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骚动起来,都是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人。
还有人说若是那男人的娘子找来可就热闹了。
萧澈阴沉着脸,几乎要杀人了,他咬牙切齿地道:“去查查,看看他们是不是都在那里,立刻将他们救出来。”
可他显然是想得太好了,等他的人一离去,就有人将第一个拍走了,然后老鸨子急不可耐地就将下面几个都推出来,要求一起拍卖,有人可以多拍的。
人群立刻又激动起来。
然后老鸨就问其中一个自己是哪里人。
那青年张口就说自己是大皇子府上的。
这一下子人群一下子安静了,上千人,鸦雀不闻的。
随即又有人爆发出了哄笑声,笑声越来越大,萧澈就觉得脸颊火辣辣的,就好像是有人当众扇了自己一巴掌一样。
他也不知道那些围观的人是信还是不信,总之笑声越来越大,出价越来越高。
萧澈只好授意自己的人将他们都拍走,结果还被人中间竞价了几次,最后不得不一万两一个拍走。
他自然没有带那么多银子,就让长歌将自己在街面上的铺子的掌柜找来,让他给作保,先将那几个侍卫给带走了。
这时候人群里就有人在议论,“是不是真的是大皇子府上的啊,否则怎么这么大手笔,这是要将人赎回去吧。”
说什么的都有,萧澈气得脸都绿了,什么也不想听,立刻就赶着马车回府了。
回到府里,他气得无处发泄,一掌就将府门口的石狮子嘴里的球给劈了下来,骨碌碌地在地上打着转。
旁边的人一声都不敢吭。
萧澈气呼呼地回到了房里,只觉得面子里子都要丢尽了。
踏月小声地上前安慰,“殿下,他们不知道是咱们的人,不过是有人瞎说罢了。小的让人放出口风去,就说是开男风馆的人买了去了。”
萧澈气得连连冷笑,“还真是......气死我了,到底怎么回事。”
长歌来报,“殿下,已经弄醒了他们,他们只说是出了府门就被人劫走,没有知觉了,一连好几天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做什么。”
萧澈冷哼,“做什么,他们倒是做的好呢。”
虽然生气,可他也知道自己不能意气用事,这些侍卫没有错,若是处罚他们,只会让人寒心。
再者说,这些侍卫可都是他让人花重金训练的呢,否则也不可能花是几万两银子再买回来。
当然,说是十几万两,他就不信那老鸨敢管他要。
他面色冷酷至极,“派人去牡丹楼,仔细查他们,就说是查盗贼。识相的话她就会交代这些人怎么去的,谁送去的,谁让她这么做的,否则就让她等着下大狱吧。”
他简直是被人气糊涂了,竟然想着逃避。
这种事儿,直接让人去砸了那青楼,给他们安一个罪名就好了。
结果他派去牡丹楼的人还没回来,又有人来报让他更加火大的消息。
“殿下,咱们在南门巷的院子,被人给端了,说他们是勾结倭寇的流寇给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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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写完,剩下的争取写完今天更上。至少保持完这个月啊,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