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心肝肉一起疼的道:“王爷,那御赐的产业是不是……”
元宇熙看着族长心疼的要死要活的表情,这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痛快,不惯着这些人用了什么方法将自己的东西都拿走,但是今个一并都给收回来,让他们从此过着拮据的生活。
而族长则是咬着牙给自己加油鼓气,这些御赐的产业有几个月就能赚来银子了,以后最风光的可就是元氏族府了,看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家族怎么和这一族相比,就是那些大家族都不怕。
所以族长即使心疼的要命,看着积攒了一辈子的好东西都被抬走,只能用不舍的眼神跟着一个个的箱子告别一下了,内心则是想着以后定能赚来比这更多的一切。
伊宁看着也是十分的爽快,元宇熙那边已经和族府做了交接手续,商铺和地契已经全部给了老族长,老族长集合全族之力换来这么一个小匣子,激动的热泪盈眶。
老族长感激涕零跪在地上道:“本族长谢谢王爷的抬爱,也谢谢王爷对族里的照拂,这份产业以后定当仔细经营,只是这里面的原有的物件?”
伊宁瞧着这老家伙还摊着这点小便宜呢,所以赶快道:“里面的物件今个就会派人连夜清理,明个会给族长钥匙,至于奴婢之类的想来族长也不会用的,这边只留下庄子上的普通的佃户就是了,其他的铺子里面的东西全部清理走,这个请族长放心。”
放心放心放什么心?族长都要气死了,这个王妃太精明了,他哪里说的是这个意思,他想说的是铺子里面的东西就不要动了,他们直接接手了,这样还能降低损失,结果被王妃给误会成这样。
或者说就是有意为之,这族长又气又急,又不能直接说清楚,只能在原地打转,最后元宇熙道:“既然天色已晚,族长年事已高,还是赶快回去吧,明个我们在去衙门将产业过户,如王妃所说今个晚上就将里面的东西清理干净,明个交了钥匙就算是齐全了。”
族长郁闷不已,可是王爷已经发话了,他一个小小的族长又能如何,怀着一刻不甘愿的心,族长不情愿的走了。
临走的时候,还犹豫的看着一箱箱的东西,这些都是他集合一族毕生的好东西,这次虽然是换来了御赐的产业,但是并没有预计中的应该狂喜的感觉,而是看到这些已经被搬走的东西难过的要命呢。
最后一狠心还是走了,伊宁和元宇熙看着月色下渐渐消失的老族长的身影,伊宁感叹道:“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贪心,你说这又是何苦?”
元宇熙道:“算了宝贝,咱们不和这个老货计较了,一切皆是有起因结果,就是今个抬回来的这些东西,也都是他们曾经算计为夫拿走的,只不过今日用这样的方式拿回来了而已。”
伊宁道:“走吧,那些铺子好在是我们有先见之明,已经清理了大半,回头让冷渊在带人过去彻底清理一下就行了。”
元宇熙道:“这次让若嬷嬷跟着吧,那些铺子王府里面这几房经营多时,还有那些老王府的产业,都过去看看,也许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你看安昌伯府我们将府里搬得那么干净,但是最后还能弄出九十万两的财物来,这些人不得不防。”
伊宁道:“嗯,应该是将收回来的产业全部清理一遍,尤其是清理一下三房的产业,也许会有什么其他发现,这个三房每天神神秘秘的样子,怎么看都不是安分的人。”
“宝贝这么说我倒是想了起来,当年那印子钱的案子,听说我那个三叔投了不少,最后也没有查到他,三婶子就算是刘姓都被抄家灭族,连宫里的那位娘娘都完了,三婶子都没有事情,而且当年虽然是杜睿,皇甫泽和沈毅鸿督办有功,但是因为涉及面太广,虽然说都追缴回来了,但是我总感觉应该还有。”
元宇熙仔细分析着,因为三房自从那时候起,虽然是低调了不少,但是这银钱方面越来越古怪,甚至还能弄来那么极品的毒药想要害死自己,这可不是一般的财力可以办到的。
伊宁听了元宇熙细数了几件事情,心里大概是有了主意道:“宇熙,不管这三房的壳子里面到底是什么,我相信这事实总有拆穿的那一日,我们等着,不过我想这结果兴许对我们是好事呢。”
元宇熙道:“宝贝说的有理,我们暂且等着,是什么终会真相大白的,不怕这三房再出什么幺蛾子。”
两个人在宁静的夜色下慢慢的走回主院,伊宁看着廊下温和的光线,忽然感觉有家的日子很温馨,虽然是的确相比于其他的夫妻他们是热闹了不少,也铿锵了不少,但是两个人在一起一心一意,这就是最好的。
伊宁握住元宇熙的手道:“宇熙万家灯火有我为你守护一房安宁,我在哪里家就在那里。”
元宇熙此刻动情的看着伊宁,的确对于元宇熙没有家庭温馨感的人来说,一个家的意义自然是不同于旁人的理解。
自从认识伊宁开始,他的心就会不正常的跳动,为了伊宁开心而开心,甜蜜而甜蜜,伊宁有了事情就会紧张,甚至是心痛的要命,看见伊宁和其他几个兄弟相处的很好也会吃醋。
往事历历在目,一起走过的日子不管是快乐的,艰难的还是热闹的,这一路他收获很多。
尤其是让元宇熙着迷的是伊宁的心思,和普通的女子不同,思想见解也是不同的,每每大气果断,有时也是古灵精怪,甚至是对政治的意义,都了解的那般的透彻,这样元宇熙恨不得将伊宁赶快藏起来,以免谁发现了伊宁的好,一辈子保护起来。
此时此刻元宇熙只想静静的抱着伊宁,在这柔和的夜色下,王府的事情也处理的差不多了,安静的日子多了些,着一些都要感谢怀中的这个小女人。
元宇熙抱着伊宁将头埋在伊宁的颈窝,呼吸着伊宁身上悠然的气息,元宇熙甜蜜的道:“宝贝,你就是我的家,你在哪里我的家就在哪里,这一生我们都是好好的在一起,任何人不得拆散破坏我们,否则就是我元宇熙的敌人。”
伊宁回抱着元宇熙,元宇熙的身上总是有种竹叶的清香气息,伊宁抱着元宇熙道:“傻样,什么敌人不敌人的,只要我们好好的,谁也别来招惹我们,就是那些坏人的幸福了,否则谁遇见我们谁倒霉,谁倾家荡产。”
两个人都笑了,夜色中伊宁笑的是那么的娇柔,那么的温暖,元宇熙迷醉了,不自觉的吻上伊宁玫瑰花般的唇瓣,越吻越深,直到把持不住的时候,抱着伊宁快速的回到了房间。
许是动了情的原因,伊宁比平时更加的火热,元宇熙也是更加的无法自拔,声音是此起彼伏,这一夜*帐暖,旖旎的春光无限……
第二日一早伊宁感觉浑身酸痛,想起昨夜的大胆,脸色通红,元宇熙就这么看着埋在被窝里面不出来了小宝贝,爱死了她昨夜的主动,这会子猫起来好可爱。
夫妻感情好真的是人间最美好的事情,元宇熙的心被填的很满很满,任何事情无法取代。
两个人笑闹了一会子才起床,伊宁两腿间还有些不适,元宇熙则是大笑着去吩咐各项事宜,早膳的时候,善嬷嬷很暧昧的拿来两碗补汤,非要伊宁喝下去不可。
元宇熙眼神看着伊宁十分*丝毫没有拒绝的就喝了下去,还夸奖善嬷嬷道:“嗯,善嬷嬷的汤做的不错,以后王妃的饮食还需要善嬷嬷在仔细着一些。”
善嬷嬷蹲身行礼道:“老奴谢谢王爷夸奖,日后定当竭尽全力照顾好王妃,请王爷放心。”
伊宁则是在两个人监督的眼神之下,脸色红红的喝了这碗浓浓的补汤,随后善嬷嬷端着托盘下去的时候,纪嬷嬷还很那个八卦的问道:“怎么样,善嬷嬷两个主子喝了没有?”
“喝了,喝了,本嬷嬷亲自端上去,两个主子肯定能喝的,不过我说老姐姐你可是没有瞧见,两个主子那个蜜意呦,咱们做奴婢的有福了,回头来年添个哥问题不大啊。”
善嬷嬷的话让几个嬷嬷都听见了,纷纷表示开心,这做起活计来更加的卖力了,族里那么多的东西,一个上午就清理完毕了,一边干活,一边还想着也许很快就能有个小主子了。
伊宁站在窗前捶打元宇熙道:“你看你都是你,昨夜那般的叫喊,这院子里面老远都能听见,丢死人了,这怎么出去吗?”
元宇熙抓着伊宁的白嫩的小拳头,似乎还有昨夜那激情的气息,“宝贝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昨夜也不是我自己声音大,宝贝配合的也不错不是吗?”
伊宁真是又羞又气的不理元宇熙了,说道:“你这人真坏,就知道欺负我,哼!”
元宇熙敢快上前抱着伊宁的腰身道:“你看我不欺负你欺负谁是吧?你是我的爱妻,要不这样吧,我也老老实实的躺在那里,你就想昨晚上那样欺负我怎样?”
伊宁很快扭扭元宇熙的手臂道:“你还说,一点也不害臊,什么都说,真坏真坏,不理你了。”
元宇熙又是一番小意的讨好,“宝贝,为夫以后只让你一个人欺负可好,为夫只看你别的女子一概不看可好……”
元宇熙甜言蜜语的攻势强烈,对着又是亲、又是吻的、又是哄的,屋内甜美无双的俊男美女的对手戏很抢眼,只不过观众只有他们自己罢了。
但是整个福熙院可是热热闹闹的,还有股子亲切劲头,不用主子们监督,奴婢和奴才们也是相处融洽的,不像是别的院子鸡声鹅斗的,恼人的很。
下午的时候,冷离和金风他们有搬回来上百车的东西,上到绫罗绸缎古玩字画,下到生活中常用的胭脂水粉,米面粮油,特别的多。
水嬷嬷他们又是一番的清理,这么大的动静,甚至是巧竹都抱着小思源过来瞧热闹,小思源过来伊宁倒是挺开心的。
巧竹看着外面忙得都热火朝天的道:“主子这王府收拾的也差不多了,这些人就是活该今个有此一报,奴婢是看透了,这做错了事情,或者是心思不端正之人早早晚晚是要还回去的。”
伊宁看着这回从御赐的铺子里面收回来的东西真是不少,有些还是宫里的内务府指定售卖的呢,所以伊宁道:“人都以为自己是最能算计的那个,岂不知你这一辈子有何造化老天都给你安排好了,机关算计,最后身无分文。”
玉竹拿过来账册递给伊宁看,伊宁看着族府的资产竟然发展了这么多的养珍珠的鱼塘,看来这个族府的财富也不是平白来的,将老侯府大房最赚钱的东西给拿去了,怪不得能拿出这么多的东西呢。
巧竹这会子看着外面的东西惊呼道:“主子,那些是什么东西,为何这样的刺眼?”
伊宁打开窗子一看,可不是一堆明晃晃的东西,伊宁道:“走吧,出去看看,抱好思源,不行就让孩子在隔壁的暖阁里面让跟着你的婆子先看着,这边事情多,你也可以跟着忙活了,不过不要累到,你就是站着看着就行。”
巧竹将孩子交给跟过来的婆子,婆子将孩子带到隔壁的暖阁里面照看,巧竹随着伊宁走到了院子里面去。
这些日子连续的收东西,基本上这些护卫看见好东西已经都麻木了,倒是还真的没有发现眼皮子浅的手脚不干净的。
其实这些护卫和奴婢也是在互相监督,有几个大嬷嬷和大护卫在上面震着,他们还真的不敢,也不愿意这么做。
跟着王爷王妃的日子过得多么的充实,能堂堂正正的做人做事,不想跟着其他主子表面上道貌岸然的,背地里竟被指派做些阴损的事情,事后就会被灭口,即使他们是奴才奴婢也有权利选择活着不是。
伊宁走到跟前,看着元宇熙也带着大家在给这些东西承重,登记造册,看见伊宁过来,元宇熙道:“娘子,你看看这族府真是出息了,上午没有清理的时候还没有发现,这不是将赤金的物件都打造成了,餐具灶具的,有不少里面都塞了珍珠,可能是时间太着急,或者是没时间清理,这倒是我们拣着了。”
伊宁一看可不是,赤金的大水壶,胖胖的肚子里面都是珍珠,虽然不是很大,但是胜在量多,有大拇指甲大小的珍珠装了整整一个水壶,而且水壶的盖子还是很难打开的那种。
只有打开了盖子才能看见里面的珍珠,这个心思真是灵巧的,不过最后还是没来及拿走。
还有的赤金的炒菜的大锅,估计有几斤重,还有碗筷盘子跌子筷子,都是赤金的物件,不过分量实诚,但是不怎么好看,没有造型可言。
玉竹惊讶的道:“主子,这个族府哪里来的这么多金疙瘩,这有上百斤的赤金了,你看那个炒菜的大勺子,还有那个药罐子造型的,还有那个夜壶造型的,这些不会是他们平时常用的吧?”
若嬷嬷道:“这个不太可能,这些东西上面都有灰尘,估计是个人喜好的问题,不过这赤金的物件虽然可以做餐具上面的装饰,但是整个都是赤金的餐具,不会有人用的,因为对人的身子不好,所以老祖辈留下的规矩就是用铁锅,瓷器,或者是银筷子是用来试毒的,不过这样的东西倒是真的不常见。”
随后将里面的珍珠倒出来,装了整整一个箱子,这些赤金的大家伙也都进了库房,伊宁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
这个元氏族府,难不成要背着这些东西逃难不成?还真是金疙瘩,这嗜好真是汗啊!
随后又从御赐的庄子上面运回来去年和前年的粮食和作物,这些用的时间久一些,是元宇熙亲自过去收的,晚些时候这十几万斤的粮食就入了库。
这些搬回来和昨晚的东西用了一天的时间都清点完毕,回来的东西还真的不少呢,大家伙忙的够呛,巧竹也为了能帮主子点忙高兴的很,不过没到一个时辰就被伊宁打发回去了。
这天气还是冷了一些,巧竹刚做完月子不能久留,要是得了风寒就不好了,随后巧竹带着孩子和婆子回去了,留下金同一直在忙着。
一直到第二天的上午,元宇熙才和族长去了京兆尹将过户的手续办好,将已经空空如也的商铺钥匙,和庄子上面的一些事宜都给交代好了。
族长有些兴奋,但是感觉又是兴奋不起来,看着那些搬得鼠洞恨不得都掏空的地方,族长就是想骂人就没人回应。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元氏族府总算是拿下了这御赐的产业,日后的飞黄腾达指日可待了。
同一时间冷离找来了匠人,开始在福熙院的最外侧连通王府大门的地方开始砌墙了,因为工程虽然是不小,但是好在是不复杂,估计也要几日才成。
这几天伊宁抱着纳财带着若嬷嬷和元宇熙一起去了老侯府的产业,果然是收获不小,王府二房占用的铺子找回来上万两的金子和银子,还有一匣子珠宝。
三房的东西最多,比那天收拾三房的时候的东西多了三倍还多,不过三房藏匿的地点倒是真的很隐秘,如果不是带着纳财和若嬷嬷,伊宁自叹这一辈子别想找到。
这个隐秘的地方,就是在三老爷这段时间经常去的庄子上面的一个不起眼的屋子里面,而且还是在房梁那么高的墙壁之上,有个大号的铁匣子,还有个非常复杂难开的锁头。
这个墙壁比起其他的屋子都厚不少,伊宁和元宇熙也是费了老半天才打开锁头,结果里面一个银子都没有,都是金票和银票,金子的总价值五百万两,银子还有八百万两,不知道这三房哪里来的这么多的银子。
这也太多了吧?小小的不出眼的王府三房哪里来的这么多的银子?尤其是平时还那么的低调?要不是这个屋子有些奇怪被纳财发现,恐怕谁也无法想像这里面竟然是这么多的银子!
这数字都有些吓人,饶是伊宁见到多了,也不免有很大的疑问。
带着这个疑问,伊宁不解的问元宇熙,元宇熙眼里虽然有一闪而逝的惊讶,不过很快恢复正常道:“宝贝没看见这都是各地的银庄吗?而不是京都的,连西北那样的穷地方都有,估计这些就是三房当年积攒的不义之财,但是放在王府不放心,藏在这样的地方,哪个能猜的到?”
伊宁吃惊的道:“难道这就是当年涉及甚广的印子钱案件的银子,那这些我们怎么办?为何你三叔不上报朝廷,反而自己藏匿起来,他不怕东窗事发吗?难道当年灭了刘氏一族是因为银子找回来的太少吗?”
元宇熙道:“这个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那时候我和母妃正好在庄子上面居住,王府每天鸡声鹅斗的对母妃的病情不利,而且他们咄咄逼人,我和母妃实在是住不了了,母妃没有办法带着我躲在了庄子上面,住了许久,这件事情我也不是太清楚,只是听纪嬷嬷说过当年一些事情,也不算全面。”
“虽然是印子钱案子破了,你们丰瑞城那个刘家不过是个垫底的,估计没有多少银子的,真正刘家拿了大头,不过最后抄家的时候,还真没有抄到什么,这幕后组织的也没有弄出主谋,不过倒是真的追回来不少的财物,和这个也差不多,所以皇上只是抄家灭族,那次事情牵连太广了,很多人家最后都离开了京都,所以这里面的真相朴素迷离,就是到今日也没有什么具体说法。”
伊宁看着这个铁匣子,上面的花纹好奇怪,伊宁从戒指里面拿出一本游记,对着上面的花纹看了起来道:“宇熙,这是苍玥国的国花,一般会在王孙贵族的家里使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元宇熙也开始注意这个匣子,还真是有些不对劲,怪不得这个锁头这么难解开,元宇熙心里有个大胆的想法,不过这地方也不是说话的时候,于是赶快道:“走吧,宝贝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走,不要留下任何痕迹,否则这样的财富虽然对咱们而言不是最多的,但是也很容易遭祸患,走吧我们回去再说。”
这个苍玥国的国花的事情困扰伊宁一路,百思不得其解,直觉上伊宁认为这个和苍玥国的太子有关,毕竟当年外公的义子顾安平和顾安康,这两个人都是苍玥国的奸细,目的也是为了敛财,这个苍玥国的太子也是如今的皇帝宇文千秋肯定也不是什么好鸟。
而且上次宇熙在江南的时候,遭到了王府三房的毒手,恐怕这就是和苍玥国关系很大,要说目的也许苍玥国知道老侯府的那笔财富起了歹意。
这也就能解释为何当年自己去外公家的路上被下毒,外公也被下毒,但是外公府里的人到底是谁呢?
这个疑问需要后续一一解开了,原来所有的事情兜兜转转的都是有联系的,只是这联系里面是好还是坏了。
伊宁将这个铁匣子装进了戒指里面,他们几个人悄悄的从庄子里面溜走,这个地方不起眼,还真的没有人注意,而且这个庄子里面的人也很少,伊宁不得不感叹这样的事情还是低调微妙。
随后又去看了四房的产业,四房倒是好些,只有十万的银子和东西,不算多,五房倒是不少,在五房的庄子里和铺子里面还是找到了六七十万的财物。
八房的元媛还没有来得及争到什么产业,是比较贫穷的一房了,不过这八房虽然没有明确的商铺和田产,倒是开始插手老夫人名下的产业。
不过还没有来得及做什么手脚呢,老夫人的庄子上面东西有些,不过是三五万的财物,不多估计为了维持王府和即将搬来的两个刁家,老夫人早就抽走了这些隐藏的东西。
最后的九房倒是真是没有什么东西,只在一个铺子上面发现了三千两,看来九夫人何茨姬真的将鸡蛋放在了一个篮子里面,就在她的哥哥何津章那里了,结果鸡蛋都碎了。
这些都处理过后,元宇熙和伊宁很快回到了王府,这一天下来伊宁的心情真是忐忑啊,看见了苍玥国的国花时候,伊宁就有些心神不宁的。
元宇熙抱着伊宁道:“宝贝,这事情的真想往往很残酷,这也是在告诉我们日后面对苍玥国的时候,不用手软,那个宇文千秋从小心机深沉,布局很远,要不是他们几个兄弟为了皇位挣得你死我活的,动了苍玥国国库的根本,恐怕这个家伙就会对和平城更加的感兴趣了,既然知道三叔和苍玥国有关系,我们日后的形式就要更加的小心了,以后你出去一定要带着护卫,我们尽快找到老侯府的东西,我们就离开,这个破地方我们不呆了。”
这一晚就这样过去了,一大早上水嬷嬷就在外间道:“回禀主子,王府几房开始砸墙呢,我们要怎么做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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