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娥和柳相萍两女躺在床上准备休息的时候,忽然看到自己的身边怎么多出来一个人,而后还感知一张大手在自己身体上有节奏的摩挲起来,挑逗着自己体内蠢蠢欲动的**。两女看都不用看,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人除了是徐央又会是谁。
两女一边打着徐央,一边告诫小环也在房中,让对方老实一点儿,否则太难为情了。
徐央轻手轻脚的摩挲一番两女,倒是有点儿给两女按摩一般,不一会儿就将两女伺候的安然入睡,倒是扫了兴,没有了再骚扰两女的想法。
徐央躺在床上,想着诸般的危险或许距离自己越来越近,而自己岂能够踏实的熟睡,故而就偷偷摸摸的朝着客栈外面走去。
徐央在夜色的掩护之下,偷偷摸摸的离开马子晨等人休息的客栈,朝着一处荒无人烟的地带走去。
当徐央来到这儿之后,看了一下四周没有什么潜藏的危险,背叉着手,喊道:“唵蓝净法界!”声音刚落,顿时一股阴风就从南边席卷而来。
当这股阴风抵达徐央面前的时候,惨雾弥漫,阴风呼啸,气温骤降,好似现今是冬季的时节一般,不由得使人毛骨悚然起来。
而这股阴风刚抵达到徐央面前之后,也渐渐的显现出六个人影,而后在看到徐央一眼之后,顿时就匍匐在地,喊道:“小的不知是老爷召唤,来迟一步,还望恕罪。”这六人正是汝宁城隍爷和小鬼们。
“不必啰嗦。我唤你等过来,就是想让你等将豫省的一干城隍爷和小鬼们叫来,然后一一弃暗投明,皈依到我的门下,听我使唤。”徐央说道。
汝宁城隍爷听到徐央要将豫省的城隍爷和小鬼们一网打尽,吓得脸色大变,浑身颤颤惊惊。城隍爷知道徐央的手段,而收拾豫省城隍爷不过是早晚的事情罢了。
虽然城隍爷心里早就有了思想准备,但是现今听到徐央要一鼓作气的收拾掉豫省的城隍爷,也不免得为徐央担忧起来。说道:“老爷手段通天彻地,想要将豫省的城隍爷归顺到老爷的门下,也不过是顺理成章的事情罢咧。只是,老爷若是将豫省的城隍爷尽数收缴之后,只怕会一动全身,惊动了阴间那些阴神可就不好了。”
“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但是你不要忘记了:先前我还曾将鄂省的城隍爷等阴神,也都尽数皈依了我。再说,我只是利用你等的念力为我所用罢了,你们也可以继续的干着你们的本职工作。我想只要我不触及阴间的痛处软肋,阴间也不会找上门来的。”徐央说道。
汝宁城隍爷知道徐央曾将鄂省的城隍爷等阴神收到自己的麾下,若是惊动了阴间,对方又岂会在这儿跟自己谈笑风生,岂不是早就被阴间那些阴神们消灭了,又岂会让对方留在世间为非作歹。
城隍爷点了点头,也不敢违背徐央的法旨,说道:“既然老爷已经将厉害关系捋顺,小的只好听从吩咐便是了。”说着,就缓缓的站起身,准备将豫省的城隍爷唤来。
“你不要一下子就将所有的城隍爷都唤来。要一个个的唤来,方才能够将豫省的城隍爷等阴神,一网打尽。”徐央连忙提醒道。
汝宁城隍爷点了点头,想到徐央真是一个诡计多端,心思缜密的家伙,思忖:“幸好刚才没有将所有的城隍爷唤来,否则岂不是就让徐央手足无措,最后落得个被动挨打的份了。只是,不知道徐央是否可以凭借一己之力,能跟所有的城隍爷等阴神抗衡吗?”
城隍爷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朝着地面躲一下脚,喊道:“唵蓝净法界!”
城隍爷的声音刚落,顿时就有一股阴风以闪电般的度从东边袭来。当这股阴风抵达到徐央等人的面前后,惨雾缭绕,温度直往冰点接近,而后渐渐的就显现出七八个人影出来。
只见为的一人身着褴褛的官服,头戴乌纱帽,铁青着脸,没有丝毫的徇私枉法之情,稳若泰山的一般屹立不动。而其身后站立的五六人则是一个个青面獠牙,红赤须,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当这些人看到徐央在场之后,不禁的多看了两眼,心想对方是何许人也。
“怀庆城隍爷,见到老爷在此,还不赶快的俯伏在地面拜见,难道要惹得老爷动怒不成?”汝宁城隍爷呵叱道。
怀庆城隍爷听到汝宁城隍爷让自己给面前这个人类下跪,唬了一跳,顿时脸色大变,暴跳如雷吼道:“你说什么?我乃是阴间神祗,归阴间所管辖,岂能够拜见这个无名小卒。再说,这个小鬼有什么值得我跪下拜见的?莫非,你们两个串通一气,耍我不成?”
“真是瞎了眼的狗奴才。这位才是我们真正的主人,而阴间那些个老杂毛们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竟然使得你甘心为他们呼来挥去的。你还是快快跪下,省得老爷一会儿动起怒来,就没有你好果子吃。”汝宁城隍爷叫道。
怀庆城隍爷等人看到对方张嘴闭嘴称呼徐央为老爷,顿时就朝着徐央仔细的打量一阵,现对方依旧是有恃无恐的站在那儿,好似将自己等人当作了空气一般,自己根本就不放在对方的眼里似的。
怀庆城隍爷等人看到徐央相貌普通,胆量过常人之外,就再也感觉不出来对方有什么异乎常人之处了。
但是,怀庆城隍爷等阴神想着莫非汝宁城隍爷跟自己闹着玩,想看一看自己的笑话,故而才在什么地方找了个雄心豹子胆的人,来着弄自己的。
怀庆城隍爷冷哼了一声,冷笑道:“真是岂有此理。你难道唤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投靠这个人类不成?”
“真是孺子可教也。我本来还想给你苦口婆心的说一番,不成想,你亦然猜测出来了。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的良苦用心,那么就快快的给老爷跪下,弃暗投明。省得老爷起火来,可不是你能够承受的起的。”汝宁城隍爷冷笑道。
怀庆城隍爷听到对方果真是让自己投靠到徐央麾下的,又看到对方不像是在开玩笑,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怀庆城隍爷从对方的言谈举止中断定,对方亦然投靠到徐央的麾下了,否则也不会处处的为徐央说话。
怀庆城隍爷也不知道徐央究竟有几斤几两,心里怨恨之时,则朝徐央试探性的问道:“小鬼,你是何方人士?竟然敢在这个装神弄鬼,难道是活的不耐烦了不成?”
“为什么我每次让你们这些手下败将皈依到我的麾下,总是要花费一些嘴皮功夫不可?”徐央无奈的说道。说毕,就从怀中掏出牛头鬼的乾坤袋,然后在众阴神的面前晃了晃,说道:“这个袋子,想必你们一定认识吧?”
怀庆城隍爷一班人马看到徐央从怀里拿出一个袋子出来的一刻,顿时就吸引了眼球,不待徐央问之时,就亦然认出这个袋子正是牛头鬼的无疑了,因为上面还绣着对方标志性的图案,一个醒目的“牛”字在其上。
但是,众人无论如何都想象不明白,牛头鬼敛财成性、小心谨慎,岂会将这个小金库给遗失了,又为何牛头鬼的乾坤袋会落入徐央的手里?
顿时,众人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牛头鬼除非被对方杀死了,然后对方才得到这个袋子的,否则就再也没有第二个可能了。“既然徐央能够杀死牛头鬼,那杀自己岂不是跟掐死一个蚂蚁一般无二了。”
而汝宁城隍爷一班人则是见怪不怪,看着怀庆一班阴神面如土色,浑身颤抖不停,不断的瞪着怀庆城隍爷一班人。
怀庆城隍爷一班人看到徐央摇晃手中的乾坤袋之时,早已经吓得面色苍白,不由得双腿软,齐刷刷的俯伏在地,颤颤惊惊起来。
怀庆城隍爷虽然看到徐央手中的袋子是牛头鬼无疑的,但是也想到天地之下冒充的也不少,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手中的袋子,莫非是我们的上司牛头阴神的?只是,对方的乾坤袋,怎么会到了你的手中?”说毕,仔细打量徐央手中的乾坤袋,惊恐的现这个袋子正是货真价实的牛头鬼乾坤袋。
“牛头鬼这个乾坤袋之所以会到老爷的手中,自然是老爷将这个恶贯满盈、自吹自擂的废物除掉了,否则你以为呢?我不妨再告诉你:那个马面鬼也一并被老爷收拾了。老爷法力无边,手段通天彻地,你等皈依了老爷,乃是天大的造化,岂敢还怀疑老爷的手段不成?你等还是趁早儿敞开心扉,用虔诚的心灵皈依老爷,否则你等就要赴牛头马面的后尘了。”汝宁城隍爷冷笑道。
怀庆城隍爷一干人等听到对方一番说辞后,早惊得目瞪口呆,膛目结舌起来了。而这些人想要从徐央的面前离开,则是成为了奢望。
顿时,徐央利用牛头鬼的乾坤袋,从而就将众人心中的挣扎消灭在萌芽当中了。
怀庆城隍爷等人没有想到徐央竟然如此的胆大包天,连阴间的阴神都敢杀,这岂不是引火烧身,自取灭亡不是。
但是,现今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唯有先投靠到徐央的麾下,然后再见机行事,大不了最后再倒戈反叛离开,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众人想清楚之后,则是朝着徐央磕了三个头,算是表里不一、心有不甘的皈依对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