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一开,我就看见一段楼梯直直地往下延伸,看起来像是一圈一圈的旋转着往下的一直到最底下。
我瞪大的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暗道,老宅子里竟然还有一个地下室。
“看到了吗?你要找的人应该就是在这下面了。”白衣女鬼说。
“下面是什么地方?”我问那位白衣女鬼。
白衣女鬼说:“现在是什么地方还用问吗,所有的房子都有地下室,这个宅子这么大,肯定有地下室了。”不过这么大一个宅子,有一个地下室倒也没什么不可能的事,但是看着眼前的这个地下室有点太深了,就这样一圈圈的楼梯一直往下面都看不到头,我一眼都看不清底部
,只觉得里面阴森森的。
我说:“你说王天成的魂魄就在这地下室?”
白衣女鬼点了点头,好像是非常肯定的样子。
我站在楼梯旁往下看,近一点的地方都还行,但是越往下越黑,我瞪大了眼睛但还是什么也看不见。
但当我往下看时,我感到有点慌乱,感觉这个,暗道和地下室都有一股诡异的气息。
白衣女鬼瞥了我一眼,说:“刚才听你说话不是挺能的吗,怎么了现在连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吗?”我冷冷的看了白衣女鬼一眼,说道:“你不用激我,如果王天成的魂魄真的被困在下面,用不着你说我都会下去,但我必须弄清楚地下室里到底还有什么其他的东西,我得
要弄清楚这地下室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虽然这白衣女鬼把我带到这间暗室这里来了,但是我感觉这里的气氛感觉非常的让人压抑,而且是出一股阴森森的感觉。
如果不弄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的话,我就这么向这个深不见底的地下室下去的话,到时候想要上来可就难了。
我不知道她是谁,不知道她是什么,甚至不知道她是鬼,所以我必须小心。
白衣女鬼说:“你要找的人就在下面。如果你下不了决心,那就是你的事,我只能告诉你这些。”
那白衣女鬼似乎并不着急,而是站在楼梯顶上等我。
下面看起来真的是一片的漆黑,我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下去。
我想了一会儿,最后我的眼睛视线越来越弱了,“好吧,我跟着你下去,但如果你对我撒谎,我要找的人就不在下面,我永远不会放过你的。”
那位白衣女鬼只是神秘地笑了笑,什么也没说,然后走下楼梯。
我跟着她下楼,但在我下楼之前,我撕下了衣服上的一块布条,把它扔到了楼梯顶上。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看不到林勇,但我肯定他们还在老宅子里,如果他们看到布,他们会知道我从这里下来,到时候他们便可以到下面来找我。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和那位白衣女鬼继续走。
楼梯又长又是铁的,脚在楼梯上格格作响。
我一听到这种噪音就感到恶心。
白衣女鬼走在我前面。我一边走,一边盯着她说:“你说你一直住在这个老宅子里,但据我所知,这个老宅子里没有人,你一个人住这儿?”
白衣女鬼说:“谁说老宅子里没有人,有人在老宅子里,有很多人,但你就是没看到他们。”
很多人?听到那位白衣女鬼的话,我的心跳了一下。这个老宅子明白这看起来就是鬼屋,这怎么可能会里面会有很多人,我进来找了那么久,也根本没见到一个人,而且每一处地方都有着厚厚的一层灰尘,根本不像是有人
常住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进的这个老宅子?”我接着说到。白衣女鬼说:“这个我自己也不记得了,我只知道我在这里住了很久很久了,那个时候,这个老宅,这里面四处人来人往的,到处都是住着有人的,非常的热闹繁华,但是
现在越来越冷清了。”
那位白衣女鬼说话时带着一丝渴望。
听着她的话,我总觉得奇怪,这个老宅子在昌盛的时候是不是像她说的那样我不知道,但是现在这个老宅子已经是名副其实的一座鬼屋。
再过两三分钟,楼梯就到了尽头。楼梯尽头有一扇铁门,从外面锁着。
“就是在这里。” 白衣女鬼指着铁门说。
我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铁门,疑惑的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铁门从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除了可能是因为年代久远,有些生锈,其他还真看不出什么,但我从这里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好像有什么东西腐烂了。
白衣女鬼说:“这是地下仓库。你要找的人就在里面。”
说完,女鬼拿出一串钥匙,把它们插进铁门的钥匙孔里。
铁门啪的一声打开了。
铁门一开,我就闻到一股强烈的腐臭味。
“什么东西这么臭?”当我闻到臭味时,我差点吐了出来,这种感觉简直难以形容,就像打开一个存放了好几个月的臭鸡蛋,吸进肺里,让人有一股翻江倒海的感觉,不知什么原因,我一闻到
臭味,脑子里就有点发晕。
“快点进去吧!”耳边传来白衣女鬼冷冷的声音。
当我感到头昏眼花的那一刻,我的身体被狠狠地推了一下,我被推进了铁门。
“我去,这下可坏了!”
我又感到头上一阵剧痛,刚才被突然的推了一下我头都撞到墙边上了,我还没来得及转身,就听到身后砰的一声巨响,身后的铁门关上了。
大约过了十秒钟,我的头晕和疼痛就消失了,我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我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发生了什么事。
这不是一个很大的地下室,地下室里面有些昏暗,我刚睁开眼睛,看不很清楚,等了几秒钟,突然,我的脸色都变了。
地下室的地板上满是骨头,白骨满地。
即使在我的脚所在的地方满地的也是骨头。
在地窖的中间,有一口大红棺材,一口鲜红的棺材,看着血淋淋的,棺材上面的红漆就像是用新鲜的血液浇上去似的。
“特么的!”当我看到那些骨头和棺材时,我此时感觉自己都有些慌了,我扶着身后的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