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妖微微摆手:“伤的没那么严重,只是大概修复了一下,所以才这么快。以后有时间再修到最佳状态。不过你看现在用起来也还好啊。据我推测,大魔王当时只是魂魄被推出体外,刚巧被战宠白凤叼走所以没办法回魂了,被我捡个便宜,感觉像穿了套特别牛/逼的盔甲。怎么样,这套战甲我穿着是不是特别合适?”
情操翻了个白眼给他:“有区别吗?你们两个本身长得估计一模一样,你的化形据杨毅说就是这样的。反正我也只看表象,什么合适不合适的,没差啦。”
蛇妖“切”了一声:“肤浅。”
九王爷在旁边帮腔,“就是,大魔王不是说过那什么应该透过现象看本质,不能只看表面。”
情操叫道:“九王爷爷,注意你的立场。”
九王爷打了个哈欠,“唉,最近身体欠佳,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睡不醒。我去睡一下。”
情操对着他的背后做了个鬼脸,又转头问蛇妖:“你找到我们了,为什么不和我们汇合,却带着小太子离开了?”
蛇妖将小太子放到情操他们用干草做成的床铺躺好,看了看情操,犹豫了一下,什么都没说。
情操疑惑道:“你想说什么?为什么不说呢?”
蛇妖想了一下,说道:“我发现他病得很厉害,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帮他治疗,我用内丹帮他治疗的,所以不能被人打扰,他当时情况很危急,耽搁不得,我没有等到你们回来,没打招呼将他带走,让你们担心了。”
情操刚想说,不错嘛有长进还想到我们会担心,这个我行我素的家伙,终于也知道为他人着想了?
哪想到蛇妖话锋一转说道:“我本来还想留几个字,把情况说一下,后来一想,几个字说不清,想说清要写很多字,太麻烦了,你们担心不担心有个毛关系,反正担心又不会死人。所以我就走了。”
情操刚想骂人,却想起来一事,“嘿嘿”笑道,“你有一丝魂魄和小太子在一起,所以小太子不是普通凡人能通过传送禁制进来这里,而且两个身体内存在同一魂魄不用到灵力也能通过内丹治疗他的肉身,但是这个治疗的过程嘛,嘻嘻,如果我没记错,你们需要抱在一起寸寸肌肤紧贴,犹如合体一个人一般。想想当时的情景,额嗯,俩大男人抱成一块,还必须是紧紧滴抱成一团,松一点都不行,连条小缝都不能留,现场不忍直视是啥样的哎呀无法描述,那副画面多么滴基情四射呀,艾玛,简直不可想象。”
蛇妖眨了眨眼睛看着她,“你在说什么?我好像告诉过你,只要在充满水的地方我可以使用很多绝技的,比如,帮你打通肉身和妖魂的通路,我帮他治疗只是找了个幽静的深潭。”
情操脸上一囧:“呸,我貌似只是被电打了一通,后来就通了,哪有和你一起泡在水里。肉食动物,不要脸。”
蛇妖挑了挑眉毛:“我只是说我有那样的能力,有能力难道就一定要干嘛?我听太子和良宽说过,你是因为被雷给劈了一下,啧啧,天怒!你都干啥坏事了快说给我听听。”
情操翻了个大白眼:“我干什么坏事?能干什么坏事?你什么时候看过小白兔干坏事的?”
蛇妖确定道:“那就是你们没有防雷防电的常识啰?那么多年你白活了。”
情操委屈道:“我哪有,平时很防雷防电的好嘛,打闪不往树下躲,打雷不往高处站,我不知道怎么被劈的,只知道睡着的时候被电了一下,谁听过躺着被雷给劈是吧。当时醒来的时候,我正躺在外面淋雨呢,悬崖下面有个怪物嗷嗷乱叫。我为什么被电了良宽太子他们都说母鸡啊(不知啊),难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当时我以为是你用电打我的,只有你的法术是带电的,后来想想应该不是。”
蛇妖摆了摆手:“你就当是我打的吧,咱们里面只有我能打得过你,惹得起你,就算不小心惹毛你也不会被打死。他们说你若知道事实,以后太子没活路了。别问我为什么,我母鸡(方言发音),到底为什么,他们没同我讲。”
“难道是太子引雷电劈我吗?三天不打他要上房揭瓦啊!”情操捋了两把袖子,走过去对着小太子的屁股和大腿就是一大脚。
蛇妖提醒她:“此太子非彼太子也。”
情操气呼呼道:“知道,先用他的肉身出出气嘛,再说小太子也是他的一部分,打哪个都是打,免得见到他的时候太生气了把那一半给打死。”
又回头问蛇妖道:“小太子怎么回事,你不是帮他治疗了?怎么还晕得这么沉?没一点反应的,刚才那一脚不重但也不算太轻,本来想把他踢到醒过来居然一点反应都不给?”
蛇妖摇头:“暂时虽性命无虞但去不了根的,出去再说。”
情操点了点头,帮小太子盖了一些保暖的东西,头下面加了一些干草让他枕着。感觉他的呼吸平静匀和,才放下心来。
蛇妖环顾了一下山洞,问情操和九王爷:“你们平时就是一直呆在这里,不出去走动吗?”
九王爷摇头否定:“没有啊,灵气不能调动平时需要吃饭,我们每天都要出去收集可以吃的东西才能维持身体。”
蛇妖面上闪过一丝疑惑:“可是你们为什么好像被在同一个地方圈禁很久的感觉,脑子变得不灵活,说话的时候特别明显和以前相比很迟钝,偶尔还着三不着两的,以前不这样,像是很久没有说话,也没有和人接触似的。”
情操和九王爷他们自己对自己的感觉并不明显,就说可能最近有点缺钙吧,多晒晒太阳就没事了。还是那句,那时候心真是太大了,哪不舒服都往缺钙上赖,虽说并发症确实有缺钙这一项,但这不是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