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使了一个眼色让她们赶紧滚下去。
这些婢女心下感激,立刻连滚带爬地就下去了。
平日里耶律斌要巴结利用皇后的时候,自然要通过这些婢女来传递消息的,他时不时地都要照顾贿赂一下她们呢,见她们被皇后责怪,上前说几句好话就可以卖她们一个人情,何乐不为呢。
而皇后娘娘也挺喜欢耶律斌的,虽然看着粗犷健硕,让人以为可能是个粗笨、无脑的男人,可实际上他风趣得很,又体贴细心,嘴巴也甜,比起那个耶律恩和耶律晋来,不知道好多少倍。
比如说太子从来不叫她母后,是因为瞧不起她,觉得她靠美色来迷惑皇帝。
而耶律斌却不是,耶律斌就说“皇后娘娘那么年轻,看着比我妹子还年轻呢,我若是叫母后,岂不是 罪过了,还是叫皇后娘娘好了。”
而且苏钮喇好不容易坐上皇后的宝座,虽然表面一副浑然不在意的样子,可虚荣至极,最喜欢听人家叫她皇后了,这样就让她有一种母仪天下,她是第一女人的感觉。
“哟,这么一大早的二殿下就来了。”苏钮喇和耶律斌寒暄着,然后就朝着后帐努了努嘴,告诉他耶律恩和耶律晋来了呢。
耶律斌就知道是为了绵州的事情,他一着急就要进去。
苏钮喇立刻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朝着他娇媚一笑,“急什么,我去瞧瞧再说。”
说着便擦着耶律斌的胸膛走了过去,她小手雪白柔若无骨,在他宽厚的胸口那么摸过去,加上那妩媚得几乎要流出水来的桃花眼,足以让人觉得销魂蚀骨。
耶律斌却只是一脸的欣赏和恭敬,没有任何的鄙夷,也没有任何的猥亵眼神,笑吟吟地看着她。
苏钮喇从他眼中看到了欣赏和仰慕,这才满足地勾着唇角去了后帐。
很快,她出来,朝他眨了眨眼睛,“陛下准你进去呢。”
耶律斌走到她身边的时候,低声道:“我可知道是皇后娘娘心疼我呢。”
说着就大步走向后帐。
前帐和后帐中间有一条通道,他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步伐稳健,站在门口的丫头撩起帐帘,耶律斌就略一低头跨了进去。
“儿臣给父皇请安。”
他一拱手就单膝点地口称请安。
懒散随意的姿态坐在矮脚宽榻上的耶律飞雄,披着一件单薄的绸袍儿,披散着头发,没有戴帽子,露出长满了胸毛的宽阔结实的胸膛。
一大早晨他就端着大碗喝酒,旁边是一大盘子手抓羊肉。
而榻前恭敬地站着两人,一个是耶律恩,一个是耶律晋。
看了两人一眼,耶律斌又拱手请安。
见了礼,耶律斌就站在一旁,看了皇帝一眼,“父皇,若是晨起就喝酒,最好是喝那绵柔、清香的梨花春了,这种霸道烈性的烧刀子还是午后再喝吧,免得伤身。”
草原人喜欢喝烈酒,而耶律飞雄尤其喜欢。
不过他们也喜欢喝汉人交换来的那些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