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5章 老司机证(1/1)

邵勉一连拍了十几张,才放过薄亦月。

然后挑了一张最好看最甜蜜的接吻照,替换掉她刚才的手机壁纸。

“不要,当着别的面儿,手机都不能打开了。”说着,薄亦月就想把壁纸换回来,被男人制止住。

“薄亦月你要是敢换我就把我的微博头像换成这个。”

……

薄亦月白了一眼男人,合上了自己的手机。

不理他了,她要去吃蛋糕!

桌子上邵勉本来打算再放点蜡烛红酒什么的,和她一起吃个烛光晚餐的,没想到薄亦月提前回来了。

薄亦月把蛋糕切开,切着切着还切出来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好奇的擦掉上面的蛋糕,映入眼帘的是一把崭新的纯金钥匙。

回过头准备叫邵勉的时候,邵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

从后面搂住她的腰,给她解释,“这把钥匙是我新打造的,以后交给你保管。”

薄亦月仔细的看了一下看上去很耀眼的金钥匙,确定她之前没见过,“这是哪里的钥匙?”

“你猜。”邵勉亲吻着她的秀发,把刚才她说过的两个字,重新还给了她。

薄亦月放下切蛋糕的刀子,回过身面对着他,把手上不小心沾上的蛋糕抹到他的鼻尖上,噗哧一声的就笑了。

“怎么,这么快就要开始勾引我了吗?”

……只是涂了一点蛋糕而已,怎么就勾引他了?

本来放在她腰身上的大掌,往蛋糕上抓去。

他在转移她的注意力,“老婆,要吃蛋糕吗?”

薄亦月点头,她很喜欢吃蛋糕的,“当然要吃!”

“那就先让我吃个够!”接着男人把手往她的红唇上抹了一下,然后是她的脸蛋,耳朵,脖子。

在她还没有来得及抗议下,邵勉吻住她的红唇,品尝着她红唇上她没有舔干净的蛋糕。

然后是她的脸蛋,耳朵,脖子……

一一吃的干干净净,有些事情也就顺其自然的发生了。

邵勉将女人打横抱起,压在身后不远处的大床上,脱掉她的打底,又重新回去抓了点蛋糕。

……

“邵律师,你真的是律师吗?”律师不应该是死板无趣的吗?邵勉怎么会这么多调戏她的花样呢?

“我有证。”他很忙,顾不上多少。

“什么证?老司机证吗?”薄亦月抬起头,微微喘气。

“这你都知道,不错,值得奖励!”邵勉从下面爬了上来,堵住她的红唇。

五分钟后

薄亦月忽然推开邵勉,从床上坐了起来。

躺在大床上的邵勉一脸懵逼的看着激动的小女人,在他开口之前,她钻进了卫生间。

她的动作很反常也很熟悉,想到某种可能,邵勉的脸黑了。

果然,没有一分钟,卫生间内传来薄亦月故作娇气的声音,“老公,帮我送个姨妈巾。”

邵勉的脸黑的更彻底了。

在床上挣扎了五分钟,才很不情愿的走进衣帽间,给她拿换洗的衣服和必需品。

卫生间内,薄亦月正笑的乐不可支,最后关头,给邵勉来了致命一击。

她的亲戚来的太是时候了。

卫生间的门,从外面被打开,邵勉黑丧着脸,把东西递给她。

看着她笑的很开心的样子,邵勉更加不爽了,“薄亦月,你再笑,信不信我闯红灯。”

嗯?闯红灯?

薄亦月一时间没有明白邵勉的意思,直到邵勉又说了四个字,薄亦月的脸刷的就红了。

“浴血奋战!”

“出去,出去,赶紧出去!”毫不犹豫的把男人给哄了出去,邵勉看着薄亦月一张一合的红唇,忽然计上心头。

邪邪一笑,爽快的出了卫生间。

邵勉最后的笑容,的确吓到了薄亦月。心里开始忐忑,他不会要真的这样的吧,邵勉应该没有这么禽兽啊……

夜晚,邵勉怀中的小女人昏昏欲睡,他的胳膊稍微一动,怀中的女人就醒了。

“嗯?怎么了?”话说不是已经想办法让他满意了,怎么还不放过她?

邵勉其实是想爬起来抽根烟的,但是想要薄亦月之前让他少抽烟的警告,硬生生的给忍住了。

“最近跟着我过的是不是太安逸了?”所以才会忘掉许多烦恼。

薄亦月发现和邵勉说话真的很费劲,“邵大律师,你有话能直说吗?”

“顾惜你打算就这样放过了?”就算薄亦月想放过顾惜,邵勉也不会放过她的。

“当然不,我不是圣母,没有那么仁慈。”顾惜她怎么可能放过,只不过最近一直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去整她,才会让她暂时逍遥。

“那你还在犹豫什么。”

“没有好的办法啊,你有吗?说来听听。”

邵勉想了想,其他他的想法也挺简单的,“我正在收集她犯罪的证据,四年前绑架你的那个人已经找到了,我把他关了起来,必要时需要他出来指正顾惜。”

就顾惜杀人一条罪名,足以判死刑,还是立即枪决的那种。邵勉就是不想让她死的那么痛快,让薄亦月先整整她解解气再说。

“在这之前你看着来,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你身边一直跟着保镖。”邵勉当然知道早日除掉顾惜,永绝后患,这是最正确的办法。

但是这个顾惜做事太谨慎,她的犯罪证据不好找,现在他的人都查到国外一个组织上去了。

到时候恐怕牵扯出来更多的事情,他需要谨慎再谨慎。

想了好久都没有想到再对付顾惜的好办法,最后薄亦月放弃了,“算了,我天天哪有那么多时间想着去对付她,邵勉哥哥你让人尽快找到她犯罪的证据,把她绳之以法,解决这个心头大患就好。”

邵勉点了点头,“嗯,就按你说的。”

薄亦月想起刚才的那把钥匙,抬起头望着闭上眼睛的男人,“刚才那个钥匙是做什么的?”

“你猜。”

薄亦月抬起手,拧到他的胸膛上,“猜你个大头啊!邵勉,不知道例假期间的女人,脾气很暴躁吗?说不说?不说我就一直拧着你!”

嗯,这个他还真的发现了,的确如此,不止是例假期间,例假前后薄亦月的脾气都是比较暴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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