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央和释天梁俩人骑着各自的坐骑,热火朝天的在湘城南门外南来北往的鏖战,场面浩瀚磅礴,兵器碰撞声震耳欲聋,剑气四面八方闪烁飞舞,席卷飞沙走石,昏天暗地,使得城外的空气好似都跟着沸腾了起来。?≠
不知不觉之间,俩人已经在城外交恶了一天一夜的时间,也不知道相斗了多少个回合,依旧是分不出胜败,彼此势均力敌,难分胜败。
而俩人在城外打斗的期间里,不仅是场面气势磅礴,而且也使得城外伤痕累累,遗留着无以计数、大大小小的坑坑洼洼,湘城南侧的墙体上也尽是横七竖八的累累伤痕。
俩人这一番激烈的打斗,使得湘城城外遭受了从未曾有过的创伤,也越加造成城外颓败不堪,厚重而高大的城墙摇摇欲坠了。
徐央每一次将纯钧宝剑劈向释天梁时,总是能够被对方巧妙的躲避开来;而释天梁每一次将困龙锏挥舞向徐央时,徐央也总是能够在危险降临时躲避开来。
两者真可谓是势均力敌,棋逢对手,彼此之间都奈何不了对方,一时半刻也杀不了对方。
释天梁看着徐央果真是难以对付的强者,而且实力也不亚于自己,知道自己想要将徐央给杀死,也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情。
“徐教主,没有想到你的实力如此的乎想象,也怪不得刘之协等人会接连在你的手中遭遇不测了。”释天梁声若霹雳说道。
徐央在独角兽来去自如运行中,也游刃有余的穿梭在释天梁周边,不成想,跟对方交恶了这么久,依旧是无法伤害到对方一丝一毫,深深为对方的身手称奇。
徐央听到对方褒贬不一的话,嘿嘿冷笑道:“现在十三太保中就剩下你们三人了,而圣莲教距离灭亡也不远了,你觉得你的胜算会有多少呢?”
“真是岂有此理。我们十三太保一个个都是手段高强之辈,没有想到却被你一个个的残忍杀害了。现今剩下我一人,我就是要替这些死去的人报仇雪恨不可。”释天梁厉声呵叱道。
徐央听到对方大言不惭的话,冷笑不已,一边朝着对方乱打,一边嘲笑道:“就凭你,恐怕也不足以替他们报仇雪恨罢。我倒是要劝劝你:你还是识相一点儿,早点儿跪地投降才是上上之选。”
“投降?我们圣莲教教规当中,从来都没有这‘投降’二字。倒是你徐教主,才是应该跪地认输才对。”释天梁冷笑道,
徐央看到对方软硬不吃,说道:“万事岂能循规蹈矩,一成不变的?以前你们圣莲教当中没有‘投降’二字,现在倒是可以有了。而且,从天京跟钥婵和东盟俩人交恶后,这个‘投降’二字就已经存在在你们圣莲教门规当中了。哈哈。。。。。。”
释天梁听到对方提起钥婵和东盟俩人,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但是也不解俩人自从脱离圣莲教后,何教主不仅不下达追杀俩人的号令,而且还对俩人从未曾过问过了。
原来,当初钥婵和东盟俩人脱离了圣莲教后,圣莲教的弟子们也向何教主询问该如何处置俩人,但是何教主却对俩人犯下的滔天罪行既往不咎了,而且还不强加谴责,并且还不允许众人来询问来龙去脉。
就好似何教主也忌惮着什么似的,不敢去追杀俩人,就任由着俩人浪迹天涯,从此远走高飞了。
从而钥婵和东盟俩人,也是圣莲教成立至今,唯一一个脱离门派而没有受到处置的人。而至于摩勒(鼍龙),众人也只当是对方已经被徐央给杀死了。
而圣莲教门下的张峰一干人等,圣莲教弟子们也是天涯海角的找寻对方,但是却一无所获,好似张峰等人凭空在世间蒸了一般。
释天梁又气又恨之下,大喝一声,又将体内蕴含的力量增加两成,从而爆出更加威猛的气势出来,势必要让徐央为自己犯下的滔天罪行付出沉重的代价不可。
只见释天梁在爆出强大的气势后,就看到四周的尘埃和沙石开始剧烈的弹跳起来,直至昏天暗地的在半空中躁动弹跳,越加使得俩人四周的场面浩瀚壮观了。
徐央看到释天梁突然将实力往上提高了,大惊,在一边挥舞纯钧宝剑朝着对方乱打时,也渐渐地将自身的实力往上提高了两成,好应对释天梁疯狂的攻势。
从释天梁将实力又提高两成,直至逼迫的徐央也相应着提高实力,两者这一个来回,不过只是须臾之间的时间。
释天梁挥舞着困龙锏朝着四面八方游走的徐央打来打去,攻势也是越来越迅猛,力度也是越来越大,撕裂的空气轰隆隆的乱响,周遭混乱不堪,空气扭曲变形。
徐央依靠着独角兽飞快的脚步,围绕着释天梁周边打来打去,从而就看到随着释天梁将实力提高的同时,对方手中的困龙锏也爆出惊天动地的威力。
释天梁看到自己都将困龙锏在身边挥舞成为了屏障一般,却依旧是打不中徐央一次,而对方的实力提高的同时,攻势也变得迅猛快捷,招招气势磅礴。
湘城城墙上的士兵将领们,看着城外的徐央和释天梁打斗的精采场面,若不是事先知道是俩人在打斗,否则还认为是两股大军在外面厮杀一般,打斗场面简直是令人震惊不已。
只见徐央和释天梁随着打斗的激烈程度增加,场面越来越浩瀚,也使得湘城外遭遇了毁灭性的灾难。
原本笔直耸立的湘城城墙,随着两者气势浩瀚的打斗时,城墙也慢慢的朝着城池内倾斜,而且墙面上还出现一道道醒目的裂隙,青砖也变得松散起来,一副随时随地都可能倒塌的样子。
而俩人在城外打斗的地方,也由最初的十亩范围疮痍,渐渐地扩展为百亩。使得湘城南侧的地方尽是颓败凌乱场面,大大小小的深坑无以计数,一道道沟壑纵横交错多不可数,没有一个地方是平整整齐的。
而伴随着城墙开始倾斜,城墙上的将领唯恐城墙随时倒塌,就连忙令城墙上的士兵先撤退到城池内,只要一声令下,也可以蜂拥上城严阵以待。
而当城南的士兵全都从城墙上撤退到城池内后,阿波等神明教的弟子们和各个将领们,却是始终都不曾挪动一步,而是紧张不已的看着城外的徐央和释天梁俩人打斗。
徐央和释天梁就这样由最初的一天,直至打斗了三天的时间,依旧是不分胜负,而且也使得城外颓废不堪,也更加使得南侧的城墙倾斜度加大了。
徐央挥舞着纯钧宝剑乱打着释天梁,围绕着对方四面八方的游走,也不知道跟对方打斗了多长时间,却始终都不曾伤及到对方一丝一毫,心里震惊不已,思忖对方的体力也太过悠长了。
而释天梁也不知道跟徐央较量了多长时间,也惊讶的现困龙锏竟然伤及不到对方,心里是又气又恨,唯有不断地加强攻击度来表示自己对对方的不满之情。
“徐教主,你可真是一个难缠的家伙啊!跟你打斗了这么久,竟然使得我困龙锏始终都没有伤及到你。”释天梁火冒三丈的吼道。
徐央也深有体会,笑说道:“彼此彼此。我的纯钧宝剑这么锋利,也始终没有伤及到你一丝一毫。我们这么打斗下去,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方才能够决出个胜败来。”
“那怕是打个海枯石烂,我也要将你杀死不可。不将你杀死,如何能够替那些死去的圣莲教弟子们报仇雪恨?”释天梁厉声喊道。
徐央听到对方竟然打算跟自己打到海枯石烂,一愣一愣的,随即哈哈的大笑起来,笑说道:“好不容易遇见你这么个厉害的对手,自然要好好的切磋一下了。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一直打斗到分出胜败来好了。”
“正是应该如此!”释天梁哈哈大笑道。
顿时,徐央又将自己的实力暴涨了两成,紧跟着,也使得释天梁的实力也暴涨起来。
而当俩人的实力双双暴涨开来后,四周的尘埃和碎屑再也承受不了俩人身体弥漫出来的压迫力,尘埃变为了齑粉,碎屑变为了尘埃,越加使得俩人周边昏天暗地;空气越加的扭曲紊乱,使得俩人周遭演变为了灰蒙蒙的昏暗世界。
而便随着俩人将实力暴涨开来,俩人也始终是没有停止过交手,依旧是你死我活的激烈打斗起来,越加使得场面空前绝后的壮烈了。
而就在此时,就看到湘城南侧的城墙已经朝着城池内倾斜的有点儿可怕,就看到城墙顶端距离地面相隔数米,一副只要有点儿风吹草动,就会随时倒塌的一般。
伴随着城墙不断地朝着城池内倾斜,有点儿害怕的将领也连忙蹑手蹑脚的从城墙上下来,而城池内的士兵们也早已经惊得目瞪口呆,颤颤巍巍的看着倾斜变形的高大城墙距离地面越来越近了。
而徐央和释天梁俩人这么惊天动地的打斗,也越加使得湘城城墙摇摇欲坠起来。
而湘城南侧的城墙都倾斜变形成为了这个样子,再加上城外的徐央和释天梁这么惊天动地的打斗,这面城墙还能够支撑到现在,可见这面城墙的坚固程度是有多么的牢固了。
而就在此时,忽然听到一声“轰隆”巨响,就看到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南侧城墙,再也承受不了城外俩人打斗的气势,轰然倒塌在了城池内,从而给湘城内引来了轩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