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搭手他就知道自己判断失误了,这两人简直是在拼命好吧。
那内力估计是十成十的。
都说萧闲的内力在救他未来王妃的时候损失惨重,如今虽然恢复了一些,但是也已经没法跟当年想必。
这样一试,倒是真的,若是以前,萧闲只怕一下子就可以将阿尔塔震开,可现在却被他纠缠住。
耶律恩就觉得那传言是对的。
他自己用了五六分的力气,原本以为可以将二人分开,结果却被二人也胶着住,差点出丑。
耶律恩不动声色,笑微微地看向阿尔塔,“阿尔塔,王爷远来是客,咱们还是先请王爷入席吧,那么多美酒佳肴等着呢。”
阿尔塔看向萧闲,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之色,快得让人难以捕捉,立刻就恢复如初。
“哈哈,哈哈,请!”
阿尔塔说着,一手携了萧闲,一手携了耶律恩,三人就入了宴席。
他们一落座,美酒佳肴就上桌,然后舞者们也鱼贯而入,顿时热闹非凡。
席间耶律恩讲自己去大秦的所见所闻,又说起来沈明珠的及笄礼。
“当日急着回京,没有机会留下来参加郡主的及笄礼,后来听人说,那可是百年难见的奇景呢。没能见到,真是可惜可惜!”
他的话勾起了另外几人的好奇,他们纷纷询问。
耶律恩就将自己从汉人商人那里打探来的说给他们听,太子是了解秦人风俗和一些物品的,听说竟然有半天绽放的礼花,他也甚为惊讶。
阿尔塔更是好奇地问个不停。
一时间,场面就更加热闹。
这是耶律香从旁边钻出来,坐在了耶律斌和耶律恩中间,哼道:“有什么了不起的?再说了,她不过是个官家女,弄得比公主还隆重,真以为自己是公主呢。”
听着她满肚子的牢骚语气,耶律恩皱眉,提醒她,“香香,不要对郡主无礼。”
耶律香顿时委屈万分,气道:“耶律恩,什么叫别对她无礼?你只看见我对她无礼,可你看到她对我无礼了吗?她和萧闲对我一点起码的尊重也没有,我去请他们来参加宴会,他们竟然理都不理我,还说写冷嘲热讽的话,难道这就是该有的礼数吗?你们怎么不为我主持公道呢?”
耶律恩叹了口气,“想想,如果他们不理你,又是怎么对你说冷嘲热讽的话呢?我可从来没有听见郡主说你不好,倒是你,每一次都要吵得天翻地覆。”
耶律香勃然大怒,就要翻脸。
太子忍不住沉下脸,“香香,不要胡闹。”
耶律香冷笑,“我胡闹?我看是你们不要脸,你们一定都看上沈明珠了,所以才会这么纵容她。哼,她哪里好了?让你们一个个为她神魂颠倒的?不要脸,无耻!”
听她越说越不像话,耶律恩和耶律晋都无法听下去,齐齐呵斥她,“闭嘴!”
如果让沈明珠和萧闲听见,这像什么话?
简直是犹如斯文,让人以为他们都是好色之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