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操凶他道:“你小子又欠抽了是吧?喊妈妈。”
小太子:“那只是我拿来作比喻感情的,你别老拿这事占我便宜。把你自己都喊老了,或者你是不是想嫁给我父皇当我皇娘啊?我真心觉得你还是嫁给我比较划得来。反正我迟早也是要当皇帝的,大魔王说过,做人眼光要放长远,投资现货不如投资期货嘛,虽然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道理是一样的,是吧。最关键的我比我父皇靠谱。”
情操对这话表示赞成:“你确实比你父皇靠谱多了。”
小太子眼睛贼亮地:“嫁给我吧。”
情操嫌弃道:“想得到美,别臭美了。你这小家伙心理年龄满八岁没?老实当我干儿子,乖啊。”
小太子委屈:“你难道真的想嫁给我父皇么?”
情操拿白眼翻他:“你没发烧吧?他都能当我爷爷了。”
赑然有点蒙圈:“你们到底啥关系?”
小太子和情操一起转向他:“不要你管。”
“我是他干妈。”
“她是我第十八个媳妇儿,依兰察布是我第十九个,为了依兰察布不吃醋,我打算把他俩都娶了。”
“信不信我敲你。”
“别打,唉,真狠,啊!”
赑然翻个白眼,不理他们的胡闹,转回正题:“你们认识的那条蛇妖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他的真身你们见过吗?”
情操挥了挥手:“不可能是你认识的那个蛇王啦,这个蛇妖只有一千年的道行,而且一直很低调,只修炼,别的啥也不干。”
赑然却道:“蛇王的继位靠的是卜算,和修为没关系,在哪个星系什么地方什么时辰降世提前都算好的,从还是个蛋的时候开始就继位了,而且据说这代蛇王孵化的时候窝里出现异象。落地出来没多久又不知从哪里飞来一块绢图,上面画的线条没人能看懂,像盖被子一样盖在它身上。夏天帮它扇风,冬天帮它挡雪,日夜呵护着那个小窝,陪着它长大。”
“还是个蛋的时候就继位?黄炎星的蛇族还有这个传统?没这么夸张吧?”情操惊得半天下巴合不上,可是她看了看小太子,却见小太子什么表情都没有,心说,小太子的城府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深了?他不是应该一惊一乍大呼小叫各种刨根究底才对么?居然现在摆个扑克脸。到底是装的呢,还是装的呢?
情操也只好故作淡定道:“你对我们黄炎星的事情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赑然忆往昔嗟叹:“我本是被上古仙修留在黄炎星守护秘法的神兽,忽然有一天来了一条小青蟒非要看秘法,我当然不能给他看啊,他就走了。没几天又来了一群蛇要找那条小青蟒,非得让我把人交出来。也不听我解释,冲上来一顿拳打脚踢。我再厉害也打不过它们一大群啊,还源源不尽没完没了,都不知从哪来的。我不得不离开秘洞,一直过着流亡的生活。
经历了各种不可想象的苦难和折磨,直把我逼得到处没地方藏身。我很纳闷是什么样的人竟能将我置入如此境地,好歹也是一神兽不是,而且还是上古仙修派来的,上面有人,想不出什么人能把我逼成这样。后来发现攻击我的大部分是蛇族,好不容易抓了个小喽啰软硬兼施才问出来缘由,我才知道来找我的小青蟒那是蛇王。
我猜,那时他知道打不过我,为了得到秘法,就放出风声,说我绑架了他,自己躲起来看热闹,等着坐收渔利拿秘法。据说他从孵出来一挨地就没务过正业,除了醉心修炼,蛇王该干的事他都不干。我和他此前从未谋面,更没结怨,他将矛盾引到我身上,用此种办法逼走我,只可能是瞄上了我在守护的秘法。”
情操暗笑:“这手段,还真有点像蛇妖的腹黑作风啊。”
赑然接着道:“他本是偷偷跑出来在外自由自在地游历修炼,他的手下到处寻找他,为了取得秘法和摆脱那些手下,一石二鸟。居然造成我把他关在洞里的假象,洞里是秘法,当然绝不能被搜洞,整个蛇族对我宣战,你们能想到当时的情况吧,不但秘法没办法继续保护了,还因为洞里没找到他,我成了被追杀的目标无处藏身,最后通过虚空才来到了这里。经过残酷的征战打败这里原本的海王,成为这里新的主宰。”
情操和小太子一齐同情地看向他:“可怜的娃,看你外表挺光鲜的,原来经历了这么多苦难啊。可是为啥我们听了都想笑呢?”
赑然愤怒道:“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没人情味呢?”
情操看向小太子:“人情味是啥,你造吗?”
小太子摇头:“不造。”
情操又道:“能卖钱吗?”
小太子:“不能。”
情操又道:“不能卖钱有啥用。”
小太子:“没用。”
赑然此前接触到的都是道德品质高尚的圈子,真是从来没见过如此的人:“你们!”
情操和小太子一起转头看他:“咋的啦?腰酸背痛腿抽筋?”
赑然真是没办法好好地和他们说话,不过不和他们交流还真没别的辙,只有他们可能知道情况,只好问道:“你们说的那条蛇妖,现在哪里?我要找到他,核对一下是不是当初的那条小青蟒,它既然不肯放过我,还要到这里来招惹我,便要把前账和他好好算一算。”
情操打了一个结巴,差点随着心意说出来“好啊好啊,跟着我们一定能找到他,打架啊,看看你们谁更厉害”,但忽然发现立场不对,哪能让蛇妖暴露不必要惹上麻烦对不拉,马上否定摇头:“额,这个嘛,和你要找的真的十成十可能根本不是同一个人,阿不,那啥,同一条蛇,而且他也没到这里来啊。”
小太子附和:“对,可能他连黄炎星都没出,也许他根本没和我们一齐来,你要找他洗回清白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