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籁闻言眼中错愕之色闪过,心底只有一个想法,这女人没病吧?他什么时候践踏她的感情了?不要说的那么令人误会,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故意去欺骗她感情了!
感觉周边人齐齐扫来看‘渣男’的视线,墨言籁简直比吞了苍蝇还难受。他墨言籁自来就是不愿意吃亏的,虽然有怜香惜玉的心,可对上有妄想症的女人,特别是可能有意针对他们紫罗门阴谋的人,他觉得他不能再放任下去了。
“纳兰小姐。”墨言籁郑重的对着她开口“我自认与你见面包括今天不过三次,与你说过的话不过十句,不知道纳兰小姐的践踏感情从何而来?为什么纳兰小姐一副我欺骗了你感情的模样?我自认从始至终未曾有对纳兰小姐主动说过话,也从未暧昧的与你独处过,更别说是与你有任何的感情纠葛。”
“纳兰小姐这幅我欺骗你感情的模样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欺我墨言籁对女人宽和,所以故意说些似是而非的话。”
旁观人听着不由哗然,自觉发现了事情的真相。
什么?没见过几次面,也没单独独处,也没说过几句话,也没有过感情纠葛?这纳兰小姐怎么一副墨言籁对她负心了的模样?再看纳兰若雪因为墨言籁的话白了却无法反驳的脸,众人一下子想到纳兰若雪是故意这么对付紫罗门。
一定是他们纳兰家对付不了紫罗门,所以故意想利用舆论恶意中伤紫罗门的人,这心思真够恶毒的,也就是这位墨言籁对女子比较宽容,所以才被他们纳兰家盯上的吧?
啧啧,这纳兰家的用心真够险恶的啊!
网上也齐刷刷的刷出纳兰若雪‘绿茶表’的言论,当然也有反驳说墨言籁是渣男,说的话不能相信的话,这类网民是因为是纳兰若雪的粉,所以对墨言籁是各种诋毁。
可星网上更多的是仇富的网民,对于六大家族的怨气那是积蓄已久,黑起纳兰家族来,那些喷子是一堆堆毒液的往纳兰家的官网喷洒而去。
纳兰容若第一时间就得了手下反馈过来的消息,听完淡淡的吐出两个字“废物。”居然给纳兰家惹了这么一个臭名声,纳兰若雪的愚蠢他已经不想评论。
一开始纳兰若雪上紫罗门被赶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让人看着她不要出去给纳兰家丢脸了,没想到她枉顾他的命令跑了出去,好,真是好啊!
看来他最近对纳兰家疏于管理,居然还有人敢不听从他的命令。想到这里,一向掌控欲非常严重的纳兰容若冷沉的对着执事道“那些看顾小姐的人全废了灵脉赶出纳兰家。”
纳兰家的执事听着他的命令脸色都没变一下,恭敬的应了声“是。”就退了出去,将那些看顾纳兰若雪不利的人给处理了。
废了灵脉那就是废人一个,还被赶出了纳兰家。要知道在上界,可没有人敢收纳兰家赶出去的人,而且这些人之前仗着纳兰家的势力可是得罪了不少人,这些没了灵脉的人出去估计也就是一个死字,不过那就不是纳兰家的执事该管的事了。
大少爷的命令没有完成,就是当场打死也不过份,放他们出去已经算是非常仁慈了。
想到紫罗门对纳兰若雪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纳兰容若脸色又不好看起来。
不过再怎么说纳兰若雪都是纳兰家的人,她出去、说的话就代表着纳兰家的脸面,紫罗门打纳兰若雪的脸就是打他们纳兰家的脸,纳兰若雪再有不对也是他们纳兰家的人,容不得其他不上台面的人踩她的脸。
想到这里,纳兰容若看向手下“找些人给紫罗门些教训。”不过是新贵而已,别人对付不了他们,不代表他纳兰容若怕了他们,以为靠着罗兰贝尔家族能在上界作威作福的话那他们的算盘打错了,别人给奥兰特面子,他纳兰容若可未必肯给。
纳兰家护卫听令应了声“是”就退出了他的视线范围。
……
凌云刚出戒律殿就听到了有关紫罗门的风声,给自己上好药就去找宋先生了,宋先生刚接收到纳兰容若要对紫罗门出手的消息,立马安排人去将纳兰家的人给处理了。
少爷去禁地之前可是给他下了命令,在他进入禁地的这段时间得护好紫罗门,有凌云这个铁铮铮的例子在,宋先生对紫罗门哪有半点松懈,早在知道慕云城等人外出的时候他就吩咐人暗中保护了,在知道纳兰容若那边的消息的第一时间又加大了保护的人手安排了。
刚吩咐完就见凌云走了进来,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这刚想到他,他就冒头了。心中排腹,可宋先生脸上还是挂着一副淡淡的笑容,仿若吃惊凌云的出现,脸上带着诧异之色“你这不是刚出戒律殿?不去处理伤口跑我这里来做什么?”
要说凌云也是皮痒,少爷护着的人都敢动心思,要不是看家族还需要他,估计现在早就死定不能再死了。
在罗兰贝尔家族,违背少爷的命令比刺杀族长还严重。少爷在罗兰贝尔家族可是至高且唯一的存在,任何人都忤逆不得。
凌云认识他那么多年,哪里瞧不出他眼底的讽刺,哼了声道“紫罗门的事是你接手了?”
慕云倾那女人果然如奥克斯说的那样就是个祸害,少爷从没有那么对过他,偏偏因为他对慕云倾不管不顾而处罚了他一顿,他心底对慕云倾没有怨气才怪。
这事儿是全罗兰贝尔都知道的,宋先生也没有要隐瞒的意思,点头应道“没错。”
见宋先生那副淡然的模样,凌云冷笑起来“那我可得先祝你好运了,慕云倾那个女人就是个祸害,谁摊上她谁倒霉。”
宋先生挑眉“我应该感谢你的忠告么?不过我听你的话里貌似对她怨气很大。”
凌云哼了声“少爷现在的原则都被这个女人打破了,这个女人对少爷来说就是个祸害,现在没有出现大问题可以后出现问题是迟早的事。”慕云倾那伙人就是麻烦聚集体,到哪儿都能惹事。
要是没少爷在暗地里护着,紫罗门在上界能有那么大的风头么?一群从下界来的人,不说六大世家,就是其他的二流三流世家都能将他们给压在脚下,没有少爷的保护,紫罗门能有现在?
从他知道这个女人存在以来,一直都是他们家少爷为她付出,她可有为少爷做过什么?没有?无论大事小事,一件没有,让少爷帮忙处理的事倒是一大堆。
慕云倾真以为在上界站稳脚是那么容易的?没有少爷在背地里打点威慑,他们紫罗门能那么安逸?光是那些觊觎他们宝贝的人都能将他们给生撕活吞了,更别说是在上界活的那么风光了,紫罗门现在所拥有的,全是少爷给的。
宋先生淡淡一笑“慕云倾是不是祸害我不管,只要少爷喜欢她就行。我们身为属下,少爷的事哪里是我们能评论的。做好少爷吩咐的事就是了。”宋先生又如何不知道,凌云心底不满,有怨气,不过是因为觉得少爷把慕云倾看的太重了而已。
可他觉得这样的少爷也不错,少爷一向优秀,从小到大对什么都是漠然,好不容易喜欢一个女子,有点人气了,就是为她做昏君又怎么样,对他而言,只要少爷高兴就好。
身为少爷最忠诚的属下,只要少爷吩咐,他都能毫不犹豫的挥出手中的刀,无论那人什么身份,地位,与他有什么关系。在宋先生心底,一向都是以少爷为尊的。
“我可不是你,心那么宽。”凌云哼了声就出去了,原本是想到宋先生这里吐下苦水,没想到宋先生这家伙根本就是油盐不进,真是太气人了。
因为宋先生是从小就被罗兰贝尔培养起来的,对于主人少爷的命令那是无条件服从,而凌云也是因为医术天赋后期被招揽进来的,所以没有如宋先生那边的全心服从命令的想法。
得意什么,摊上慕云倾那个女人,有的是宋先生倒霉的时候!而且慕云倾惹上纳兰容若,有的她苦头吃。这么想着,凌云心底舒畅了些,迈步出了宋先生的别院。
宋先生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摇摇头,这家伙明明已经吃了亏还不学好,真是没的救了。算了,他要找死他又何必拦着,以前看着倒是挺稳重的,现在看来还是有些自命不凡了些,真以为自己对罗兰贝尔家族很重要?
整个罗兰贝尔家族,最尊贵的主人只有少爷一个,不服从少爷命令的人,估计讨不到什么好,希望凌云胆子还没大到继续去找慕云倾麻烦,不然他可救不了他。
……
纳兰若雪没有想到墨言籁会那么说,脸都白了。
难道在他眼里,她就是这么不堪的人吗?墨言籁是她第一个喜欢的男子,她若不是真心喜欢为何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任他们紫罗门羞辱?
可为什么他不能理解她?还这般看待她?到底哪里出了问题?难道说,是有人故意对他说了什么?令他对她生了误会?是了,肯定就是这样。
而唯一不想她与墨言籁好的人,一定就是慕云倾。
想到这里,纳兰若雪泪眼朦胧的看着他道“墨少,我对你的心意你难道还看不明白吗?若不是心悦于你,我又怎么会……”
墨言籁摆手“纳兰小姐的心意我还真不明白,我自认并没有主动招惹纳兰小姐,对纳兰小姐也没有那种心思,请纳兰小姐不要再纠缠于我。”
自认为纳兰若雪对紫罗门有阴谋之后,墨言籁就懒得再与她多做纠缠了,道了句“不见。”就急忙闪人了。
纳兰若雪不敢置信的看着墨言籁离开的背影,指甲掐着的手心都馋出血丝来,心中对慕云倾升起无边的怨恨。
慕云倾,都是因为她!她绝对不会放过慕云倾的!
慕云倾完全不知道,自己又中抢了。不过就是她知道了纳兰若雪的想法也不过是不屑一笑而已。
她慕云倾到了这个地步,对于这种小人物已经不看在眼里了,毕竟你总不能特地去碾死一只蚂蚁把?
墨言籁走了一段又拐到白奕几人后面脸色不善的瞪着几人“好看吗?”
白奕慕云璃柯基三人立马摆手“不不不,您误会了。”
“我就是路过的。”白奕道。
柯基举手“我是看着风景不小心经过的。”
慕云璃抬头望天“今天天气好好。”
……
阿璃,貌似我们现在在海底,抬头看上去的只是一层层的海水,压根看不出几千米上的天气好坏。
慕云璃突然反应过来,不由挠头一笑。
白奕一脸痛心疾首的看着墨言籁道“那么个大美人就这么被你给伤透了心,老墨你的良心就不会痛的吗?”
墨言籁哼了声“大美人?”视线倪向魔泓,白奕感觉到身边突地散发出的杀气,迫于强烈的求生反应立马回头正色道“泓泓,在我眼里你就是最最美的一个,其他人连你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魔泓“……”方才凝聚起的杀气一下子散了。心底刚升起要把那什么纳兰小姐撕碎的想法一下子平息下来。
只要她家大白没有被其他狐狸精拐走,对方怎么作都行,当然要是敢犯到她手上,弄死一个人类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
柯基慕云璃墨言籁几人感觉到魔泓转瞬即逝的杀气,心底不由的抖了抖,果然不愧是六界第一杀神,这杀气,太可怕了。
白奕牵起魔泓的手认真道“泓泓我们继续去约会吧!还有好多地方没去呢!就我们两个,不带这个碍眼的电灯泡。”
柯基无语“大白哥这随时随地说的情话越来越厉害了。”
慕云璃做最后总结“都是套路。”说完两人立马脚底抹油溜了,生怕白奕教训他们。
白奕正准备掀衣袖教训两人,两人就已经跑的远远的了。
楚天黎见两人跑了,也没多停留的跟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