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明松几个看的却是她的胸,虽然那般清冷纯洁的一个人,但是胸前确实高耸的,被薄纱包裹着,让人血脉贲张的弧度。
她歌喉婉转,水眸盈盈,身段妖娆......
沈粲只觉得喉头一紧,这俨然就是当年的裴若兰。
在他和裴若兰成亲之后,他总是缠着她抚琴跳舞,屏退了所有的下人之后,她穿着他亲自为她订制的白纱衣,翩翩起舞,恍若九天玄女。
她那么美丽,那么纯洁,但是在和他两情相悦的那一刻,是那么妩媚,情动的时候,清冷的气质里似乎燃烧着火焰,让他沉迷得不能自拔。
“若兰?”他喃喃地叫着,眼神都直勾勾地盯着舞台上。
这一个场景,除了他和若兰,没有人知道,眼前的这个人为什么竟然能?
一曲终了,掌声如雷,当白纤儿落下丝巾谢幕的时候,飞了他一个媚眼儿,沈粲顿时魂魄出窍,追着她就去了。
白纤儿,果然是若兰的转世吗?
和当初神婆说得一样吗?若兰根本没有死,她终究会回来和他再续前缘的。
老夫人看了他一眼,眼神复杂,有痛惜有恼恨,那个女人就算死了,也还是阴魂不散,居然能让自己儿子一直挂念着,着实可恶。那个女人留下的一儿一女,也着实可恶!
大家都议论纷纷那个女人是谁。
白纤儿来过沈府好多次,但是在座的其他客人却不知道,他们只觉得那么纯洁那么仙气四溢的女人,肯定是哪里的世外高人。
这时候刘夫人得意地道:“那是揽翠楼的白姑娘。”
此言一出,立刻引来惊呼一片,揽翠楼?那不是青楼吗?
刘夫人立刻冷哼一声,“人家白姑娘虽然在揽翠楼挂牌,但是从来卖艺不卖身的,技艺超群,无人可比,多少达官贵人要去听一曲都要排好几天的队呢,还要看人家白姑娘赏不赏脸呢。人家也只是佩服我们相爷为人正派清廉,所以推了其他的应酬,特意来我们府上献唱助兴的呢。”
大家立刻又将惊讶的神色收起,都说这女子的确不凡,竟然能出淤泥而不染云云。
沈粲心急火燎的,他近来一直去听白纤儿唱曲儿的,但是这些天因为要准备小儿子的满月酒,而且宫里的事情也忙了点,加上沈明珠又几次发病,他急得了不得,就没去揽翠楼。
揽翠楼的老鸨也给他送了几回信,说白纤儿病了,希望他能去看看,他却没抽出时间了。
没想到,她竟然带病来给自己助兴呢。
沈粲一下子就坐不住了,生怕白纤儿走了,立刻就跟在座的说了几句,自己有点事离座一下。
大家都以为他去方便,自然不会管,刘夫人几个却知道他的意思。
刘夫人冷哼一声,吩咐木棉,“去告诉三小姐。”
木棉立刻去了,沈云珞这几日说有些不舒服,怕过了病气给孩子,所以就没有出席满月酒。
只是她懒得来找个借口罢了。
沈云珞听了木棉的报告,哼笑一声,“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你按照我说的去回给夫人,让她安排人如此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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