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什么,洗漱一下就好好休息吧。今天累坏了是不是?”顾俊明说着拉住她的手,轻轻的抱了两下。
孙婵不好意思的推开他:“你休息去吧,累坏了是不是?”
顾俊明笑道:“其实我不怎么累,可是见到家里面这样,我真的挺累的。你也只会更累。”
好在顾家的这些事情,反正和他们也没什么关系,将来结婚也不可能在一起过日子。
不然孙婵这小身板,和他们一起,估计很快就承受不住了。
“我会保护你的,别怕。”
孙婵笑道:“我懂。”
她去了旁边的小屋洗漱了一下,等到回来的时候,顾俊明已经走了,床单上竟然还放了一套崭新的白色的睡衣。
孙婵笑着拿起了衣服来,心里很感动。这是顾俊明给我买的?
她躺在床上一时半会睡不着,便从书桌旁边拿起了一本画报来看。是那边年代很出名的电影周刊。里面是最新的一些电影杂志。
孙婵看的是上面的画面,里面的明星穿的衣服,很是光鲜靓丽,孙婵看着,这个衣服的风格,心里面也在捉摸着,要怎么样剪裁,自己也能做出来就好了。
越看越激动,后来见到了桌子上面有笔筒,还有白纸,便拿出了纸笔来开始绘画起来。设计了几套裙子,和杂志上面的比起来,更保守一些,可是一样好看。
折腾了这么多事情,孙婵早上起来就有点晚了。顾俊明招呼她的时候,她刚刚收拾好。
“下来吃饭吧,大家都起来了,一起吃顿饭。”
“不了,我该回去了。昨晚上没回去,大姐该着急了。”孙婵有些紧张,真的不想和这么多人吃饭啊。
顾俊明笑道:“别担心,我给旅馆打电话了,让桂花姐说一声,你吃饭,我开车送你回去。我亲自做的饭,你给个面子吧?”
孙婵也只能答应了,和这么多人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真的不舒服。
王桂华坐在那边,脸色很不好看,因为昨晚上又和顾子山和吵了一顿。
顾子山先是被叫进了卧室骂了一顿,然后他又疲惫不堪的回到房间来了,他也觉得是自己的老婆太过分了,但是也不能一直吵,所以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让王桂华以后离着自己的儿媳妇远点。
“我不管你是真的冤枉,还是就是故意的欺负你媳妇,是觉得不服气,一肚子怨气,还是觉得儿子被抢走了委屈,总之从现在开始,你就离着杨红樱远点。我没别的要求了。要见到儿媳妇,你不要靠过去,保持一米距离。”
“顾子山!你对我这是什么态度!”她顿时就要喊起来,可是见到顾子山的眼神不对,只能压下了自己的怒火来,委屈的说:“我可是你的妻子!明媒正娶,你现在竟然要把我当成一个囚犯管着我吗?我怎么你了,你为什么对这样!她就是一个寡妇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谁没胜过孩子是怎么着?”
顾子山道:“杨红樱是个寡妇没错。没什么背景,你可以看不上,可是她的表哥是严凯,严凯的背后是严老,严老今天还特意和爸说了,让我们照顾一下杨红樱,那话说的相当难听,说是要是嫌杨红樱不好,你们送回来,我们自家的孩子自己管教,不劳我们费心,不管咱们对这个儿媳妇有什么不满意的,至少等到孩子是生下来,你听听这话!”
王桂华咬唇不语,严老这意思就和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差不多了。传出去了,都以为自己是一个苛刻的欺负媳妇的女人呢!
“我就是一个就知道虐待自己媳妇的人?我根本没有……”
“算了,你也不用解释了,我不想好好的战友关系就让你彻底毁了。要是他们两个小的离婚了,我们俩也过不下去了,你记住了?行了,没什么说的就睡吧!我累了。”顾子山说完了也不管老婆,直接掀开了被子睡觉去了。
王桂华看到床上躺的男人,抓起了针头狠狠的砸了两下。
顾子山怒气冲冲做起来,眼珠子冒火,可是今天两个儿子都带了对象回来,一屋子都是人,也不能去外面睡沙发,只能把枕头抢回来,重新的睡下去了。
王桂华哭了半夜,今天早上自然没精神了。
杨红樱看到婆婆的脸色难看,也跟着紧张起来,顾俊涛拉住她的手:“没事。吃你的,一会我送你回去。”
顾俊明道:“常常这个,这个是我做的。”
他特意早点起来的,做了一盘子的炸鱼。还做的擀面条,用白菜炝锅,一个人一大碗,非常劲道,看样子就知道味道不错,昨晚上剩下来的饺子不多,也就一小碗,都给了老爷子了。
顾东芳笑道:“杨红樱多吃点。吃鱼补钙。”
“嗯,谢谢爷爷。”杨红樱笑道。
“孙婵也吃。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不想喜欢这个鱼。”顾俊明笑呵呵的,有点紧张。
大家都看了一眼孙婵,王桂华心道,顾家男人都这样,见到了媳妇就高兴成那样了,为什么只有顾子山会这样对我。
顾俊涛道:“大哥可是几年都不下厨一次。难得啊!都是托你的福了!”
孙婵有些不好意思,尝了尝,点头道:“味道挺好的。”
“我也借大哥的光了。”顾俊涛笑着夹起来,竖起了大拇指来了。
顾子山道:“吃吧,吃完了饭赶紧忙去吧。”
大家一起答应了,因为王桂华始终低垂着头不说话,所以一顿饭还是顺利的吃完了。
然后大家赶紧都告辞了。
顾子山松了口气,看了看王桂华:“谢谢,早上竟然没闹。”
王桂华气的肺都要炸了,可是终究什么也没说,瞪了一眼丈夫,气哼哼的回房间去了。
看着桌子上一堆碗筷,顾子山叹了口气,只能自己收拾了。
孙婵和顾俊明一辆车,顾俊涛带着媳妇坐后面的车,一起往回走。
车子刚开过大院的拐角,就见到一个女人被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纠缠着,这男人三十多岁,长得还行,可是动作就很粗鲁,几次都差点把白芳兰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