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君卿连头都没转,脸上的表情更是没有半分变化。
只是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作为回答。
乔以念一边在心里吐槽着某个死鬼变脸的速度,一边把问题问出了口。
“那个梦十八到底为什么要用亲自参与的方式,来揭穿江芷韵和她姐姐的这些事呢?而且这些事看起来和他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很多事未必只是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简单和无关。那是因为他自己的纵容而遗留下的问题,所以自然要他亲自出面解决。”
司徒君卿的解释十分的模棱两可。
乍一看上去,没什么问题。
可如果仔细一分析,就会发现这种解释的方法,适用于太多种情况。
和不解释,也没什么区别。
不过乔以念也不是那种心思缜密的人,在听了司徒君卿的这种说法后,立刻把他话中的纵容理解为了梦十八和江芷韵曾经有过些什么。
毕竟纵容这种事情,只会发生在有亲密关系的人,或者甘愿掏心掏肺的付出的人之间。
而且她知道司徒君卿在用词上一直十分的谨慎,所以他说纵容,就一定是纵容。
只是江芷韵的年龄也不大,之前好多年又生活在继父的阴影里。
梦十八看着也不像有什么恋童癖。
难道……
“夫君,你知道梦十八多少岁了吗?”
“二百到三百之间。”
“那他之前是不是有一段孽缘呀!那这次的事就是他那段孽缘纵容出的遗留问题咯!”
乔以念兴奋于自己的分析时,司徒君卿已经将车停到了地下停车场。
他侧过身,亲手解开乔以念的安全带,幽深的眸子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开口的语气,也带着几分少见的回忆的味道。
“嗯,是孽缘。”
语毕,他突然俯身逼近,狠狠的吻上了她柔软的樱唇。
不似平日里的温柔,像是在向空气宣誓主权一般。
吻的乔以念的嘴唇都有些隐隐发痛。
乔以念本能的伸出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不轻不重的推着他,试图结束这个莫名其妙也令她不是很舒服的吻。
可司徒君卿的吻却没有因此而停下,直到吻到她的嘴唇有些微微发肿才暂时放过了她。
乔以念就这么捂着自己的嘴唇,怨念十足的被司徒君卿抱进了电梯。
电梯门缓缓关上,乔以念从电梯照射出的人影中,偷偷打量着司徒君卿的表情。
结果却发现……他好像有些生气了……
难不成还在为她刚才炸毛的事生气?
他的气度什么时候这么小了!
乔以念正胡乱的猜想着,人已经被司徒君卿抱出了电梯,抱进了办公室。
随着“嘭”的一声办公室门被关上的声音,乔以念也被司徒君卿放了下来。
只是她还没迈出去一步,司徒君卿的长臂却紧紧的锢住了她的细腰。
下一秒,整个人直接被司徒君卿单臂抱离了地面,将她抱到了和他一样高的位置。
冰冷的薄唇也再次重重的吻了上来。
那本能的惊呼声也被如数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