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尽管他们不知道上头是不是要提前发动对耶律飞雄的计划,可既然苏钮喇已经提前将耶律飞雄囚禁起来,那他们也只能全力配合了。
两人上前,耶律飞雄虽然马上武艺不错,可内家功力却不行,很快就被两人制住,被迫服下了烈性药物。
服了药之后,耶律飞雄双眼通红,怒视着苏钮喇双眼几欲喷火,“贱人,毒妇!”
苏钮喇得意得很,“韦陀,你还不去传旨,让仁政殿的人不必担心,陛下要在凤坤宫留宿呢。”
韦陀一直没有出声,他还是那样躬着身子,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
“娘娘,您还是不要逼奴才了,您这样大逆不道,早晚是要报应的。”
“放屁!”苏钮喇满脸怒色,上前给了韦陀一个巴掌,“我警告你,你若是不去,我就拿你主子开刀。”
说着,她就给了耶律飞雄一巴掌。
耶律飞雄低吼一声,“贱人!”想要还击,却浑身无力,加上有两个黑衣人在旁边,他根本不能动弹。
苏钮喇威胁地看着韦陀,“去传旨,顺便,传旨让太子和北祁王前来。”
“贱人,你想做什么?”耶律飞雄怒视着她,药性虽烈,可还是需要发作的时间,他还能保持着理智。
苏钮喇轻蔑地看了他一眼,“陛下,等你跪着求我的时候,我还得考虑让不让你亲我的脚呢。”
她咯咯地笑着,“这种药发作的时候,滋味可不那么好受呢。陛下会像条狗一样只想着得到本宫的爱抚呢。哈哈,从前真是对你太仁慈了!”
苏钮喇大喇喇地在旁边坐下,看着耶律飞雄的双眼越来越红,很快,他的表情就发生了变化,露出了痛苦的挣扎的神色。
“啊,啊......”耶律飞雄的喉咙里发出了奇怪的声音,他瞪大了眼睛,用力地咬着嘴唇,随即又开始撕扯自己的胸口。
韦陀吓坏了,忙上前看他,“陛下,陛下......”
耶律飞雄已经理智全无,大声地呻/吟着,“给我,给我......”
苏钮喇轻蔑地呸了一声,“看好他!”
耶律飞雄扑通就倒在地上,哀求地看着她,这时候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再也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只知道这是让他舒服的源头。
韦陀急得都哭起来了,跪地求苏钮喇,“皇后娘娘,求求您,求求您给陛下解药吧。 ”
他看着耶律飞雄那副痛苦卑贱的样子,心如刀割,从来没有见过高傲的皇帝会是这样一副样子。
不管耶律飞雄如何,可他对韦陀不错,韦陀对他也是忠心耿耿。
所以这一刻他求情的时候也是情真意切。
苏钮喇冷冷地道:“韦陀,你也不是不懂事的孩子,如何才能救他,难道你不懂吗?”
韦陀惊慌地看着她,“娘娘,娘娘的意思......”
苏钮喇看向他的眼神跟毒蛇一样,她点点头,“便是如此。”
将太子和耶律恩传了来,她先以耶律飞雄的名义赐给他们一杯毒酒,然后让人将他们拿下,看看他们还如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