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现在就算是有倭寇纵横,可如果他带人去海边,也照样可以将那些倭寇都打散。
并不是非萧闲不可的。
可皇帝那么说他,他就算是再骄傲,也只能跪下认错。
这就是皇权大过天。
父子之情,也不过如此。
萧润看萧澈跪下了,自己也跟着跪下,“父皇,请您不要怪罪大哥,大哥也只是一心想要为君分忧。儿臣们日日看着父皇那么操劳,也是于心不忍。总想着那些小事情就交给儿臣们去做,免得让琐事消耗父皇太多心神。”
父皇摆摆手,“算了,你们做好自己本职的事情就好了。如今你们也都领了差事,各司其职就好。一口吃不成个胖子,还是慢慢来。”
说着就挥挥手让他们退下。
两人也无法,只得告辞。
萧澈若是从前还会激动地想要辩解什么,现在他已经学得更加识进退,知道不能一切都拗着来,尤其是对皇帝。
就算他是大皇子,皇帝是他的父亲。
可皇帝的威严不容任何人挑衅,而且皇帝也不只他一个儿子。
所以,认清了现实,他就不得不低头。
好在有萧润出面,他觉得自己既没有暴露,又把李掌柜的给捞出来。
当天下午,李掌柜就来给萧闲磕头。
虽然他在京兆府的大牢里没有被人用酷刑折磨,但是向来养尊处优惯了,一直都是过着那么优渥的生活,如今一下子被关进大牢,吃喝都不自由。
而且还整日的担惊受怕,神经紧张,李掌柜瘦得已经不成人样了。
萧澈原本想要骂他的,可看着他短短的几日就变得这般憔悴不堪,又骂不出口。
毕竟李掌柜跟随他时间很久,而且一直以来都是他重要的谋士,还没有出过什么大岔子。
“李孝全,你说要怎么办?”
萧澈只觉得火烧眉毛的灼热感都要转化为实质了,让他觉得火烧火燎的。
李掌柜颤巍巍的,“大殿下,都是属下无能......”
“得了,别说那一套了,现在没用,你就说要怎么办才能挽回损失。”萧澈不耐烦地打断他。
李掌柜就道:“要想保住那三十家铺子是不可能了,估计是沈明珠和萧闲找了人帮忙,要将他们的铺子硬生生地夺回去。”
萧澈冷哼,“你估计是谁?”
李掌柜看了他一眼,犹豫道:“大殿下,属下还真是怀疑一个人?您看啊,沈明珠在京城的时候,也不怎么出去交际,她能有多少关系?可万轻侯、楚王、国师、凌虚观覌主都给她脸面,这是为什么?”
萧澈也恨得要命,“为什么?还不是因为萧闲?”
李掌柜苦笑,摇头道:“殿下,您且看啊,萧闲有什么事儿的时候,这些人也没有参加啊。为何就会看在他的面子上给沈明珠脸呢?”
萧澈蹙眉,“那又如何,焉知不是他们觉得给沈明珠面子会让萧闲真正的记人情呢?萧闲那个人你也不是不知道,就那么一副德行。”
萧澈对萧闲的了解,那是从儿时就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