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安静笑容渐渐消失,手里揣着的喜帖被她捏的褶皱。
订婚喜帖?陆瑾严,你真是有能耐,一边和她面不改色偷情,一边还是依旧如常的和宁悠订婚。
而宁悠如此善良大度,亲眼看到她和陆瑾严作愛还能若无其事地完成这个订婚,看来是她小看宁悠了。
安静知道宁悠从来不是她的威胁,只有陆瑾严才是她挽回他们的感情的关键。
所以,她没再费心思在宁悠身上,而是想……怎么才能让陆瑾严不出席这个订婚宴呢?
……
死死盯着安静离开的背影,宁悠也是收敛了笑容,两人均是表面逢场作戏的皮笑肉不笑罢了。
她倒要看看这女人有什么本事,破坏自己和陆瑾严的婚礼。
宁悠揣紧了拳头,手心差点出血,随即皱眉,心里越来越不安,这个女人始终是心腹大患,说不定真的订婚宴会被她搅黄……
她必须要做点什么了,是那贱女人逼她的,别怪她心狠手辣!
**
晚上。
陆笙和陆瑾严一起从公司回来,两人还在交谈着公司上的事,走到玄关换鞋的时候,就听到了楼梯口传来的两个女人的争执声。
陆瑾严顿了顿步伐,很显然是听出来了是谁,俊颜一时变幻莫测。
见状,陆笙先是愣了愣,然后朝着他打趣道:“哥,一山不容二虎,何况是母老虎,女人这种生物一个够你呛,你还想享受齐人之福?”
陆瑾严没有理会他的调侃,若无其事地换了鞋走进去。
陆笙挑眉,然后也跟着连忙走进去,不过他是想去看热闹的。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真是吓一跳。
她没想到两个女人竟然能闹腾到这种份上,陆笙简直看傻了眼,站在原地。
此刻,宁悠痛苦地捂着头部,血液涓涓顺着她的手指缝往下流,她楚楚可怜地哀求,“安静,我不就是给你发个喜帖,你说瑾严不可能娶我,你不相信他会娶我,那你自己去问他好了,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动手?”
站在她对面的安静没有看到陆瑾严等人,看着这个女人莫名其妙的说一大堆话,还当着她的面砸伤了自己,她隐约觉得有诡计。
但刚想防范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身后传来了陆笙的似笑非笑调侃,“可真是一场精彩大戏,还没进来就听到你们在那里吵得热闹了。”
安静怔了怔,陆笙回来了?这么说他也……
正当这么想着,安静也转过头,看到了陆瑾严面无表情的脸,这下心中总算了然宁悠为什么这么做的理由了。
可这种拙劣的戏码,陆瑾严会信吗?
只不过是跳梁小丑的把戏而已,虽然这么想,但安静还是有些不安。
直到宁悠起身,晃晃悠悠地朝着陆瑾严走去,并没有抱怨也没有理会自己的伤势,勉强扬起笑容,“瑾严你怎么这么早回来?”
“公司的事忙完了,就早点回来。”陆瑾严若有所思地瞥过她的伤口。
“哦。”宁悠见他一直看着自己的伤势,心里一暖,“我没事……瑾严你能扶我到楼上擦一些药吗?”
现在倒装作受害人无辜善良的样子,不被追究的安静倒成了动手打人的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