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夜婴宁的心里是充满耻辱的,但是感官的真实反映,却彻底背叛了自己的内心。
她很清楚,宠天戈从来不是一个好的情人,他凛冽而跋扈,自我得可怕。很多事情,他认定的即是真理,不会在意任何人的想法,也不会听取任何在他看来是毫无价值的建议。
他的动作并没有因为站姿而有任何的减速,反而用一双铁臂将她稳稳托住,双手牢牢地抓着怀中的夜婴宁。
脆弱的花瓣被忽上忽下地对准他的坚挺上下套弄,像是一个又紧又热的丝绒套,不住地吞吐包裹着那火热的粗硬,摩擦所带来的热量和快感让两个人都有一种欲生欲死的享受。
因为站立着,宠天戈没有办法像平常那样完全进入到她的最深处,每每还留有一点点余地。他无比坚硬的的耻骨重重撞击上她脆弱的花蕊,强而有力的火热深深戳入了她的身体里,强迫她娇弱的花瓣张开到最大,完全地容纳包裹他。而当他退出的时候,她的花瓣又会紧紧地合拢,晶莹馨香的花液随着他的抽离而不停地渗透出甜美的花汁,打湿了彼此的相连处。
宠天戈站在距离卧室还有六、七步远的地毯上,他像个顽皮的孩子,忽然又发现了新奇的玩意儿,对此不知疲倦地探索。
两只铁臂搂着夜婴宁的纤细腰肢,让她柔软纤细的身体仰靠在他的胳膊上,然后下身再有力挺进,再次强迫她张开,直直撞入花蕊,猛地抽带出甜美的汁液,一遍又一遍,肆意爱|抚占有着她。
“叫啊,怎么不叫了?”
见她死死地闭着眼,紧咬着嘴唇,宠天戈更加一个挺身,重重地捣弄,他tian|舐着夜婴宁的侧脸和耳垂,如同魔鬼一样在她的耳畔低语着。
他故意在紧要的关头放慢了速度,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足够力道,可就是动得太慢,像是用一支痒痒挠搔刮着脚心。
终于,夜婴宁被他折磨得意识混乱,在极度的快乐中颤抖着哭叫出声。
她紧紧地攀附着他,双手十指交缠着收紧,两条长腿盘在宠天戈的腰上,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两个人紧紧相连的地方不断滴落透明的花汁,蹭在她的裙摆上,氤氲出一小片湿痕。
她的低吟显然取悦到了宠天戈,他像是已然疯狂了一样,蛮横地占有,动作狂肆恣意。腾出一只手,他不停地加大力气搓揉夜婴宁胸前不断上下颤动的雪|ru,甚至将她牢牢盘在自己腰上的一条腿也扯开,拉得笔直,配合着身体的抽|送而来回地拉扯,亲眼看着眼前那两片柔嫩鲜红的花瓣儿被玩|弄成不同的形状。
他的鼻翼翕动得很快,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如同野兽般的咆哮。
无论多么俊朗的男人在这种时候,看起来都会有些狰狞,被情|欲所占据全部的身心,宠天戈也毫不例外。
每次和他在一起,夜婴宁都会闭上眼,因为她有些惧怕他,尤其惧怕正在索要自己的他,她觉得他大概是要把自己生吞活剥才肯罢休。
一上一下的颠簸令她头昏,她闭上眼,于是近在咫尺的男人的喘息就显得更为真实。
宠天戈比她想象得还要强健,时间也彷佛静止了一样,夜婴宁再也忍受不住,出声求他:“求你……快一点儿……”
快一点儿占有,也意味着快一点儿结束,她是真的再也受不了他给的如此多的“疼爱”。
听了夜婴宁的乞求,他像是终于满意了似的,伸出手,用灵巧的手指去虐待她的小花瓣,时快时慢地去揉去挤,令她在即将爆发的边缘来来回回。
一开始,夜婴宁还能保持着最后的自尊,但是到了最后,她只能选择迎合他的亵|玩。无法克制地紧紧抽|搐,贪婪地主动吸着他,不许他轻易地撤出自己,每一次进出都像是两个人濒死的角斗。
只有迎合,只有迎合才能保证自己不被撕裂,不被玩坏。
她咬紧牙关,在他的身上像是一条美女蛇,舞动,缠绕,妖媚至极。
子弹乱流般的快感击中了她,夜婴宁的全身忽然陷入了痉挛之中,宠天戈还埋在她的深处,已经将她撑开到了极致。耳边传来她呼痛的轻吟,他小心地用手摸了摸,果然,在他的强悍索欢之下,她果然被撕裂了一小道伤口,尽管有晶莹的花液不停滋润着,可还是令她那一处红肿不堪,已经磨得鼓起来一个小包。
他停下,抱住她快步走进了卧室,灯还没开,两个人齐齐跌倒在大床上。
背后是柔软的床铺,这令夜婴宁感到几分安心,但还没等她来得及松一口气,身上的男人已经疯了一样再次开始!
极其快速的冲刺之下,她的蜜处发出了啧啧拍击的水声,在空荡而安静的宽大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和暧昧。
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射在深玫瑰紫色的天鹅绒窗帘上,起起伏伏,像是潮汐的涨退。
这样激烈的欢爱几乎没有女人能够承受得住,她的手指甲深深地掐进宠天戈的手臂肌肉里,呼吸变得断续,声音都已经奄奄一息。
“啊……我、我不要了……”
话音未落,她哭泣着,全身绷紧,脚趾蜷曲,没说完的话语像是被一个休止符喊了暂停一样,再也没了声息。
整个人如同一朵轻飘飘的云,在半空中毫无目的地飘动。
有一种异常慵懒的感觉,双手没有力气,松开,垂落在身侧,连指头都不愿意再动一动。
绵软的双腿早已被宠天戈扳起来,一左一右各自架在他的肩膀,这样他能进得更深。像是在配合尚在半空中漂浮着的夜婴宁一样,他也加快了速度,疯狂的十几下之后,他在她的最深处狠狠地释放。
暖流倾泻,点滴不剩。
他伏在她的身上,一顿一顿,五、六下之后,才算是终于止息。
宠天戈剧烈地喘息,还嵌在夜婴宁的体内,似乎并没有撤出来的意思。
她闭着眼,蹙眉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一点点滑出来,立即有不明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根滑落,连带着身下的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激|情的时候,似乎连痛感都变得迟钝麻木了。
等那种漂浮的感觉退去,夜婴宁才觉得浑身哪里都疼:双腿没法合拢似的,大腿根很酸,手臂也酸疼得不行,而**更是红肿得厉害。
宠天戈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在床的另一边,大口喘着气,间或伴着一两声得意的大笑。
她皱眉,忍着疼痛,伸手拧开了床头灯。
全身上下,一片狼藉,那条半透视的蕾丝裙更是惨不忍睹,被揉得皱巴巴不说,还沾满了各种可疑的液体混合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