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啊......好暖和......”
惠若曦呢喃哼唧着,脸上也恢复了些血色,不再那么惨白。
而她的胸口在迟凡的猛力揉搓下一开始微微发红,酥软山峰之上的那两颗樱桃似乎更加饱满挺动了。
“别急嘛,老公给你好好揉揉,保准你里里外外都暖和......”迟凡抿了下嘴唇,将手上的力度又加大了一些。
惠若曦紧紧攥着他的两手,使劲往她胸口摁压,狂野地发力配合着他手势的旋转揉搓,长指甲都快要掐进他手背肉里了。
“啊......”
她轻咬着朱唇浅吟低唱,眉头时而紧缩时而舒展开来,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她身上的鸡皮疙瘩已经快速消退,身子依旧在哆嗦--不过已不是打冷颤,而是欢快地起伏、扭捏......
“我擦,麻痹啊,又要暴乱?呃......不是突破,吓死老子了。”
迟凡猛然觉察到丹田的真气又有紊乱、暴动的迹象,吓得小心肝一颤。
当他仔细查看感知了一番,这才长舒了口气--不是境界再次突破,而是欲火升腾引起地真气躁动。
热!
此时惠若曦正惬意地享受着温暖,而迟凡却燥热难耐。
他体内的躁动炙热欲望与外界的闷热天气交加堆叠,那感觉就像是被烈火在灼烧,周身的热血已开始沸腾,喉咙里干得自冒青烟,仿佛只需用力呼一口气就会吐出火来。
他裤裆里那驴货物件瞬间就膨胀到了极限个头,撑得裤裆几欲崩裂,那憋屈难受的滋味就别提了。
“要命啊!”他叫苦不迭。
裤裆被撑破倒是不打紧,关键是他怕大棒槌“爆炸”啊!
他想掏出大棒槌来放松一下,顺便乘凉降温,然而却悲催地发现他的两手被惠若曦紧紧拽住不放,压根就腾不出手来脱裤子啊!
“活人还能被尿......熊憋死?擦,我扭!我晃,我蹭......”
他急中生智甩动屁股扭动了起来,左摇右晃地将屁股跟惠若曦的大腿蹭触,寄希望于能把短裤蹭撸下来。
下半身摇晃,难免会连带着上半身扭动,他两手的揉搓幅度难免会加大一些。
“哦啊......”
惠若曦胸口的两座酥软山峰狂乱地抖动,欢快地跟他的手背发生剧烈碰撞。
就如同狂风吹过果树枝头,她那俩樱桃在夸张地摇曳生姿,似乎再加大些力度就会“瓜熟蒂落”从枝头甩落下来。
“再大点......”
她呢喃哼唧着,猛然间两腿缠向迟凡的腰肢。
此时,她感觉眼前的这团篝火燃烧地更加炽烈,周围的寒意被迅速驱除,但她还是感到寒冷,本能地呼唤这团篝火燃烧的更旺,本能地将身子靠得更近......
“嘿嘿,天助我也!”迟凡心中窃喜。
他正愁着没法脱短裤呢,而惠若曦“善解人意”地来下手......下腿帮忙,这让他不禁喜出望外。
你追我赶,欲拒还迎。
惠若曦恨不得一下子将他的腰肢缠绕搂紧,两条修长的大白腿穷追不舍追击;而迟凡哪能让她现在就如愿呢?他还得借着她的两腿蹭掉短裤呢。
他扭动屁股游鱼般左躲右闪,在惠若曦追击赶上的那一刹那猛然相向碰触磨蹭。
“嘎嘎,老子真TMD人才啊!加油啊,就差一点点了......”
短裤在一点点地往下撸,他那大棒槌的根部已经露了出来,只是前半截来掰掖在裤裆里面,还得折腾几个来回才能彻底解放出来。
“别躲......”
惠若曦感觉那团篝火要“逃逸”,慌忙围追堵截。
她一条大腿想迂回包抄,猛然朝外甩开然后骤然勾缠了过来!
“嗷......”迟凡猛然一声惨叫。
他后撅屁股同时侧扭,本想躲过惠若曦的纠缠,然而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屁股后撤的幅度稍微大了一些,顿时就悲催了--惠若曦的无影脚擦着他的大腿根正踹到他的裆部!
眼泪顿时就飙了出来,那蛋疼的滋味让他忍不住龇牙咧嘴直叫唤。
“我晕......”
他本想低头看一下蛋肿了没有,却有些哭笑不得地愣住了--惠若曦这一脚居然阴差阳错地把他的短裤给踹撸了下去。
大棒槌摇头晃脑展露了出来,一翘一翘抖动着,像是在发泄刚才被暴击的愤懑。
“迟凡你怎么了?”
红云婶子听到迟凡的惨叫声,急匆匆闯了进来。
“婶子,我......”迟凡咧嘴尴尬地笑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嗨,我还以为你又被若曦给修理了呢!”红云婶子戏谑地笑道。
她抱着膀子摇晃腰肢凑了过来,一个劲地挤眉弄眼坏笑。
“若曦这是......被你迷晕了?你啊这事有点过分了啊,若曦醒过来还不非得把你吃了?”她打量了惠若曦几眼,撇撇嘴说着。
惠若曦神志不清、任由迟凡揉搓,而迟凡正摆着提枪上马的姿势,这不由得让她猜测惠若曦是被迟凡下了那春啥药。
她知道迟凡垂涎惦记惠若曦,也并不介意他后宫又多了一员,然而心里却觉得他操之过急、这事办得不地道,或者说她对惠若曦感动同情。
“婶子,不是那么回事......”
迟凡急忙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连脱裤子放松的事也没隐瞒。
他信得过红云婶子,所以没有遮掩的必要。
“啊......冷......”
惠若曦哼唧着,两腿紧紧缠住迟凡的腰肢。
迟凡跟红云婶子解释这事的时候,两手难免会停下揉搓动作,这让惠若曦觉得那团篝火在熄灭,她惊恐地感觉到寒风又在肆虐她的身体。
“别......别往里摁啊!”迟凡焦急地嘟囔着。
惠若曦下身穿着红云婶子借给她的那条短裙,里面是件蕾丝小内内,而在她的缠绕摁压之下迟凡的大棒槌前端的蘑菇头已经顶到了小内内的边缘,只要再稍微调整枪口拨拉一下小内内、然后他那大棒槌就可能要破门而入。
他那大棒槌饥渴难耐,青筋暴起,前端的蘑菇头清晰地传回那妙不可言的触感--她那一片丘陵的边缘柔软弹动,杂草有点扎人,搞得他蘑菇头刺痒难耐。
也不知是他大棒槌吐的吐沫还是惠若曦那秘境已泛起了泥泞,他那蘑菇头感觉到了湿润。
“凡,你......你是怎么想的?要了她的身子?”红云婶子眉毛一挑问道。
迟凡苦涩地摇摇头,无奈地叹息说:“我当然想生米熟饭把她办了啊,可是......现在不是时候啊,我总不能乘人之危吧?再说了......”
他心里很是纠结:既想一咬牙一闭眼把大棒槌摁进去,有什么后果“日后再说”;可是他又不敢那么作死,惠若曦可不是村里那些裤腰带松垮的娘们,强行生米熟饭那必将带来严重过后,搞不好会出人命的。
“那就忍忍吧,哎,若曦是个好姑娘,你费点心多培养感情,等水到渠成吧!”红云婶子点头笑笑。
“忍......忍不住啊!婶子,我这物件都TMD快爆炸了,憋得要命啊!”迟凡焦急地说道。
给惠若曦的按摩工作还得持续一段时间,他体内的邪火势必还会攀升,可却又不能下腿倒腾下火,这可就要命了,憋不住啊!
“要不然我帮你?”红云婶子抿嘴笑道。
“撸?”迟凡急切地问道。
红云婶子瞪了他一眼,嗔怪地说:“不撸还能怎样?你俩这姿势......我也没法让你倒腾啊,舔......也不行啊,我把脑袋塞到你俩裤裆里?呸!我才不干呢!”
“那就撸吧!先泻火再说。”迟凡有些郁闷地说道。
确实,他现在跟惠若曦摆弄的那造型很是蛋疼--他跪趴在她身上,两手撑着她的胸口,而她两腿缠住他的腰肢,两人屁股之间的空间十分有限,哪怕红云婶子有心想帮他舔裹泻火也是难以做到,除非红云婶子把脑袋硬生生塞到他俩裤裆中间。
“要不然我往后掰扯一下试试?咱俩来个配狗的姿势?”
红云婶子眨眨眼,伸手摸向他的大棒槌。
“嗷......痛!别掰了......”迟凡龇牙咧嘴叫唤。
他那大棒槌硬得跟铁棍似的,哪能掰到朝后的方向?愣生生掰扯,搞不好弄出骨折来。
“哎,那就没办法喽,可不是婶子不帮你。”红云婶子撇撇嘴,摇头笑笑。
她手指轻柔地抚摸着他那俩大鸡蛋,轻轻扯拽蛋皮,然后沿着根部往前端摩挲游走,轻轻拨弄弹击......
“撸啊!使劲撸......”迟凡急切地催促着。
他现在恨不得立马就哆嗦出熊来,哪还有慢慢游戏的心情?
“若曦......不会醒过来吧?”
红云婶子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套弄,一边警觉地看向惠若曦。
“我怎么知道?得,快些鼓捣吧,万一她醒过来看到......那只能听天由命了,呃......婶子你也帮我想想辙啊,最好能编个理由糊弄她一下。”迟凡无奈地摇摇头。
他现在就跟做贼似的,紧张得要死,目不转睛死死盯住惠若曦的眼睛,万一惠若曦有睁眼的迹象,那他就得以最快的速度遮掩,否则的话只能祈祷惠若曦不会暴走砍人。
“嗯,也只能这样了,我也帮你盯着点,那啥,你上半身再压低点、屁股往上抬,腿别劈拉太开,到时候我帮你提裤子。”
红云婶子摇头笑笑,拍了拍他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