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众人要想再返回如宁县城,除非再走一个月不可,不由得使人又气又恨,直骂这些做买卖的奸诈无比,唯利是图。≥
众人将汝宁买的米检查一番,现能够使用的米加到一起不过只有三袋,而再加上稻花香的米,则是令徐央二十四人根本就无法走出豫省地界。
故而,徐央趁着天黑之时,则是令城隍爷等阴神将自己买的那家米行洗劫一空。
徐央本要将米得来后,但是想了想,就暂时将城隍爷偷来的米放在了如玉如水那儿,否则自己又要跟马子晨等人解释一番不可。
大不了,徐央再在开封等地买一些就是了,倒是省得众人质疑自己的米来路不明。
徐央一行人看着前往开封的道路上人来人往,卖儿卖女、乞食乞丐的人也繁多起来,简直比在鄂省所见到的翻十倍都不止。
众人为了避免麻翻,则是绕过了开封城,而城中的粮食也是水涨船高,高的离谱,着实的令人难以接受。不得已之下,徐央只是买了一点儿,好维持众人能够顺利走出豫省所需的就行。
在买粮食之时,徐央则是留一个心眼,仔仔细细的检查一番所买的粮食。而那老板看到徐央等人检查的如此仔细,则是没有在其中参假,不免得失去一个冤大头。
而连贵的老家本是陈州的周平县人氏,为了避免重走殷素娥的遭遇,触景伤感,则是绕过了此地。
众人走过开封城,正行走之时,就看到一个客栈坐落在那儿,而众人一路上也风尘仆仆,风餐露宿的,早就想找一个可以舒舒服服歇脚的地方。而柳湘萍等女眷,则是想美美的梳洗一番,将浑身的风尘洗刷干净。
众人走进这家客栈,只见院落的旗竿上悬挂一面锦旗,写着“黑寸客栈”。众人看到这个客栈竟然起了这个怪名,跟自己先前所住的客栈起一个雅名不同,不解老板有何用意?
而当众人带着疑惑走进客栈中后,就看到数名伙计打扮的人在那儿劈柴、宰杀牲口,并朝着自己露出冰冷的眼神,好似在看一个手到擒来的猎物一般。
“客官们,你们是打尖(用饭),还是住店啊?”一个小二问道。
众人正在客栈中到处张望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小二询问自己,顿时徐央说住店。
小二看到徐央等人是住店的,顿时笑逐颜开,请徐央一行人进客栈中。而其余的伙计则是将徐央等人的马儿骡子牵到马棚下,并添水喂草。肖雄一班人中的几个手下,则是看守着众人的物品,以防被人偷走了。
而这些伙计们看到徐央等人都走进了客栈中一阵后,又现几个人看守着马车上的物品,在现没有人注意自己,顿时一个个露出狡诈的眼神。在给马儿们添草之时,只见一个伙计提着一个袋子,不断的在马槽中加入一些巴豆,而马儿则是连着草和巴豆吃进肚中。
徐央等男子坐在客栈中的客厅中用饭,而柳湘萍等女眷则是回到客房中洗刷了。待徐央等人酒足饭饱之后,则是令小二为女子们准备饭菜。
众人在客栈中休息之时,则是没有察觉到一个无形的魔掌,正悄然伸向了自己。而徐央晚上跟柳湘萍和殷素娥打打闹闹,幸苦修炼,则是不在话下。
翌日,众人用完饭之后,就整装待,继续的朝着北方行走了。
而黑寸客栈的老板和伙计们,看到徐央一行人离开了,一个个露出得意的笑容。
老板看到四周伙计都在那儿哈哈大笑,唯恐打草惊蛇,冷哼了一声,制止道:“都别再傻笑了。若是被这伙人听到,我们的计策就要打水漂了。”
“头儿,你不要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伙人一个个都是酒囊饭袋,色迷心窍之徒,就算现我们的诡计有能如何?大不了,将他们全杀死好了,倒是省得千里迢迢的跟踪他们,等待时机来伺机下手。”一个伙计说道。
咦!这伙计不称呼对方为老板,反倒好似在称呼土匪一般,称呼对方为“头儿”。原来,这伙人正是一伙土匪,就是干着打家劫舍、设计陷害的勾当,以开客栈为名义,实则干得是土匪的买卖。
老板听完这伙计吹捧完,又看到徐央一行人消失在视野当中,问道:“你们是否将巴豆都喂给他们的马儿了?有没有察看到车棚当中都存放什么东西?”
“头儿,我们办事,你难道不放心吗?我们已经将五袋的巴豆喂给他们马儿了,保准再过一天时间,他们的马儿就将拉稀不止,最后落得个焦急难耐的下场,然后在疏忽防备之下,我们再伺机下手,一举就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了。”另一个伙计说道。
“头儿,虽然他们有人看守着车棚中,但是岂能够骗过我这个狗鼻子?我从他们马车边路过的时候,就嗅到车内存放着粮食和金银。并且,我还敢断定,他们携带的金银至少在百万两以上。这下我们可大了。”另一个伙计笑容灿烂的说道。
老板看到伙计们都将徐央一行人的底细打探清楚了,脸上笑开了花,赞扬了众人一番。说道:“若不是看到他们吃饭的时候小心谨慎的样子,我又岂会出此下策。都他娘的不要再啰嗦下去,拿上家伙,小心谨慎的跟着这伙人,不要被他们现了。待他们的马儿拉稀行走不动后,出其不意,再忽然下手。既然他们携带这么多的钱财,又这么堂而皇之的行走,若是不拦截下他们的钱财,岂不是太对不起我们土匪的骂名了?”
“是,头儿!”伙计们异口同声的答道。
然后众人拿上一柄柄的砍刀、火铳等杀人工具,小心谨慎的按照徐央一行人走过的路线,偷偷摸摸的追了过去。而又有三名伙计骑着马儿、骡子,好用来拉马车。
老板看到自己的手下都朝着徐央一行人的方向走去了,想了想,为了万无一失,还是需要自己亲自出马才比较的妥当,毕竟这可是一个大买卖不是。顿时,这老板也骑上了一匹快马,朝着徐央一行人跟踪而来。
徐央一行人离开黑寸客栈后,行走了半日,然后肖雄一班人开始给马儿割草喂水,而众人则是嚼着干粮。
而肖雄一班人给马儿割草喂马的时候,却是现马儿一个个不吃草料,独独饮着水,顿生古怪,觉得马儿或许被客栈中的伙计喂的太饱,所以才造成马儿不吃草料,也就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众人休息了一阵,才翻身上马、上车,继续的朝着北方行走了。
但是,当众人行走一阵后,现马儿不似从前那般的行走有力,行动敏捷,倒好像没有了力气,磨磨蹭蹭的在那儿行走,又时还需要人鞭策一下,那马儿方才迈着步伐,行走起来。
大虎小虎本想策马奔腾,但是感觉自己的马儿有点儿不正常,跑了没两步,则开始晃悠悠的行走起来,而且一点儿精神头都没有了。
大虎小虎带着疑惑看着自己的坐骑,只见马儿双眼无神,耳朵拉拢着,鼻镜也不似先前的湿润,跟昨天比较起来简直判若两马,想着马儿或许生病了。
但是,当俩人朝着身后看去的时候,则是现后面出现一坨坨不成形状的稀粪,而且还听到马肚中传来咕噜噜的肠音,而后“噗”的一声,马儿又开始了稀里哗啦的拉了一大堆稀屎,空气当中弥漫着屎尿臭味,越加显得马儿没有精神了。
大虎小虎看到马儿拉稀了,才致使马儿失去了所有的精神头。故而,俩人一边在路边寻找着可以治疗拉稀的草药,一边等待着徐央等人到来。
当大虎小虎等待徐央一行人过来的时候,才看到徐央等人晃悠悠的骑着马儿过来,正待要说自己马儿状况的时候,才看到徐央一行人身后留下来一连串的稀粪,都快要将整条马路遮掩住了。
俩人看到此情此景之后,唬了一跳,朝众人说道:“我们本以为只有我们的马儿拉肚子,怎么你们的马儿也都拉肚中了?”
徐央等人看到大虎小虎的马儿拉拢着脑袋,萎靡不振的钉在那儿,屁股则是不停的传来“噗,噗”声,顿时使得空气都弥漫起屎尿气味,令人窒息。
而徐央等人也现自己的马儿拉稀起来,并且是所有的马儿都同时的开始拉稀,惊得手足无措,不明白马儿是什么时候吃坏了肚中,才造成集体的拉肚子?
“徐大哥,我们从湘城出至今,也从未出现过马儿集体开始拉稀的遭遇。会不会是我们的马儿在客栈中吃喝什么脏东西,才致使我们的马儿集体拉稀了?”大虎说道。
徐央牵着马儿拉着马车行走,看着马儿萎靡不振的行走,说道:“若是客栈中的人故意陷害我们马儿,我一定找他们算账不可。只是,眼下我们没有真凭实据,能够证明是客栈中的人害我们马儿,就算我们现在找回去,对方若是抵赖,难不成我们还要跟对方大打出手不成?”
说之间,车上的众人也同时下了车,开始步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