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还真的在研究五张反对票和两张弃权票。
参与“研究”的人,还有陈美兰、杨碧巧、蒋玉瑛、莫小莉和张小雅。
地点是百花楼四楼,向天亮那张大床上。
时间是午夜零点左右。
五个女人环绕,向天亮心说还好,明天是星期ri,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尽管回來后先进了浴室,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以免身上留下谢影心的痕迹,但向天亮还是被张小雅看出了一点端倪。
刚上床,张小雅就叫了起來,“哎,不对头,不对头呀。”
原來,张小雅的手伸到向天亮那里,以她的细腻和经验,立即觉察到向天亮那家伙有点异乎平常的疲软。
那家伙,平常对美女是特别的敏感,美女在三尺之外,它就能活蹦乱跳的起劲。
听到张小雅夸张的叫,蒋玉瑛的手也伸了过去,“对呀,它今晚怎么了,咯咯……也太无jing打采了。”
向天亮心道,臭娘们,你们当老子是铁打的吗,几个小时前,它在谢影心那里放了双响炮,现在还能昂首挺胸么。
女人们现在管得严,和谢影心那点事,打死也不能说,再说罗正信还有大用处,不能因为谢影心而把罗正信推到对手那边去。
不过,谢影心确实够味,尤其是她那知难而上的配合劲头,让向天亮回味无穷,挥之不去。
向天亮嘴上讪讪地笑着,“玉瑛姐,小雅姐,你们不要胡说八道,这几天这么多事,我哪有心思在它那里啊。”
说谎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向天亮显得一本正经,义正辞严。
杨碧巧将信将疑,瞥了向天亮一眼说,“都说世上沒有沒偷腥的猫,我就不相信,咱们百花楼里就有一只呢。”
莫小莉笑道:“碧巧姐,你把咱们比喻成腥,这有点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意思了。”
众女齐笑。
向天亮乐道:“碧巧姐的这个比喻不错,臭娘们有个臭,腥臭也有个臭,名符其实,名符其实嘛。”
陈美兰也微笑着说,“说归说,笑归笑,天亮的事还真得重视起來,他现在是无官一身轻,有的是时间,很容易干点坏事出來,咱们要严格管理,加强防范,免得让家猫变成了野猫。”
女人们又是一阵哄笑。
“什么家猫,什么野猫。”向天亮一时沒有明白过來。
蒋玉瑛笑道:“说的就是你呀。”
“我呸,你们真把我当猫了。”向天亮哭笑不得。
张小雅笑着说,“天亮,你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猫,大馋猫,不分白天黑夜,时时刻刻地在我们门口遛达转悠,我们都被你偷被你吃,百花楼是你的家,所以你就是一只家猫,专门偷人吃人的家猫。”
杨碧巧笑着说,“但是,我们被你偷惯了吃惯了,你不來偷不來吃,我们还不习惯呢,问題更在于你这只猫不大老实,不甘在家待着,时常出去偷吃偷喝,我们要是不看着管着守着,你很可能会出去偷吃,从而变成一只野猫,如果你变成了野猫,会变得乐不思蜀,那我们就惨了。”
向天亮听得乐不可支,“他妈的,你们这么严防死守,我就是想出去偷吃也沒有机会啊。”
陈美兰微笑道:“别把自己装得那么老实,在这方面,我们是永远不会相信你的。”
“呵呵……”向天亮笑着说道,“好,我承认是只猫,我偷过你们,也吃过你们,可是,你们撒泡尿照照自己,当初哪一个不是主动或半主动的。”
女人们纷纷娇骂,立即装得贞洁起來。
杨碧巧还呸了一声,“沒良心的,我们哪里主动或半主动了。”
“呵呵,都别给我装,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俗话又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碧巧姐,想当初在市建设局的时候,我去你们财务处,你和美兰姐一唱一和,很不要脸地地让我猜你们内裤的颜se,傻瓜都知道你们sao得很,后來我去你们家,你不就半推半就地从了我吗,你和美兰姐一样,还主动帮我打掩护呢,玉瑛姐,你就更主动了,第一次请我喝茶就宽衣解带,小雅姐,你知道我和清清姐的关系了,不是很主动地投怀送抱吗,小莉姐,你从清河追到滨海,简直就是送货上门啊……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你们五个是一类货se,都是主动送货上门……”
笑骂声中,向天亮受到了粉拳暴风骤雨般的袭击。
终于,杨碧巧问道:“天亮,你别转移话題,快老实交代,这几天有沒有在外面做坏事。”
“沒有,保证沒有,绝对沒有。”
杨碧巧继续问道:“今天,特别是今天晚上,你跑到哪里去了。”
“我哪里也沒有去,我就在车上待着,随时准备应对孙长贵事件的突发情况。”
杨碧巧道:“不对,我接到张丽红和时小雨的控告,说好今天晚上你要陪她们的,可是等她们在市公安局做完笔录出來,就怎么也找不到你了。”
向天亮不假思索地撒谎,“你们懂什么,我从徐家老宅出來,就把主要jing力放在了陈乐天的司机老石的身上,他是孙长贵案的证人之一,我怕他杀个回马枪赶回徐家老宅,我得盯着他啊。”
把谎撒到老石身上,女人们是无从查起的,老石的真实身份只有向天亮、邵三河和罗正信三个人,沒有向天亮的同意,老石是不会对第四个人说实话的,女人们想查也无从查起。
杨碧巧说,“这回姑且相信你了,不过,你这人太不老实,我们要对你加强措施。”
“什么措施。”
蒋玉瑛笑道:“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监视你,我们要轮流派人跟着你,不许你离开我们的视线之外。”
向天亮长叹一声,“臭娘们啊,你们这是要限制我的人身zi you啊。”
陈美兰总结道:“碧巧和玉瑛的建议很及时,很有必要,我完全同意。”
向天亮瞅着陈美兰,“美兰姐,你不生气了。”
“我生什么气呀。”陈美兰反问。
向天亮道:“五张反对票,两张弃权票,你刚回家时,不是很生气吗。”
这么一说,陈美兰的秀眉又皱了起來,“嗯,我很意外,所以我很生气。”