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见管忠义笑的勉强,也没有多想,以为他是心理别扭。他得意的微微一笑,看来在管忠义心里成功设下了妨碍!
他哪里知道,管忠义早就打算扶持于他,否则,以他这样的水平,哪里能给管忠义设心防,恐怕只要他一开口,就被管忠义给回绝了。何况他再而三的抽及这些让管忠义不高兴的事,也只能惹来管忠义的腹议罢了。
“听说,三公子要去修安魂冢?”大皇子夏侯云泽打定主意,哪壶不开提哪壶,让管忠义更加的郁闷。
只是形势如此,也容不得管忠义不敬,这是自己选择的新主子,就算是没脑子,也只能继续扶持下去。
“回殿下,三小子每日里胡作非为,的确应该受些教训,这次让他吃点苦头,以后就知道如何做人了。”管忠义叹了口气,颇有几分气愤的道,显然也在怒其不争。
大皇子笑了笑,慢悠悠的道:“太子妃的手段可不止这些,本殿下听夫人说,她的手段层出不穷,平日里还是防着她些的好。”
“多谢殿下提醒!”管忠义心里道,总算说了句人话,哪怕是别人早已看懂的事。
“回来让小厮排个队,领个金丝楠糕回来尝尝看。”夏侯云泽盯着篁居二字,浅淡的笑了笑,温和的说道。
管忠义微微一怔,不由抬眸看向夏侯云泽,难道是他的错觉吗?为何他觉得大皇子对篁居的态度……
不一般呢?
宫里,皇后盯着眼前的金丝楠糕,眼底光泽沉浮不定,能连送三天,夏侯永离的财力究竟有多少?
她可不是大皇子,心里的算计千肠百绕,非同一般,她很清楚,德阳的嫁妆不可能带来,而且她当初的那些产业都被大商皇帝封存,那么能有这般财力置办的,应该是太子殿下出资了。
“一个在质子府多年、困顿无依的质子,怎么可能拿得出这么多的银子?”皇后盯着洒了椰蓉粉的金丝楠糕,喃喃的开口,“这个夏侯永离,真是可怕!”
一时间,上京之中金丝楠糕的传说经久不衰。
就连皇上,也主动找到夏侯永离,让他与德阳说一说,以后宫里的点心加一道金丝楠糕,让德阳每日里送来一份。
夏侯永离坚决回绝,开玩笑,每天一份茵茵亲手做的金丝楠糕?那岂不是要累坏她的茵茵,做一次他都心疼,何况还要天天做了给宫里送!
待三天后,管相爷预期的门庭罗雀并未出现,虽说没有之前免费时人多,但依然火爆不已,主街的道路已被堵满,众人乖乖的排队,等着属于自己的金丝楠糕。
而城郊处,安魂冢也开始着手修建,管三公子哭丧着脸,拿着铁揪与平民一同挖土抹泥,没有丝毫区别对待。
管三公子平日里就够混的,没少欺负这些人,现在有圣旨在,连他爹都不敢照顾他,不正是欺负他的好时候?于是都吆喝着他做这个做那个,偏生他只剩一只手,伤势也才刚刚养好,这一折腾,把他累得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