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峰在自己的手下簇拥下,大摇大摆的来到了城楼上,顿时城楼上的士兵将领一片哗然。
只见其中一个身着甲胄的将领拦住去路,嘲讽道:“我倒是谁大摇大摆来了,原来是张堂主来了。不知堂主来城楼上,莫非也想建功立业不成?”说毕,引得四周的士兵一个个哄堂大笑起来。
原来,依照张峰的身份,还没有资格来城楼上作战。
况且,天京城易守难攻,在城楼上作战只要稍微用点力,就能够轻而易举的建功立业。而这么好的岗位位置,自然不会留给像张峰这种没有任何靠山的人了。
钥婵和东孟两人最先来到城楼上,也没有向众人说张峰的事情,就是想看一看张峰在众人面前如何的颜面扫地,如何的丢人现眼。
张峰身后的手下们,看到自己的头儿被城楼上的将领拦住了,如同老鼠见到猫一般,不由得开始颤抖起来,全都缩在张峰的身后,埋头不敢朝前方看。
“本将军不仅是来这儿建功立业的,也是指挥尔等抗敌的。若是有人胆敢抗旨不遵,视本人如同空气,那本堂主丑话说在前面,那就只好杀无赦了。”张峰语气冰冷说道。
城楼上的士兵们正看张峰笑话时,忽然听到张峰说出此话,一愣一愣的,不解张峰莫非是得了失心疯不成,竟然敢在这儿耀武扬威起来,莫非是活得不耐烦了不成?
那拦住去路的将领朝着张峰打量一阵,除了看到张峰神采飞扬之外,就跟自己平常所认识的人没有什么区别了,不解对方拿来的勇气敢口出狂言?
在看到钥婵和东孟只顾着朝着远处看去,倒是没有理会自己这边的事情,而自己也无法懦弱的在手下面前下不来台,朝张峰大喝道:“该死的家伙,城楼乃是军事重地,不许任何人逾越。快快滚下去,否则。。。。。。”
此人正言辞犀利的教训张峰时,忽然眼前闪耀出一道银光,顿时就感觉脖子一疼,而后就看到视野尽是血红一片,血泉飞溅,顿感浑身乏力,身体不由自主的朝着地面摔了下去,而且永远也没有力气再站起身了。
城楼上的士兵看到将领教训张峰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时,忽然就看到张峰拔出佩剑,一下子挥向面前的将领,瞬间这将领就倒在了血泊中,唬征一大跳,连忙绰起手中的兵器,将张峰等人包围住。
张峰看到众士兵包围住了自己,冷哼了一声,不缓不慢的从怀里掏出虎牌,高手举起,让城楼上的每一个人都能够看到自己手中的虎牌。而这个虎牌,就是能够将所有人都杀死的权力。
众人看到张峰从怀里拿出了一个虎牌,定睛细看,不看则已,一看吓得屁滚尿流,面如白纸,不由自主的开始颤颤巍巍起来,手从而松开了兵器,失声叫道:“张堂主。。。。。。”
张峰身后的手下们,目瞪口呆的看到自己的头儿将将领杀死了,又看到自己被士兵们包围住,吓得神魂荡漾。正魂不守舍时,就听到四周接连响起“张堂主”的声音,才魂归附体,面露喜色。
张峰听到四周响起“张堂主”的声音,一愣,喃喃自语:“这个‘张堂主’的名字,除了我的手下之外,还从来没有被他人给叫过。好陌生的名字呵。”
“张堂主,刚才我等有失礼仪,还望堂主海涵则个。”四周的士兵们点头哈腰笑说道。
“张堂主,还是请到城楼中去吧!那儿有沏好的茶,专门给堂主大人准备着。”一个个谄媚的声音传来。
钥婵和东孟两人佯装在看朝廷军队,实则是在留意不远处的张峰,想看一看对方得到虎牌之后,如何的在众人面前丢人现眼的。不成想,张峰大怒之下,用剑将挡道的将领给杀害了,出乎意外。
“这就是违抗‘虎牌’的下场。若是今后还有人不遵命,那就是瞧不起教主,看不起虎牌。而结果唯有是杀无赦!”张峰雷霆大怒道。
众士兵看到张峰一来城楼上,就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在暗暗惊讶对方心狠手辣之外,也不得不佩服对方的果敢。
而且众人也知道虎牌的用意,心里不得不遵从张峰这个新来的将领了。
张峰身后的手下,看到张峰在众人面前树立了威严,喜不自禁,也知道自己也可以乘风飞天指日可待了,不由得想入非非起来。
“张堂主百忙之中来到城楼上,难道就让堂主大人站在这儿不成?”
“还愣在这儿做什么?还不赶快的给堂主大人拿椅子过来?”张峰身后的手下一个个怒气冲冲的大喝道。
由此,张峰等人的苦日子才算是熬出头了,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并在众士兵当中建立了威严。
众士兵一阵的点头哈腰,连忙让开道路,端茶的端茶,搬椅子的搬椅子,前前后后忙得不亦乐乎,又是心甘情愿的为张峰效劳。
张峰度着方步来到钥婵和东孟两人的身边,而那个死去的将领则是立刻被人抬下城楼,并将地面遗留的血渍清洗干净,迎接新长官的驾临。
张峰举目远望,就看到两公里远的地方,盘踞着朝廷的军队。
张峰仔细一看,就看到军队中竖立着“徐”、“白”、“石”三面大旗。不用想就知道,这三者分别是徐央、白毕方、石安黑无疑了。
“呱。。。。。。张堂主好大的威风啊!呱。。。。。。刚来城楼上,就将一个将领给杀害了。”东孟呱呱的冷笑道。
张峰看到对方嘲讽自己,而自己却不能够像杀死那个将领一般,也将对方给杀害了。
张峰嘿嘿笑了笑,笑说道:“唯有如此,方才能够在众士兵中建立威信,让众人听我号令。否则手中的虎牌,岂不是成为了没用之物了?”
在张峰说话的期间,已经有士兵将一个太师椅放在了张峰的屁股下,等待对方落座。而张峰手下们也各有一个椅子,更加乐得众人合不拢嘴,没有想到只有自己给别人搬椅子份儿,现今竟然也有人给自己搬椅子了。
于是乎,这些手下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儿,品着香茶。正忘乎所以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张峰迟迟没有坐下来,而且还聚精会神的看着远方,一惊,连忙将手中的茶杯搁下,屁股从椅子上弹起,干笑两声,相继来到了张峰身后,朝着远处看去。
“张峰,你现在有了虎牌在手,可谓是风光无限,也可以施展心中的报复了。那是不是日后看我们也不顺眼了,也可以任意的可以杀害了?”钥婵俏声说道。
张峰打量着远处朝廷军队,当听到对方的话后,一愣,随即笑道:“岂敢,岂敢啊!谁人不知,十三太保乃是我们圣莲教的主心骨。若是没有了各位,圣莲教也不会如此的规模壮大了。就算是给我一万个熊心豹子胆,我还不敢处置两位啊!”
“呱。。。。。。如此最好不过了。”东孟笑说道。
钥婵看着身边的张峰打量着远处的朝廷军队,眨了眨睫毛,笑着说道:“我听闻你跟徐央还是老相识,若是在战场中相见,只怕就是一场热火朝天的打斗了。只是,我等皆知道徐央这个家伙身上异宝众多,而且手段通天彻地,而你却可怜兮兮的,将如何跟对方交手呢?”
“要是我跟徐央这个小子交手之际,也一定会杀得眼红耳赤,在此期间里,你等可突下杀手,一举将这个心头之患除掉,岂不是美哉。”张峰笑说道。
东孟听到对方要跟徐央交手,怪叫一声,冷笑道:“呱。。。。。。张峰,你可不要忘记了你的计策。呱。。。。。。若是你出城跟徐央这个小鬼交手,万一反倒还中了对方的奸计,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呱。。。。。。”
张峰心里正想着如何除掉徐央之时,听到东孟的一番话,一惊,“若不是由对方提醒,自己反倒只顾着陷害徐央了,倒是将事关成败的大计策给忘记了。”
“这个你等尽管放心。假若朝廷军队出来搦战,我一定不会中计的。我也不会忘记坚守城池的使命,也一定会坚持度过两三个月时间的。对了,我们城池中的粮草,可否坚持这么久么?”张峰掉转话题问道。
钥婵正想着张峰手里并没有什么神兵利器,将如何跟徐央交手时,听到对方竟然问起了粮草之事,冷笑道:“亏你手中还有圣莲教的虎牌,竟然连城池中粮草是否足够都不知晓?你放心,城池中的粮草足足准备了数年之久,足够我百万士兵用度了。”
张峰听到粮草足够,才重重的松口气,这也就意味着自己只需要坚守天京城两三个月的时间,待摩勒将达川雨阵修复好,重启雨阵,那么朝廷军队必将不战而退,而最终的胜利也是圣莲教无疑了。
而就在张峰三人说话之际,忽然就听到朝廷军队中传来阵阵的擂鼓声,而后就看到朝廷军队沸腾了起来,同时大叫一声“不好”,知道朝廷军队又要朝着天京城起攻击了。
“各位兄弟们,朝廷军队又开始攻打城池了,都给我振作起来,做好坚守城池的准备!”张峰朝四面八方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