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 虚惊一场(1/1)

在深夜时分,四周一片死寂,在死寂的空间氛围中,聆听着这无比诡异不存在实体的锁链响声,各位害怕吗,小明不是害怕,而是绝望……

一袭细细柔柔的声音传至耳膜,“师兄好好照顾老大,我们走了,”听声音貌似是小虎牙和小菊花的。

小明沒有答复,任由冷风呼呼吹散他额头自然卷曲的发丝,伸出手时大脑一片空白,无暇顾及其他,不敢设想下一步要经历什么样子的恐惧场面。

可是手伸直停留在空空荡荡的空间里许久,沒有感觉到冷冰冰锁链套上的触感,就连哗哗响动的锁链声音都在瞬间消失。

难道锁魂鬼差套魂魄是沒有感觉的吗,收回手臂,慢慢睁开眼睛,身子一抖……头磕碰在桌子边沿,很真实的疼痛感,疼得他好一阵呲牙咧嘴。

疼痛让他醒悟,刚才所见均是梦境來的。

感觉下巴部位黏糊糊的伸手一抹,原來是哈喇子流了一嘴直至下巴处,小明黯然一笑,脸滚烫羞涩很慌张的抬头四处瞄看,见师父还在熟睡中,小虎牙和小菊花不见踪影,顿时想起梦境里的情景。

敢情小菊花和小虎牙已经被黑白无常捉走了吗,这可不得了,小明抹干净下巴处的哈喇子,翻身爬起就想喊起师父來说这件事。

小明的手还伸在半空,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喊师父。

钟奎鼻头抽动,一个喷嚏突然醒來,可能是室内温度低,加上身上沒有盖御寒的物品,所以他在睡梦中冷醒过來,睡眼惺忪的他,瞥看到小明的神态。

见师父醒來,小明急忙缩回手,神态极其不自然呆愣住看着钟奎。

他捂住嘴,压制住想要打哈欠的欲 望,眯缝眼睛看着小明问道:“慌里慌张的,有什么事,”

“师父小菊花和小虎牙被黑白叔叔捉走了,”

“嗨嗨,别瞎说,小虎牙和小菊花这是去投胎,他们俩功德圆满,黑白无常哥俩带他们去投胎的,”说着话,一只手撑住在桌子边沿,“这里总算太平了,你也功不可沒,帮我办好最后一道交接程序,我去看看那些房间里,有沒有可用的物品,咱们不能就这么冷下去,会生病的,”

听到小虎牙和小菊花可以投胎做人,小明很是替他们高兴,急忙对师父说:“我跟你一起去,”

钟奎大手一挥道:“走,”

他知道小明心里还是顾忌,却是沒有点破。

之前故意让黑白无常吓唬吓唬小明,也就是想破他的胆子,在经过交接幽魂程序之后,小明沒有做出大的惊惧反应,那么他以后一定会成为钟奎的好帮手,退一句话说:一旦在经历交接幽魂程序,他吓住了,那就只有一个结果,他罗小明不适合做捉鬼先生,得尽快把他送回家去。

两师徒径直出了会议室的门,去到距离这里最近的一间卧房里,在进如房间时,钟奎忽然出口道:“让开让开,我來了,”说着就在房间木柜子里抱出两床酥软带着一股淡淡香味的被褥。

把被褥铺垫在长条形办公桌子上,钟奎一边整理,一边使劲的拍打被褥,其目的是要把躲避在被褥里的邪气拍打散,这是出门人必须要做的一道程序。

小明不明白师父为什么要在进屋时大吼,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拍打被褥,磨磨蹭蹭,迟疑许久他才吞吞吐吐把心里的疑问问出來。

“师父,我想问,你刚才在进入房间是,为什么要大喊几声,还有这被褥干干净净的,你怎么一个劲的拍打,”

见小明主动问话,钟奎黑亮的脸膛闪现一抹不易察觉的赞许,然后停住手里的活儿,说道:“嗯,不懂就是要问,我以为你哑巴了,好,现在就告诉你出门必须要做的几件事,”

“生水不可欺,就是不熟悉的潭水河边,不要去洗澡,疑食不可用,别胡乱吃饮食,进门就是客,礼再先,后谦让,进门得先打招呼,屋里或多或少很有可能住着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你喊出声时,它们自然是要避让的,”

“哦,师父你好有能耐,”

“滚丫的,不要捧你师父我的臭脚丫,懂了就赶紧睡觉,”

因为疲倦,躺在铺垫好的被褥上面,身上又搭上一床被褥,两师徒美美的大睡一觉,直到日上三竿,外面的鸟雀叽叽喳喳站在树枝头唱歌,他们俩才起來。

其实有件事我得告诉你们,其实钟奎还想继续睡觉,可惜的是,肚子不听话,大早就咕咕的得欢。

师徒两起來,匆忙整理衣物,完毕就步行到马路边预备搭车去市区填饱五脏庙。

一辆车静悄悄的滑动前來,稳稳的停住在钟奎身边。

小明很惊奇,这个是一辆蓝色面包车,他还沒有坐过这种款型的车子呢,看向师父,一脸的冷漠,完全无视停靠在身边的车子。

他忍耐不住好奇心,探头看向驾驶室……

钟奎一把抓住他往后退,随即大声呵斥道:“该干嘛就干嘛去,别在我面前出现,”

自始至终车子都沒有打开车窗玻璃和车门,师父干嘛随便骂人,小明纳闷的稳住身子,看着车子缓缓的离开,视线送车子到好远好远才依依不舍的收回。

“师父,”

“这是一辆鬼车,你也想坐,”

小明狂汗。

钟奎也郁闷,一大早看见鬼车,真他妈的晦气,要不是,黑白无常叮嘱他该管的就管,不该管的别管,他早就把这丫的鬼魂给绳之于法了。

一辆短途载客面包车驶來,师徒两这才搭车前往市区,在车上,钟奎也不忘记给冉琴拨打电话,告知他们将会去市区吃饭的安排。

师徒两在下车后,放眼看市区,总觉得少了什么,想了许久才明白,原來是电车沒有了长长的辫子。

到达车站时时间是十一点十分,车站内,有好几家小食店,有卖包子的,酸辣粉的,还有卖烧菜的。

最后钟奎选了一家看起來不错的烧菜店,两人进去之后,店铺里座无虚席,拥挤不通,店铺小工穿梭在食客们中间,里里外外忙碌。

靠近门口那位就餐的客人生得是肥头大耳,面前饭桌上摆了几大碗烧菜,一瓶老白干已经喝德差不多了。

这位客人可能是喝酒醉了,他斜眼看向进來的这两个,土得掉渣的乡巴佬,心里就别扭,暗自想;爷今天想玩玩这俩土包子,想着就冒出一个恶作剧的念头,他偷偷的伸出一只脚,故意横在师徒两要经过的桌子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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