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念,你把一切事情想的都太简单了。你的这种思维只能存活于司徒君卿给你构画的世界里。我说过不止一次,我的世界更加冰冷残酷。”
“既然如此,便无法用简单的想或者不想去做事情。只有能或不能,弱者必须无条件的服从强者。这是规则,是任何人都无逾越或改变的规则。”
“从前的那些见面,除了第一次和最后一次是我根据自己的意识去找你的之外。剩下的,便都是他的意思。”
“在那种情况下,他会时刻监控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如果有违背他意愿的事情出现,他便会强制结束当时的一切,再惹出更为棘手的一切。”
“所以,你觉得我无能也好,没有责任也罢。但是在当时的情况,我真的没有别的选择。”
话音落,梦十八深吸了一口指尖的香烟。
眼看着香烟要燃烧到尽头,掐灭,随手丢掉,又重新点了一颗。
媚人的桃花眼微微眯着,隔着那些似有似无的雾气,大胆的观察着乔以念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乔以念其实也说不出此时的自己的心里是一种什么感觉。
知道所谓的真相后,对梦十八的怨念,多少是有的。
但是她也清楚,她并没有资格去怨念什么。
因为没有人有义务必须得给予她帮助。
而且她对梦十八也没有什么恩。
梦十八帮她,她该感谢。
不帮,她也不该去说什么。
乔以念定了定心思,默默的决定将刚刚说的这件事暂时性的跳过去。
毕竟事已至此,就算再纠结下去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解决已有的问题才是关键。
“不说这个了,你直接告诉我,我刚才的猜测对不对?刚才经历的那些,是不是都是真的?那我要怎样才能回到之前的轨道上?”
“人生本就一场大梦,真亦假时假亦真。”
“……说人话!”
“是真的……就是你之前贸然改变了过去所造成的现状。至于回去的问题你放心,既然我都有信心叫你来了,就肯定会负责把你送到原来的轨道上去的。”
乔以念皱眉。
难道梦十八这一次是专门来帮她的?
“那你现在……摆脱他了?”
“嗯,对他来说我的义务已尽,所以他本身便再也没有可以约制我的地方了。”
“……他到底是对你做了什么?还有你们之间的关系……怎么听起来这么奇怪?”
一提到这,梦十八的眉心不易察觉的微蹙在了一起。
顿了几秒后,才继续说了起来。
“想想你在遇到他之前,还能想起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乔以念认认真真的回想着。
可想来想去,觉得最奇怪的还是沈祈铖的事情。
“君卿为了帮我摘掉玉镯,直接毁了沈祈铖的半个命魂。可转眼就是第二天,沈祈铖就能有能力把我从镜子中拖走。而且我看他的样子,真的不像是丢了半个命魂该有的模样。”
“嗯,沈祈铖的确是被毁了半条命魂,不过又被那个人给用另一个半条命魂强制融合到了沈祈铖的体内了。而那另外半条,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