水,几乎连理智都没了。
“唉,你若不是有孕……”夏侯永离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沙哑着嗓音无奈的道,“也唯有这会儿才欺负我罢了,不过我都记着呢!”
边说着话,他边轻轻抚着她微香的乌黑长发,那丝丝缕缕的梅香几乎令他沉溺其中,不愿醒来。
德阳闷声笑起来,方才的确是故意撩拨他呢,见他恨得牙痒痒也不敢动作,只觉得特别好笑。
管他是否记得,反正现在来说,他是什么都做不得,只能任她欺负。
“往日里你总是欺负我,任我求饶也不肯停下来,现在不准我欺负回来?”德阳气呼呼的控诉着,虽说着话,那脸色却不自觉的羞红,连耳珠到脖颈都红透了,语气中也隐着丝丝娇嗔之意,听得夏侯永离心猿意马。
“之前是我不好……”说到这里,夏侯永离突然反应过来,不由咳了一声,“咳,只是茵茵实在太可人,总是让我难以自制。茵茵啊,为夫也只有在你这里才没了自控能力啊!”
德阳怔了下,随即抬起头,恼羞成怒的道:“这么说来,我还得自豪了?”
夏侯永离轻笑,狭眸中碎光如水,柔软如月,连忙安慰道:“普天之下,只有茵茵能拴得住为夫,骄傲自豪什么的也本该如此,你没看多少女子暗中巴望着为夫呢!”
“没脸没皮!”德阳被他噎了下,干脆利落的骂了句。
“有啊,为夫现在越发觉得,为夫的脸皮就是为了茵茵而长,谁看都不自在,只有茵茵看着心里才舒坦,而且茵茵越看为夫越舒坦!”夏侯永离得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