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文旭却冷哼道:“我怕他做什么?贺老虎?哼我看他贺老鼠还差不多,京城混不下去了,跑来代州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还猴子当大王起来了。”
劝他的人听他将自己也骂进去了,心里道:鸟不拉屎的地方也能坑你一把。
他也不管闫文旭了。
闫文旭还想骂咧咧的,结果被一个士兵上来就是一巴掌,“嘴巴放干净点,管你是谁家的少爷老爷的,来了代州就要规规矩矩的。你整天在代州上蹿下跳的,分明就是金国的细作。我们早就注意你了,你还是乖乖地跟我们走吧。”
闫文旭还要嚷嚷,脸上又挨了两下,顿时鲜血直流,疼得他眼冒金星。
其中一个被抓的士兵又劝他,“闫少爷,别置气了,以前也抓细作的,每次也都会抓错人,回头巡抚大人去打声招呼就好了。”
他就对那些士兵笑道:“这位大哥,别动怒,别动怒,这是闫少爷,他京城来的,不懂咱们代州的规矩。大哥多多包涵,包涵啊,你看闫少爷细皮嫩肉的,打坏了多可惜,多可惜。”
那士兵倒是没有再动手,“都给老子本分点,说你是细作就是。”
说着就让人都带走。
闫文旭原本还以为是沈明珠的奸计,可看了看大院里的人也被带走了,便觉得可能不是。
尤其是听人说这是贺老虎的人,他就觉得可能是贺行章趁机公报私仇了。
知道自己是闫家的人,特意来羞辱自己的。
不过,看样子贺行章也不敢杀了自己的。
否则闫家跟他就不会罢休,皇后娘娘也一定会下令砍了他的头的。
想到这里,闫文旭就没那么害怕了。
虽然还是气愤,可毕竟没有办法伸张自己的愤怒,也就不气了,而是想着等自己回去以后,要怎么报复这个贺行章,怎么收拾他。
最好是将贺行章的祖坟都扒拉,将贺行章砍头,老母去挖煤,妻女去充作官妓,儿子就砍死......
他们一行人被推推搡搡地推上了一种独特的囚车,然后去了一处看起来破破烂烂的衙门。
门头上挂着一块匾额,上面写着代州卫衙署。
闫文旭就默默地啐了一口。
很快,他们就被分开关到了屋子里,那些士兵只有四个人陪着他,其他的都被分散开了。
他还听见沈明珠的人也被关起来,在那里大声地申辩,随即也传来凄惨的喊叫声,然后就响起了鞭子的声音。
想是惹怒了看守人,被用鞭子抽了。
闫文旭就更加不怀疑沈明珠了,想着自己起码还没被抽呢。
一直被关了一夜,闫文旭已经憔悴的不成样子了。
第二日一大早他就被人拖出去,说是指挥使要见他。
几个士兵就叮嘱他,“闫少爷不要跟贺老虎对着干,他保管要放了你的,回头你在找他算账,现在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闫文旭现在哪里还有精神管那个,他早就没了脾气了,只想着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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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起的早,文更得早,但是貌似没显示。我也无语了,慢慢等它心情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